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眼睛狠狠的盯著麵前的林曉蕾,目光中透露著絲絲危險的氣息,這與他一直所表現出來的紳士風度異常不符,簡直是背道而馳。讓人不禁對他先前所有的行為表示懷疑,他到底是紳士還是流氓?他,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事已至此,已經沒有人把張帆看成為溫文爾雅的好男人了。而他先前的偽裝也因為林曉蕾對他的冰冷而消失的無影無蹤,或者說,他已經裝不下去了。屢次的被拒絕,以及被那個叫做王錚的可惡的男人羞辱,還有無數次的冷遇,這些已經給張帆的心理帶來了巨大的打擊。他內心中,對林曉蕾的感情也開始發生巨大的變化。由欣賞、傾慕、喜歡,變成了一種欲望上的占有,以及報複。感情?狗屁!在此時的張帆的心理,已經完全感覺不到有感情這兩個字的存在。他現在的唯一想法,就是霸占林曉蕾,讓這個女人屬於他,成為他的私有物、附屬品!他想要看這個女人拜倒在他腳下的情景。“林曉蕾,今天晚上你必須跟我走!”在聽見張帆的話後,林曉蕾並沒有害怕,她冷冷的看著對方,眼神中充滿了輕蔑。“張帆,別以為有幾個臭錢自以為很了不起,我們不怕你!你還是趕緊走吧”林璿大聲的說道,然後從位子上站了起來,走到林曉蕾的身邊。這些日子的相處。林曉蕾沒有把林璿看成是手下員工,而是當成一個夥伴。在遇到事情地時候,經常會詢問林璿的意見和建議。這對一直生活在勾心鬥角中的林璿來說是想都沒想過的。而且對於現在的生活,林璿也特別地珍惜,不知不覺中。也把林曉蕾當成了朋友。所以在這個時候。就算沒有王錚這一層關係,林璿也會毫不猶豫地站出來,替林曉蕾出頭。現在的林璿,已經不是當初那個隻知道巴結,趨炎附勢的女人了。隨著生活環境的變化,她的人生觀也跟著發生了變化。張帆聽見後冷哼一聲,突然伸手拿起辦公桌上的一個筆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啪”瓷製的筆筒掉在地上。被張帆砸地粉碎。清脆的聲音在房間內不停的回蕩,緊接著就聽見從外麵傳來一陣塔拉塔拉的聲音。不多時,四個男人從外麵走了進來,臉色冰冷,無不透露著一臉的凶相,來者不善。林曉蕾看了看突然出現的幾個人,冷冷的對張帆質問道:“張帆,你想怎麽樣?難道不怕我報警嗎?”就在林曉蕾說話的時候,林璿已經撥通了電話號碼。“哼,當你報警的時候。已經是我的人了。”張帆聽見後冷笑著說道,然後給身邊地隨從使了個眼色,其中的兩個人立即上前,把林璿手中的手機奪了過去,然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林曉蕾,我說過,今天晚上你必須要跟我走。誰也救不了你!”看見張帆囂張的樣子,手機被摔在地上之後的林璿並不甘心,突然伸手去拿辦公桌上的電話。張帆本就對林璿這個屢次阻礙他的女人充滿了反感,而這個時候。內心中已經充滿怒氣的張帆在見到林璿的舉動後,立即走了過去,突然伸手狠狠朝著林璿扇了過去。“啪”地一聲,張帆的手掌狠狠的打在了林璿的臉上。張帆怎麽說也是超過一米八的大個,他一個巴掌扇過去,林璿頓時眼冒金星,不禁連連退步,嘴角出現血絲。如果不是被林曉蕾扶住。林璿整個人恐怕早已經倒在了地上。“臭女人,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既然你不想活。我就成全你!”張帆惡狠狠的說道,他已經被林璿徹底的激怒了,隻見他轉過頭,對身邊的人說道:“把她給我帶走,今天晚上,我必須得到她們其中地一個。”他地話語中充滿了威脅,意思很明顯,如果林曉蕾不給他,那麽他就會把所有的氣發泄在林璿地身上。這話不僅僅是給林璿聽的,更是給林曉蕾聽的。聽到他的話,一旁的兩個男人立即用手緊緊的抓住林璿的胳臂,而看見這樣的情景,林璿立即掙紮起來,而林曉蕾也開始幫助林璿,不停的對林璿身後的兩個男人進行撕扯。不過她們畢竟是女人,又加上剩下的兩個男人也加入進來,直接把林曉蕾與林璿製住,就像對待犯人一樣押著。