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鼠一臉蒼白的回到廈門狼盟總部發現裏麵空蕩蕩的隻有高強幾個人在,劉月最終並沒有讓高強跟去,對這個高瘦的男人劉月不想讓他到時候太難做,畢竟是曾經的兄弟,雖然他們該死,可是要眼睜睜看著怎麽也有些難受吧。
“麽爺,紫魅!”高強看著麵前一男二女有些錯愕。
“媽的,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快說!”夜鼠是狼盟裏最暴躁的一個人,也是最邪氣的一個。發現狼盟的不正常一把抓住高強的脖領子咆哮道。
剛剛從美國華盛頓回來的他本來早就已經回來,可是卻在路上耽誤了十來天,就在剛剛到達北京的時候,山雞,夜鼠,蘭香,紫魅遇上了一批潛伏的敵人。對方在潛伏攻擊之後並沒有得到什麽大的便宜,可是山雞卻無故的失蹤了。尋找不到情況下夜鼠隻能帶著蘭香跟紫魅先回到廈門,至於山雞的事他到不是很擔心,山雞逼自己牛逼,自己都麽事,山雞就更不會有事,等有時間再說也不遲。
“是這樣的……”隻高強一邊流淚一邊開始跟夜鼠說起國內在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一絲一毫都不落下。
而就在他說這些的時候,在廈門外灘一棟寬大別墅的山崗上出現了一批人影。
午夜的風總是有一些涼,劉月比像是那些打打殺殺的男人有那麽強健的身體,在身上披了一條毯子,坐在轎車裏搖下車窗,輕聲問道:“到了嗎?”
“到了。”沐子麵無表情的站在跟前,看了一眼這個叔叔身邊的強勢女人,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叔叔身邊的女人一個比一個厲害,這讓他的小賢姐姐更顯得渺小,這種感覺讓他很是有些鬱悶,可是他卻並沒有什麽不滿,因為他現在比誰都明白,不管是金飛,還是他身邊的女人都絕對不要去招惹,他們都不是容易吃虧的人。一粒沙子在他們手裏也會變成殺人的武器。這是最淺顯的道理,因為他們可以輕易的左右一個人的生死。
抬頭看了一眼半山腰下那棟寬敞的豪華別墅,燈火輝煌,別墅的外麵山坡或者是樹林裏總有無敏的人影不斷走來走去的放哨,沐子的嘴角忽然出現一抹很悲哀的苦笑,為了下麵那些傻瓜悲哀。
一個得罪劉月的人,或者說,一個敢挑戰金飛的地位的人絕對不會有好下場。
別墅的客廳裏有三個人,除了林雨之外,王剛,王波跟劉思都在這裏,屋子裏除了三人還有三個嬌豔欲滴的女孩依偎在他們身邊,眉目宛然,隻是身上是風塵味太濃,姿色雖然不能說一般卻也不是絕色。
“我真想不明白高強到底是怎麽想的,對那個女人竟然那麽恭恭敬敬的,就像是一隻狗一樣,媽的,抱著女人大腿往上爬,劉克說的果然不錯。”王波伸手狠狠在身邊女孩身上抓了一把,惡狠狠地說。惹來女孩的一震咯咯蕩笑,早已經習慣了這種場合的女孩們並沒有一點害怕,反而覺得很刺激,比起那些花錢的大爺,麵前三個人讓他們幼小的心裏充滿了仰慕跟崇拜。
“既然你這麽厭惡那個女人,下午在花玉樓的時候你對劉波下手的時候怎麽一點都不猶豫?”劉思是一個大胡子中年人,此時看著王波冷笑不已。下午時候王波下手的那一刀可是又快又狠,連他都看的皺眉。
“媽的,你當我傻啊,當時我要不下手狠一點,那個女人會相怕我嗎?”王波又大罵一口,惡狠狠的哼了一聲。
“林雨今天怎麽不來,難道他真的害怕那個女人了?”王波四下看了看依舊不見林雨的影子,不禁的有點氣惱,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這個小子難道會倒戈?
“不要在這裏衝英雄,你敢說你心裏不怕那個女人?”劉思瞪了王波一眼:“誰也別在這裏裝逼,其實誰也知道咱們心裏都害怕那個女人報複,也別怨恨高強,他跟咱們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難道高強就不是男人,娘的,難道那小子跟那個婊子有一腿,怎麽當時立場那麽堅定”王波氣呼呼地說,接著就是一陣淫笑:“不過那個婊子還真是漂亮,皮膚那個水嫩,聽說都是三十多的人了還保養的這麽好,娘的,要是要老子上一晚上,老子也會毫不猶豫站在她身邊的,嘿嘿。”
“如果金爺知道你這麽說那個女人,我相信你一定活不過明天的太陽。”劉思提醒這個滿腦袋**的家夥。
“金爺?你還叫他金爺,哼,要我說這個金飛現在正不知道在哪個女人的身上快活呢,誰不知道他是一個花心流氓,哪裏有時間會回來管這些事,我倒是真想不明白這些女人到底是怎麽了,竟然這麽死心塌地的在他身邊,一點都不妒忌?”王波啐了一口,滿臉的迷惑。在他心裏,劉月那個女人簡直就是人間極品,隻要有一個對男人來說就足夠了,他真想不明白金飛還有心思去找別的女人,還有那個蕭家大小姐,也是跟傻了一樣的跟著他。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都少說廢話,林雨現在不來可能是不會來了,我們還是先說正事,商量一下應該怎麽處理眼前的事。”一直都不說話的王剛此時張口。
他一張嘴身邊的倆人就馬上住口,紛紛看著王剛,分明對於王剛心裏很敬重,等著他下麵說什麽。
“王剛,依照你的看法事情會怎麽樣?”王波試探問,他心生深深知道王剛的不平常,絕對不會像劉克跟唐郎兩個傻逼一樣,今天白天的時候之所以對劉克下手也是因為看見王剛站在高強身後,他們才會馬上轉變立場,可是心裏卻並沒有真的被劉月嚇住,都是因為看見王剛的行動。
“劉克跟唐郎已經死了,他們手下有一些兄弟跟地盤,這些留下的東西盟主一定會分割下來,你們最好是盡快的能把這些地盤跟力量整合成自己的力量,我的人手有限,這個我就不跟你們爭了。”王剛輕聲道,隨手把身邊的女孩推開,他掌管著“浩天會館”什麽樣的小姐跟妓女沒見過,什麽樣的女人沒上過,對於身邊的女孩雖然產生不了什麽厭惡卻也沒有什麽興趣,何況現在並不是做這個的時候,什麽時候做什麽是最重要的,王剛還是分的清楚的,這也是他能活到今天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