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秦征左手的大拇指與微微蜷縮的食指輕輕的摩擦著,他還著重的補了一句,道:“你們忙,我不打擾了。”
這一次,他徹底的轉身,準備腳底抹油。
雷,雷死人不償命。
兩個青年兀自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不負責的老公,不由自主的轉頭對視一眼,其中左邊的青年目露凶光,大跨步的上前一步,高高的揚起手中的自來水管,掄圓的自來水管帶著呼嘯聲砸向秦征的後腦。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壁其罪。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原地不動的那名青年嘴角泛起冰冷的笑容,似乎,他已經預見秦征頭破血流暈倒的場景了。
倒是冷紫凝想要出言提醒,可一想到秦征吃她豆腐,到嘴邊的話又生生的咽了回去,清冷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風聲乍起。
千鈞一發間,秦征驀然的轉身,出於本能的,行雲流水間,他降重心於左腳,左腳驟然彈起,直奔青年的“黃龍”之處。
他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最直接、最有效、最猥瑣的彈腿。
速度之快,如若九天奔雷。
當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
變化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然而,這一切隻是一個剛剛的開始。
雷霆出擊後,秦征身體一顫,憋著一口氣讓他臉色變得紫紅一片,慌張的指著前麵,驚恐道:“警察!”
“警察?”剩下的那名青年嚇得渾身哆嗦,隨即慌張的回頭。
警察,警察在哪裏,隻有冷紫凝一人冷眼旁觀。
被騙……
說時遲那是快,秦征一個前衝步,衝到青年的身前,毫不猶豫的一記風馳電掣的彈腿,用盡百分之二百的力量踢出。
“噗……”
青年手中的自來水管後揚著,大腿夾*緊,小腿成八字叉開,閑著的左手緊緊的捂著被親密接觸過的襠部,他的五官仿佛擠到了一起,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緊緊的閉著,兩滴溫溫的淚水,生生的被擠出來,整個人變得越來越矮,越來越矮……
“噗……”
“哐當!”
下垂的自來水管掉落在地上,彈起些許,又滾出三五十厘米,靜靜的躺在開裂的青磚地上。
這名青年雙手捂著襠部,五官都抽搐著,抽風似的擠出三個字,道:“你……騙……我。”
見兩個人沒有還手之力,秦征微微彎腰,粗重的喘息著,拍拍巴掌,大方的承認了這個事實,並且解釋道:“我就騙了你,你能把我怎麽樣呢?”
“……”
“……”
“你們是誰?”曆史是勝利者寫的,俯視著兩個人的秦征很好的充當了這個角色。
“我……們……是……”
“砰砰。”
接連兩下,秦征把兩個人踢倒在地,俯視著兩個人,掏出一根煙,點上後深深的抽了一口,道:“別怪我不給你們機會。”
在秦征銳利的目光下,兩個人感覺襠部火辣辣的疼,其實一人還算麻利道:“我們是,是七星旱冰場的。”
“我都說了,讓你們隨便,你們兩個為什麽要朝著我下手?”感覺很憋屈的秦征抽了口悶煙繼續問,至於他們的名字,他還真沒有興趣知道。
“……”
“因為你倒黴。”
“哦。”秦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思考了大約半分鍾,然後道,“我是挺倒黴的。”
看著秦征弱智的模樣,冷紫凝微微皺了皺眉頭,這似乎不是他的作風,這樣的想法剛從腦海裏閃過,旋即她又微微張嘴,露出三五顆潔白的牙齒,兀自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暴怒的秦征。
其實,秦征沒有發怒,他深深的認同這兩個人的觀點。
所以,他不遺餘力的用盡渾身氣力,氣喘如牛的一記記的重腿淩亂的踢到了兩個青年的大腿和臀部等不致命處,在他們身上留下大塊的,成片的淤青。
一番努力之後,秦征的呼吸紊亂,略微急促,不甘的道:“知道我為什麽打你們嗎?”
兩個人身上傷痕累累,抱著頭,渾身瑟瑟的抖著,並且不由自主痛苦的呻吟著。
“不知道。”
“不……知道。”
“因為你們倒黴。”秦征一吐心中抑鬱之氣,很是憋氣道。
“……”
“……”
報應來得太快,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啊!!!
五分鍾之內,秦征對兩個人拳打腳踢了兩次,這才稍微的解氣。
他抬頭看了一眼冷眼相對的冷紫凝,笑了笑,回給他的卻是微微撇頭,這家夥也不在意,摸了摸口袋,掏出一部從二手電子市場淘回來的已經掉漆的老款諾基亞6020,直接拔通了110,道:“我要報案。”
“萊縣……。”
“文化東路這裏發生了一起搶劫案,麻煩你們來處理一下,兩名劫匪已經被我製服。”
……
十分鍾後。
“是你報的案?”一名微微發福的警察看了眼躺在地上抽搐的兩名青年。
“是的。”秦征點點頭,並且邀功道,“這兩個人是我製服的,我隻是自衛。”
“有沒有損失?”看了喘息的秦征一眼,發福警察問道。
“沒有,隻是這兩個人……”秦征擔憂的看著地上的兩個青年。
“不用擔心,這兩個青年我認得。”警察寬慰的笑了笑,道,“這兩個人因為偷盜原因,已經出入局子十幾次了。”
“哦,怪不得這麽不專業。”
“你說什麽?”
“沒事。”秦征搖了搖頭,看著兩個青年被帶上車,然後道,“我用不用去警察局做個筆錄?”
