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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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溪收回了手,將上麵的血跡擦幹淨之後,皮膚又恢複了光潔白皙,一絲傷痕都看不到。

看著丘吉爾臉上從未有過的吃驚表情,她不由得笑了笑,“我不知道我的身體在這段時間經曆了怎樣的變異,總之……現在就是這樣了,我在想會不會是之前你的血液造成的後果。”

丘吉爾猛地搖頭,一臉的嚴肅回答著,“不可能!你受傷那天,因為那病毒的緣故,你對我的血液完全不兼容,不但不能變成血族不說,說不定還會因為排斥反應而死掉,蘇河就讓我把存在你身體裏的血液全部抽了出來,然後他對你進行了治療之後,才允許我用血液治愈你,可是你就開始吐血,沒有辦法,又再次抽取出來我的血液,現在你的身體裏麵,沒有一分一毫我的血液了,絕不可能是因為我血液的緣故,所以,這……這才讓人吃驚。”

這倒是新鮮,難怪自己沒有變成血族,原來丘吉爾的血液早就不存在自己的身體內了,那究竟是什麽力量,自己才有這種詭異的愈合力?

“你……”丘吉爾頓了頓,終於是開口說道,“你還真是個怪物啊。”

蘇溪沒有說話,臉上有些許淺淺的笑容,輕聲說了一句,“也不知道,我有這樣詭異的愈合能力,能不能讓我撐得久一點,不求像你們這樣不死不滅地永生著。起碼也能讓我撐到他回來,他醒來。”

丘吉爾不知道該怎麽去安慰勸說她,這本就是他不擅長的事情,於是他伸著手。張著嘴,好半天隻是一語不發地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蘇溪淺淺地笑了笑,沒有做聲。隻是甩了甩手之後,又繼續了朝著柱子上打直拳的動作。

丘吉爾在一旁皺著眉頭,看著蘇溪的動作,大概持續了十秒鍾左右,他忽然開口說道,“不然……我教你吧?”

蘇溪愣了愣,手中的動作遲滯了一下。“你要教我什麽?駕駛戰機?還是駕駛戰艦?或者是……你那一手黑客技能?先說好了,在高科技這方麵我沒什麽天賦。”

丘吉爾一臉的不屑,嗤道,“我早看出來了,我才沒打算把精力浪費在你這個一竅不通的項目上麵。”

蘇溪不置可否地笑笑。眼神中有著些好奇,“喔?那你說說,打算教我什麽?我想,除了不能變出尖牙之外,其他的我應該都可以努力一下。”

丘吉爾嘿嘿笑了一聲,有些狡黠,他認真地看著蘇溪,用著誘人犯罪的語氣說道,“如果我把我這一身的速度。教給你,你覺得怎麽樣?你會不會心情好一點?”

蘇溪想了想,他說的該不會就是那種,來無影去無蹤,最多就帶出一溜殘影,有時候連眼睛都跟不上的速度?就是他們這些老怪物。都擁有的那種速度?

說實話麽?她真的挺向往的。

隻是……

“那個……不是你們的天賦麽?你們血族,還有他們喪屍,有的一種天賦麽?難道人類也可以?”蘇溪問得很認真,顯然是對他的提議已經動了心。

丘吉爾的回答倒是沒有那麽讓蘇溪滿意,“人類可不可以我不知道,但我覺得,你應該可以。”

開什麽玩笑,她都能擁有那麽詭異的愈合力,和那麽精妙的操縱金屬能力了,顯然是不能把她當做隻是一個普通人類的,對於一個不正常的人類,還有她身體裏那無法言喻的變異,丘吉爾想,應該一切皆有可能吧?

丘吉爾倒是說做就做的先驅者,既然點頭說要教,那就是刻不容緩的,馬上就開始向蘇溪解釋關於他們那種變態速度的原理。

“首先,你要懂得,你的極限在哪裏,其實說到底,我們這種速度,就是將每一次應該使用的力量,都正好放到極限的那個點上。很早以前就有這個課題,說人類,在處於某種特定的狀態下時,會激發出他的極限,這個狀態下的人,是可以瞬間擁有一些可能永遠都無法達到的力量。”

丘吉爾覺得自己隻能夠這樣解釋,但是能不能理解,就是看她自己了。

蘇溪是能夠理解的!對於這個說法,她早就有聽過,早在五千年前就有過新聞,一個人類在麵臨被野獸追趕的情況下,情急之下忽然就爆發了,竟是一下子跳上了幾米高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要激發出我的極限之後,然後對極限時所需要的那股力量,進行掌控?”蘇溪隻沉默了一會兒,就對丘吉爾這樣問道。

