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月馨覺得今天心情真是好極了,能吃到好吃的烤鴨,還能看到牧峰的笑話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人生得意需盡歡,來,牧兄,我們幹一杯。”武月馨端起滿滿的一杯啤酒效仿古人般的朝牧峰笑道。
“好,幹。”牧峰很快就忘記了尷尬和不快,舉起酒杯和武月馨一幹而盡。
還真別說,這地道的烤鴨就是不一樣,色澤紅豔,肉質細嫩,味道醇厚,肥而不膩。大師傅精細刀功將整鴨削成薄片,用烙製好的荷葉餅塗上甜麵醬,然後放上香蔥、蒜泥、烤鴨片等卷而食之,那味道正是讓人流連忘返。
牧峰吃得興起也不顧及什麽形象了,大口大口的包著。實際上來這裏嚐到美味的人大部分都沒有那份心思顧及形象了。
“喂,你吃慢點。”武月馨雖然也吃的略顯粗曠,但還是忍不住小聲提醒牧峰,怕他給噎著了。
果不其然,武月馨話音剛落,牧峰就噎著了。
武月馨趕緊將啤酒杯端給他,“快喝點,順順氣。”
牧峰咕嚕咕嚕灌下幾大口,才算是緩解了“災情”。放下酒杯,臉上卻是滿臉的痛快,“我要吟詩。”牧峰突然說道。
武月馨被嚇了一跳,問道:“你說什麽?”
“我要吟詩。”牧峰又重複了一遍。隨機搖頭晃腦的念叨:“大標題,過故人莊。故人具烤鴨,邀我至其家。香氣撲麵來,口水濕馬甲。”
武月馨頓時樂了,白了牧峰一眼笑道:“就你愛貧!”
離開了烤鴨店,牧峰拍著圓滾滾的肚皮頗為不雅的打了個飽嗝。或許烤鴨太過美味,牧峰的啤酒也喝多了點,此刻腳步已經有些踉跆了。
武月馨沒喝多少酒,此刻正在一邊抱著牧峰的胳膊扶著他,兩人就這麽姿態親密的走在夜晚京都的街頭。
牧峰和武月馨兩人一直的沒有選擇坐車,夜晚散步在著曆史名城,也別有一番浪漫韻味。牧峰和武月馨都很享受這一刻的感覺,誰都沒有去打破它。
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快11點了,武月馨將牧峰攙回房間正想離開,卻被牧峰拉住了。牧峰酒壯色膽,一用勁將武月馨攬進懷裏,武月馨的嬌呼還沒出口就被牧峰封進了嘴裏。
說起來,牧峰除了親親抱抱之外,跟武月馨最深層次的接觸也僅僅隻有一次,而那一次還是武月馨主動的。
直到吻得快透不過氣來,武月馨才推開了他,抿了抿嘴唇眼波蕩漾的看了牧峰一眼,嗔道:“你又使壞了啊,快放開我,我要回房去了。”
“回房?回什麽房?今晚就在我這裏睡,你不是一直說我是小蚯蚓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麽是‘相撲’版蚯蚓。”
牧峰抱著武月馨轉了個身,將她壓在身下,鼻息漸漸粗重起來。
武月馨有些驚慌的推著他的胸口,嘴裏小聲的求饒道:“不要。”
但是女人的這種聲音本來就是對男性的一種莫大刺激和一種變相的鼓勵。在加上牧峰此刻酒氣上湧,色向膽邊生,那還管得了武月馨說什麽。先太陽一下再說。
武月馨深刻的明白酒後亂性的道理,所以在微弱的抗拒無果之後,她順從了。應該說她的潛意識裏本來就是對牧峰開放的。
不顧她還是羞澀的說道:“牧峰,等等。你……”她嬌媚的看了牧峰一眼停了一下,“……你想要的話,也得等我洗完澡啊。”
武月馨越說越小聲,聲音低得幾如蚊哼。
“洗澡?洗什麽澡?我要的就是最真實的你。”牧峰二話不說埋首在武月馨的玉頸間,**著香嫩的肌膚,一把含住了武月馨晶瑩的耳珠嫩肉。
