關美琳回頭對其他三女說道:“我有個建議,咱們不喝別的,就喝酒怎麽樣?誰輸了喝一杯,你們覺得我這個想法怎麽樣?”
三女頓覺好玩,忙點頭迎合。
關美琳回頭朝牧峰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峰哥,把酒櫃裏的酒全部拿來。”
“哦。”牧峰走進廚房,心想自己酒櫃裏什麽時候放酒了,我怎麽不知道。
結果打開那個被自己當作擺設的酒櫃,發現裏麵慢慢的一櫃各種品牌的紅酒,看的牧峰都有些懷疑這是不是自己家了。一向,應該是那幾個丫頭買的。唉,真沒想到這幾個丫頭居然是酒鬼,完了完了。
分幾趟,牧峰幹脆的把酒櫃裏的酒給搬空了,這樣不再煩我了吧。果然幾女興致勃勃的玩起了麻將沒人理他了,牧峰終於放心了下來,一個人悶悶的上了樓。
回到自己房間,看看空置了很久的電腦牧峰苦笑了一下,這個曾經並肩作戰的老夥計如今已被自己束之高閣了。想大喝一聲開機,卻又覺得渾身無力,躺在床上懶懶的,便也再懶得動彈了。
房間的隔音效果相當的好,並不能聽見下麵四女的吵鬧聲,也幸虧這裏是單門別院的別墅,要不然這幾個女人這麽個吵法估計鄰居早就報警了。
想想那幾個女人玲瓏有致的身材,不禁深深的歎道要是沒有麻將該多好啊,現在我應該是左擁右抱盡享齊人之福了。
這樣想著想著,牧峰居然迷糊的睡著了。可惜他睡的還不夠死,所以房門再次被推開時他還是被驚醒了。
牧峰費力的睜開有些沉重的眼皮,抬眼看了看進來的人,嗯,有些模糊,我再揉揉。想罷,揉揉眼睛,再看時清楚多了,但是隨即他的眼睛和他的嘴巴一起張到了最大,大口的大口的喘著氣,愣愣的看著麵前的人。
進來的是關美琳,這丫頭穿著她那件米黃色的睡衣緊張兮兮的走到牧峰床前站住,看見牧峰突然醒了過來,楞了一下露出懊惱的神色。
而房門被拉開了一條小峰,三個腦袋自上而下排成一溜盯著房間裏的動靜。
“你……你們……”牧峰納納的看著這些女人,瞠目結舌。
門外不知是哪個腦袋發出了一陣輕咳聲,關美琳像是接受到訊號似的,突然將睡衣的領口拉大了一點露出了雪白的肌膚和那道誘人犯罪的乳溝。
牧峰覺得某種熱熱的東西正想從鼻子裏衝出來,忙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關美琳不知道這丫頭到底要搞什麽鬼。
關美琳輕吐香舌,在那粉嫩的紅唇上緩慢的舔了一圈,美目媚若遊絲迷離的看著牧峰,然後突然開始扭擺臀部做起表演秀來。
那纖細的腰肢,豐隆的美臀在搖擺中甩起一道道波浪,關美琳還時不時的將衣領拉扯一下,美乳半露再迅速的掩上端的是媚惑無比。牧峰看著看著就起了生理和心理上的變化,下麵已經一柱擎天了。
關美琳正狂野的扭擺著,突然猛地一把掀起牧峰的被子,眼睛落在牧峰的胯部,看見那昂首挺胸鼓囔囔的一團,立刻回頭對著門縫裏的三個腦袋比出一個勝利的姿勢。然後回頭向牧峰拋了個飛吻,便像剛剛什麽也沒發生過似的施施然的出去了。
牧峰的大腦一時還轉不過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難道外星人已經入侵,地球已經不安全了嗎?天哪,這到底是什麽世道啊?
“賓果!”