倒是讓丘吉爾吃了一驚,在她看來,蘇溪的智商大概是不可能在這麽短時間內領悟到這些的。

當然,驚訝隻是片刻的,他馬上就趁熱打鐵地說道,“沒錯,就是這個意思,你要懂得,處於極限中的人類所爆發出來的力量,並不是他本身就擁有的力量,而是,他處於了極限的這個狀態下,而他的身體,隻是用了讓他維持在這個狀態下的力量,而激發了他的身體,讓他在極限之下達成了原本他根本不可能達成的力量,或者速度。”

蘇溪有些不解,她搖了搖頭,“不……不對,這是個悖論,他本身沒有擁有那種力量,怎麽可能就隻僅僅因為一個極限的狀態,就忽然擁有那種力量呢?總不可能是天降神力吧?那種道理我可不信。”

“就如同你的機體,一瞬間被激活了。而你維持在極限狀態下的那點力量,隻是一根點燃的引線而已。”丘吉爾馬上解釋給她聽,“就如同,你的所有細胞,一瞬間就活躍了,每個細胞都開始迸發出屬於它們的力量,而這個力量,就是你的力量,也就是極限中的力量,也就是促使我們這些族類可以擁有那麽快速,那麽巨大力量的原因。重點,就在於一個對極限的掌握。”

丘吉爾看蘇溪的表情似乎還不是很明白,他又接著說道,“照原理來說,這對身體是很傷的,因為人處於極限之中,總是會給身體帶來一些負麵的影響,但我想,你現在不用顧忌這些。”

蘇溪想到,是了,自己現在這種詭異的愈合能力,似乎的確是不用在意這些的,隻是她也會擔心,自己的這種愈合能力,是不是對自己身體的一種透支呢?用自己原本的生命力在透支?

“這是你身體的一種變異,你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類,所以不能用普通人類的標準來衡量你,對普通人類很傷的事情,但是在你這裏,都可以愈合,這一點很關鍵,所以我才會想到要教你。”

聽了丘吉爾的話,蘇溪覺得有點道理,自己現在哪還像個普通人類的樣子,於是點了點頭,“那現在,怎麽開始?”

她有些躍躍欲試,認真地看著丘吉爾。

丘吉爾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還不行,就這樣的環境不足以激發你的極限,你等我這陣子弄一個全息的虛擬訓練場地出來。也不能帶你去真正的險境訓練,要你真出了個好歹,蘇河會要了我的命的。”

想到哥哥當時對丘吉爾說的那番話,蘇溪笑了笑,“他就是擔心我,其實沒有惡意。”

丘吉爾難以理解地搖了搖頭,一副無奈的表情,“反正你再跟我說一萬遍我也難以相信,怎麽可能有靈魂穿梭這件事情,而且還是從五千多年前穿梭到現在來。”

說著,丘吉爾又不可置信地看了蘇溪一眼,這女人的出生年份竟是比自己還早上二十幾年,難以相信,真的難以相信。

蘇溪聳了聳肩膀,不想再去多解釋什麽,要不是她自己親身遭遇了,她自己也無法理解的,丘吉爾這個狀態並不奇怪。

“好吧,隨便你吧。”蘇溪不打算繼續在這裏逗留,“我們回錦台去吧,差不多也到吃飯時間了,得回去看看,我的好廚子給我弄了什麽好東西吃。”

蘇溪說這話的時候,唇角又不動聲色地勾了勾,語氣聽上去和話的內容並不搭。

“我就奇了怪了,那女人手藝哪點當得上我了?我自告奮勇你居然拒絕我?多少人跪求我丘吉爾一碗湯,我都不見得有心情燒。”丘吉爾說到這個,臉上的表情有些鬱悶起來,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仿佛受了天大的打擊。

蘇溪隻是輕輕地搖了搖頭,“她做得當然沒你好,說實話,我也的確是懷念你的手藝,隻是,如果我不讓她做飯的話,她在錦台就毫無其他用處,那樣,我就不知道她還會通過其他什麽另外的方麵來做小手腳。”

丘吉爾聽了蘇溪的話,一愣,臉色馬上就凜了下來,語氣有些冰冷地問道,“她在你飯菜裏做手腳?”

蘇溪淡淡地點了點頭,“以前我也沒發現,但這次醒來之後,不知道為什麽,似乎是百毒不侵還是怎麽的,很敏感,於是就吃出來了。上一次婚禮之前謹諾在錦台吃過一次飯,上吐下瀉,那時候我還認為是她水土不服的問題,後來想想,原來是早有原因。謹諾回去還大病一場,我想跟她做的手腳也拖不了幹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