武月馨嚶嚀一聲身子一僵,接著便軟成了一灘爛泥,任由牧峰動作了。
牧峰也毫不客氣,動作越來越大膽,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大家都是成年人嘛。
三下五除二的扒下自己的衣物,牧峰又溫柔的替武月馨褪去身上的舒服,兩人赤呈相對,彼此間的欲火瞬間被點燃。
一夜風流暫不細表,隻知道後來窗外下起了一陣小雨,刮過一陣小風,頓時讓人想起一首經典詩句,風聲,雨聲,**聲,聲聲入耳。
早晨,潮濕的空氣被清晨的薄曦驅逐幹淨,微風吹過,清爽而純淨,讓人頓生通體舒泰之感。
牧峰和武月馨兩人頸臂交纏,睡的正香。武月馨的臉上還殘留著一絲滿足的笑容,安靜的趴在牧峰懷裏,像一隻柔順的小貓咪。牧峰則輕摟著武月馨,微微打著小呼嚕。武月馨籽匕的頭發落在他的鼻子上,引得他的鼻翼一陣陣的**,那感覺還真有點像電視上的八戒老兄。
或許昨晚消耗太大,兩人都沒有清醒的跡象。老天似乎也很照顧他們,微涼的天氣給了人很好的睡眠環境。
上午也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倒是下午要去主辦方那裏報個到,開個會議。
兩人就這麽昏天暗地的睡到下午,才先後醒來,而醒來的原因是因為兩人都餓了。牧峰拿起床邊的電話叫了一份早餐,才想起現在是中午了,連忙改口換成了午餐。
吃罷午餐,武月馨帶著牧峰一起去了京都大會堂。
這次來京,其實就是為了參加三年一度的全國新聞雜誌工作會議,全國各大媒體新聞機構都收到了邀請。本來像牧峰他們的編輯部是沒有資格參加這樣的會議的,但是被收購以後,他們的檔次也無形中提升了,所以這次才能被邀請參加。
按說主辦方是有為這些參加會議的人員安排住宿的,但是牧峰和武月馨都不願意和那些嗅覺敏銳的同行們住在一起,所以就自己找了住的地方。
京都大會堂在市中心的位置,兩人搭車前往,牧峰和武月馨兩人總算體驗了一把京都堵車大潮的厲害。
總算到了大會堂的門口,兩人才同時鬆了一口氣。
武月馨拍拍胸口道:“還好,沒遲到。”
兩人都已經換上了整齊的職業裝,將證明交給門口的工作人員做了登記,便一同進了會場。
像他們這種小角色是沒有人關注的,所以跟許多前來參加會議的人員一樣,他們找到了自己的座位,便靜靜的等待會議的開始。
一場會議聽得牧峰昏昏欲睡,就連一向工作嚴謹的武月馨也頗有點受不了。
牧峰私底下不下於十次朝著台上發表高見的發言人豎起中指,惹得武月馨一個勁的瞪眼。
會議一直持續到晚上,可能發言人自己也感覺到餓了,才做了一個中場休息。牧峰歡呼一聲,拉著武月馨就跑。連主辦方提供的精美晚餐也顧不上吃了。
就這樣的會議一直開了兩天,終於在第二天的下午結束了戰鬥,牧峰感覺自己跟打了敗仗似的渾身無力。朝武月馨苦笑道:“月馨,我突然覺得哪天要是活不下去了,來聽聽這種會議也絕對是種自殺的好方式。”
武月馨翻了翻白眼,要不是估計這是在會議現場恐怕就要直接擰他耳朵了。盡管是這樣,武月馨還是悄悄的在他的腰間擰了一下,小聲道:“什麽自殺不自殺,再亂說話,我就不理你了。”
倒是在回憶徹底結束的時候,主辦方宣布晚上將在京都大禮堂舉辦一次宴會,屆時將邀請京都各政要巨賈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