看著兩個掙紮無門的女人,一想到今天晚上就會成為他的女人,張帆不禁笑了起來,一種得意感油然而生,趾高氣昂的說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勸你們還是老實一點兒的比較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如果這兩種酒都不吃呢?”就在張帆得意的時候,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打斷了張帆囂張和得意的話。在張帆準備回頭之時,突然感覺到有一個堅硬冰冷的東西頂在他的腦袋上,緊接著張帆就看見對麵的四個手下眉頭緊皺,麵色鐵青。那個堅硬冰冷的東西從他的後腦勺,轉移到了他的太陽穴,張帆不禁慢慢的轉頭看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接下來他終於看清楚的來人是誰。白冰?那個經常在王錚身邊出現的女人。“哼,拿著一個玩具槍來威脅我,你以為我會怕嗎?”張帆不屑的說道,伸手想要把身邊的女人推開,可就在他胳臂抬到一半的時候,突然從膝蓋後麵傳來劇痛,緊接著腿一軟,整個人跪在了地上。白冰沒有說話,麵無表情的從兜裏掏出一個拇指大小的東西,然後按在槍口上。緊接著,槍口瞄向其中一個押著林曉蕾胳臂的人。“啾”“啊”撲通一連串的聲音,那人已經半跪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捂著大腿,而他的雙手已經沾滿了鮮血。殷紅殷紅的鮮血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異常的妖豔,就像張帆送給林曉蕾的紅玫瑰。白冰把槍收了回來,吹了吹槍口,然後對準跪在地上的張帆,冷笑著說道:“怎麽樣,還怕嗎?”張帆的表情癡呆,這個人已經徹底的傻了。真……真槍?竟然是真槍?她一個女人怎麽會有真槍?而且開槍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很熟練的樣子,她到底是幹什麽的?看著對準自己的槍口,張帆回過神來,心裏不禁有些害怕。眼前這個女人可以輕輕鬆鬆的向他的手下開槍,自然也敢向他開槍。如果被打死,或者被打殘,那以後怎麽辦?“你……你想幹什麽?殺人犯法!”張帆聲音顫抖的說道,同時不停的後退,試圖躲避白冰的槍口。先前的囂張與得意在這個時候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誰也不會想到在五分鍾前,張帆還在這間辦公室內大聲的狂笑!“殺人犯法?難道綁架就不犯法了嗎?”白冰冷冷的說道:“別亂動,小心槍走火”說完,白冰又看向一旁,對林曉蕾和林璿說道:“快,到我身邊來”林曉蕾和林璿聽見後,立即擺脫身後的男人,來到白冰的身後。麵對著手槍,先前還顯得很彪悍的男人,立即蔫了下來。畢竟身邊已經有一個同伴倒在了地上,而且鮮血還不停的從他的大腿向外流。從他的口中,還不停的傳出痛苦的呻吟聲。白冰走到張帆的身前,突然伸腳狠狠的踢在了張帆的臉上。由於白冰穿的是高跟鞋,所以這一下威力不小,踢的張帆鮮血直流,而且還吐出兩顆門牙。“這是剛才你打林璿時的回報,你不會有意見吧?”白冰一邊掂量著手中的槍,一邊看著張帆冷笑著問道。“不……不會……!”張帆的臉已經痛的扭曲了形狀,嘴更是連說話都變的困難。就在白冰麵對著張帆說話的時候,三個手下中的一個,突然向白冰衝了過去,雙手撲的方向,正是白冰手中的槍。“啪”“啊”彈穿過了那人的腳掌,鮮血四濺。那人直接痛苦的跪倒在地,用手緊緊的捂著中彈的腳,痛苦的呻吟著。白冰轉過身,緩緩的向那人走去。當來到對方麵前的時候,白冰突然伸腳向那人的雙手踩去。由於雙手下麵就是中彈的腳,所以白冰這樣一踩,踩的不僅是那人的手,同時也踩到了那人中彈的腳。屋子裏麵頓時響起殺豬的聲音。“對不起,槍走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