關美琳走出房間朝門外的三女甩出一個響亮的響指,看見三女都一臉仰慕敬佩的神情,關美琳得意的笑道:“看見了沒有,這就叫實力,來來來都別傻站了,我們下去繼續,老娘就不相信今天總是我輸。”
四個女人嘻嘻笑笑的下樓繼續搓起了麻將。
原來剛剛牧峰上樓入睡以後,關美琳這丫頭突然提出了一個建議,就是每一圈輸得最多的人要上去給牧峰來一場真人秀,表演方式不定,動作幅度不定,隻要能把牧峰的小兄弟給弄直弄硬了,就算是完成任務了。
幾個女人本來還不大情願,特別是龍小小她跟牧峰還沒有發展到那種親密的關係,所以最不好意思的就要數她了。但是好女也架不住勸啊,在關美琳這丫頭的蠱惑下,全部上了賊船。
當然第一圈結果很不好意思,我們建議的發起者很榮幸的成了第一批有幸嚐試的人,於是也就有了剛剛的那一幕。
牧峰還愣愣的躺在床上,雙眼迷茫的盯著房門,小兄弟依然矗立如山,但是腦子卻是陷入了一團漿糊。直到感覺到有點涼意的時候,才重新拉上了被子。
但是命運注定牧峰睡覺的大任是坎坷的,當他終於又有了點睡意,昏昏欲睡的時候,房門再一次被打開了,牧峰頓時條件反射似的拉緊了被子,雙眼怒視著門口進來的美人兒。
這一次進來的是陳芸,這丫頭朝牧峰媚笑了一下,然後朝門縫塞得滿滿的腦袋們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
然後牧峰就看見陳芸嫵媚的走向自己,輕吐嫩舌緩緩的舔了一下唇瓣。
不是吧,又來這一招?牧峰心裏哀呼著,卻是死命的忍住鼻腔裏快要噴射而出某種東西。
而陳芸則是甜甜的笑了笑,卻是牧峰的床邊坐下,嗲嗲的叫了聲:“峰哥。”
牧峰被這一嗓子酥到骨頭裏去了,一不小心一分神就看見陳芸的滑嫩的小手鑽進了自己的褲襠裏,一把握住了**了很久剛剛才軟倒下去的兄弟。
輕輕撫摸,重拿輕捏,牧峰不由身子一緊發出了一聲呻吟。
陳芸咯咯的笑了一聲,一邊繼續的撫弄著牧峰的小兄弟,一邊將自己那件性感的黑色薄紗睡衣如同關美琳那般扯了扯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這丫頭還好死不死的在自己的美乳上**著,這樣的誘惑對於慕楓這樣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熱血青年來說又則呢嗎能夠抵抗的了。
於是小兄弟便不自覺在柔嫩的玉掌中越發的變大變粗變硬,直至挺成了一根堅硬無比的大棒棒。
“你……”牧峰痛苦的看著陳芸,眼裏閃過一絲惱意,心一橫正準備撲到這個裝腔作勢調戲色狼的小綿羊,誰知道陳芸卻是時機拿捏的非常準確的逃開了。
回頭朝腦袋們比出一個勝利的手勢,然後對牧峰頑皮的吐了吐舌頭,才嬌笑著跑了出去。
房門再次被帶上,牧峰也再一次的鬱悶了。感受著褲襠裏小兄弟憤怒的抗議,他隻有無奈的苦笑,這都什麽跟什麽嘛?老虎不發威,你還把我當病貓了不成?
有人肯定會說了,嗨,你把房門從裏麵鎖死不就行了嗎?那你就錯了,男人嘛,哪有將豔福拒之門外的道理,男人的標準就是嘴上說一套,心裏想的是一套,而做的嘛又是另外一套。
早上牧峰醒的很早,頭昏腦脹的,昨晚一夜都沒睡好,原因嘛,自然是那幾個丫頭折騰了一夜,基本上小兄弟也為他站崗了一夜。
命苦說的就是牧峰。
起身活動活動筋骨,頓覺神清氣爽,難道沒事鍛煉鍛煉自己對於美色的抗性也有助於身體健康不成?牧峰昨夜雖然心癢難耐,但是居然奇跡般的忍住了沒有推到幾女,也算是自我的一個突破吧。
下了樓,牧峰就傻眼了,大廳裏是一片狼藉啊。酒瓶,胸罩,內褲滿地扔,在空調溫暖的空氣裏彌漫著一股酒精的氣息,那景象真是慘不忍睹,慘不忍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