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對,剛剛說錯了,是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同住在一個屋簷下”魏子諾扭頭厚著臉皮憨憨的對著唐秋笑著解釋道。
唐秋頭也沒有回的就向前走去。
“等等,等等我啊!”魏子諾對著前麵快步行走的唐秋喊道,然後走到一半又停了下來扭頭小跑到車窗邊對著吳大叔嘀咕了幾句。
“吳叔,你先回去吧!有事的時候我打電話聯係你”說完扭頭向著已經走了將近五十米的唐秋追去。
“喂,喂,我說你生什麽氣啊!不就是開個玩笑嗎?至於發這麽大的火嗎?我道歉,我給你道歉還不成嗎?”好不容易追上來,魏子諾無奈的哭喪著臉說道。
碰,猝不及防女孩突然停下,來不及刹住腳步的魏子諾結結實實的撞在女孩柔軟的身上,而且恰巧唐秋是剛剛轉過臉,結果很不幸的被魏子諾禽獸般的抓了一把胸前一對傲人的雙峰。
啊!突然胸前的飽滿被襲擊,唐秋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聲,接著瞪大了眼睛惡狠狠的就是朝著麵前的少年踹過來一腳。
魏子諾在觸及到一團軟綿的時候就知道壞了,霸王花的凶悍他剛剛可是親眼所見,現在到好突襲了對方那裏,自己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
“不過感覺真不錯”魏子諾禽獸般的還不忘發揮一下自己的專長美美的意淫了一把。
還不等繼續沉侵在美夢中,碰一個潔白如玉的小拳頭就向著他迎麵砸來,接著下麵就被恨恨的踹了一腳。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在寬敞而又莊嚴的國徽下麵悠揚的響起。
嗖,嗖,嗖,無數道身著警服的身影從辦公室裏麵衝出來,穿過狹長的樓道,走到陽台向下望去,結果就見警局的霸王花唐秋大美人在對著一個蜷縮在地的少年,劈裏啪啦的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喂喂喂,不要打臉,不要打臉啊!不然我還怎麽泡妞啊!”魏子諾雙手護住頭,嘴裏嘰嘰喳喳的嘀咕道。
“喂,那誰啊!怎麽得罪了我們局裏的霸王花啊!看來那小子要遭殃了”從警局的辦公室裏遲遲的走出來一個尖嘴猴腮的青年人對著身旁一個個身長脖子看的不忍心一直眨眼的同事嘀咕道。
“哈哈,那還用說,你沒看見正在遭受痛扁嗎?還遭殃,現在就遭殃了”另一個同事見有人說話,也跳將出來湊熱鬧。
“對,對,對,秋姐好久沒來了,局裏都清靜了太長時間了,沒想到秋姐剛剛來,就給我帶來一場免費的好戲啊!鼓掌,鼓掌,為我們秋姐彰顯英雄本色而喝彩”,站在最前的一個女孩穿著撇裏撇氣,手上叼著一根香煙,留著毛寸,看著下麵少年被揍的慘狀,不禁沒有絲毫的同情,反而嘴裏不停的冒著煙圈,扭頭對著擠在陽台上的眾同事拍手叫好瞎起哄。
呼呼呼,揍了將近十分鍾,唐秋停下來氣喘籲籲的看著像死狗一樣鬆拉著腦袋,趴在地上抱頭一動不動不斷嘀咕的少年。
“起來,給我起來,”唐秋對趴在地上的少年氣呼呼的說道。
“不,不,你一會又要走我的小臉蛋了,不起,我就不起”魏子諾低頭嘴裏不停的嘀咕著,滿是委屈之意。
唐秋見少年不理會自己,抬頭看了一眼趴在陽台往下觀望的同事,在低頭看看無賴的魏子諾,突然嘴角微微的翹起,露出一個異常邪惡的笑容。
咯咯的陰笑聲雖然很小但是還是被趴在地上的魏子諾聽見.
他好奇的抬起頭,就見唐秋抬起她那蹬著的高跟鞋,然後向著自己的屁股後麵踢去。
“不好”本能的魏子諾在心底嘀咕了一句,正準備一定身體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
“吼”一聲淒慘的慘叫像狼叫春的聲音一般,然後豆大的汗珠硬生生的從他的腦門蹦出來。
恨恨的揍了少年一頓的唐秋氣消了一大半,扭頭轉身拍拍手向著樓道的方向走去,留下在地上緊緊抱住屁股的魏子諾頭也不回的瀟灑離去。
“哇,被爆菊花了啊!秋姐真狠啊!”不知道什麽時候從擁擠在陽台上的人群中傳來一聲驚訝的聲音。
“是啊!”被這個聲音牽動,其他的人這才回過神來,一個個應聲附和,還不禁伸手摸摸自己的菊花,看看自己的菊花是否還安然。
嗒嗒嗒,唐秋邁著輕快的步伐得意的向著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進入樓上的過道時,圍觀在陽台上的所有人見到她就像老鼠見到貓一般一個個躲得遠遠的,生怕自己那句話活著那個眼神熱鬧了迎麵而來的霸王花,然後像在發麵那個被爆了菊花,而已經成豬肝臉色不斷慘叫的少年。
“哈哈哈”看著自己同事那種仿佛小媳婦即將被那啥是的,害怕的模樣,唐秋不好意思的拿手摸摸自己的臉,尷尬的一個箭步鑽進旁邊的房間裏麵,那間真好是她的辦公室。
足足過了五分鍾之後魏子諾才滿臉痛苦的從地上站起來,護住自己悲催的被高跟鞋爆了的菊花,一瘸一拐的向著樓上走去,嘴角還露出一個惡狠狠的表情,似乎是要為自己受傷的菊花討回一個公道。
遠遠見被霸王花揍的少年走上樓來,剛剛還躲閃唐秋的一群警察,一個個又聚集夠來看著上樓的少年,唧唧喳喳的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他是誰啊!還趕上來,他就不怕再被秋姐xxx嗎?”一個賊目鼠眼的年輕警官偷偷的對著身旁的一個肥胖的警官壞壞的笑道。
“額,這個我怎麽知道,不過貌似秋姐真的很特別啊!她怎麽所也是個女的吧!竟然,竟然會去攻擊少年的那裏,嗬嗬,這下以後我們可有的罪受了”肥胖的警官攤攤手手晃晃自己一身的肥肉,苦著圓嘟嘟的臉安生歎氣的說道。
“額,你放心,你絕對沒事的,就你那一身贅肉,哈哈哈,我估計秋姐都找不到你的菊花,嗬嗬”賊目鼠眼的警官很無恥的低頭看了對方的屁股一樣,壞壞的諷刺道,不過他自己到是很擔憂的摸摸自己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