“楊隊長,這件事情我明天到警察局說明。”冷紫凝不假辭色道。
“好。”
兩個人交談了幾句,從字裏行間能看出,兩個人很熟悉。
直到楊隊長開著警車從視線中消失,冷紫凝才把目光聚集到了秦征的身上,並且冷冷道:“人都走了,現在來處理咱們兩個人之間的新仇舊恨。”
“咱們兩個人有問題嗎?”秦征心知肚明,明知顧問,偏偏這神棍努力皺著眉頭,認真的思考著,像是冷紫凝在冤枉他。
“沒有問題嗎?”冷紫凝眼鏡後麵的眸子越發的清冷了。
“我看是你有問題。”一雙眼睛在冷紫凝的身上來回掃了三遍,秦征才擲地有聲道。
“我有問題?”拿著不是當理說,眼前這混蛋可惡到了極點,冷紫凝發誓,就沒見過這樣流氓的男人,耍了流氓,還不敢承認。
轉而又一想,沒幾個人敢承認自己是個流氓。
“對,你有問題。”
“我哪裏有問題了?”冷紫凝為之氣結。
如果對方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不介意浪費一點時間。
“你左腿膝蓋摔了。”
冷紫凝:“……”
“別用幽怨的目光看著我,不是我讓你摔倒的。”
這是幽怨的目光嗎,明明是懷疑和疑惑。
秦征說的沒錯,冷紫凝被兩名青年追的時候,左膝蓋確實磕在了台階上,而且受傷不輕,十分疼痛。
狠狠的瞪了秦征一眼,冷紫凝道:“你是怎麽看出來的?”
冷紫凝自信,至始至終,她都掩飾的很好,根本就看不出來,除非眼前這個流氓能掐會算,是半仙,又或者這人心機似海,一直就尾隨她,跟蹤她。
不過她很快排除了後者,如果他別有用心,就不會對她……
想到這裏,她的心中又滋生出憋氣。
小女子報仇,十年不晚。
“我沒看出來。”
“你耍我?”
“我是聽出來的。”
“聽?”
“你在跑步前進中,有意減輕左腳的承重力,所以,高根鞋的聲音就會輕重不一。”
冷紫凝“……”
冷紫凝發誓,這個男人不正常,絕對是這樣的,又有幾個男人會關注女人的腳步聲判斷她的膝蓋呢?
他是個變態!!!
【010】懷疑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你一瘸一拐的離開,咱們萍水相逢,擦肩而過;第二,你跟我回家,我幫你的醫治左膝蓋,恢複如初。”秦征從冷紫凝清冷的麵孔看到她修長的雙腿,再從修長的雙腿看上移到不大不小的胸部,不經大腦就作出了最正確的別有用心的決定。
“你家在哪裏?”冷紫凝清楚的知道身體狀況,疼痛的左膝蓋已經不允許她強撐了。
“十米之外。”秦征指了指胡同裏的老宅。
順著秦征指向,冷紫凝發現這是一座萊縣特有的坐北朝南的四合院兒。
從外麵看,院子已經有些年代,青磚、老瓦,還有牆頭長著的青草,無一不在說明這座房子的年代久遠。
“我跟你回家。”冷紫凝是個聰明的女人,話出口後,她感覺這句話太過曖昧,又改口道,“我選第一條。”
“很高興認識你。”秦征咧了咧嘴,心中欣喜,介紹自己,道,“我叫秦征,秦始皇的秦,征服的征。”
“冷紫凝。”冷紫凝惜字如金。
雖說秦征仗義出手,可他占自己便宜的時候也不假思索。
“我扶你進去吧。”
雖然是商量的語氣,秦征卻主動出擊了,不容冷紫凝有反抗的機會,主動上前,毫不尷尬,大大方方,落落自然的摟住她的小蠻腰兒,並且命令道:“把你的手臂搭在我的肩膀上。”
“你……”
“怎麽,我都不怕你占我便宜,你怕什麽?”
低頭看了眼左膝處,冷紫凝咬咬牙,按照秦征的意思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並且摟住他的脖子。
兩個人通力合作,有驚無險的進了秦家老宅。
秦征小心翼翼的扶著冷紫凝坐到正屋的紅鬆木椅子上,他是多麽的渴望十米長的距離能走上千百年,心中想著,還忍不住看了看冷紫凝不算大的胸部,可也不小……
兩個人的近距離的接觸,不經意的觸碰是必然的……
看到秦征極有侵略性的目光,冷紫凝的嘴角揚了揚,勾勒出一股子冷漠,擲地有聲,言詞犀利道:“從你出現時的巧合,到你以身示弱,再到一招製敵,我知道你至少十種以上的辦法打倒對方,偏偏你還利用了心理戰術,能告訴我,你為什麽要救我嗎?”
這個問題棉裏藏針,無論是正義凜然滔滔而談,還是迂回而戰的避重就輕,於現實來說,這都不是一個好回答的問題。
“因為你是個美女。”秦征不按常理出牌,信口一說,以奇、詭破局。
“如果我長得很醜呢?”對於秦征的直白,冷紫凝很詫異,眸子中的深思也變成了不解。
“你會再回爐重造嗎?”秦征挑了挑眉,小樣,跟我鬥。
這樣沒意義的問題,也隻有女人才能問出來。
“不會。”冷紫凝肯定道。
“假設條件不成立,推論也不成立,那就沒有必要回答這個問題了。”說完,秦征不理會皺眉的冷紫凝,轉身進了東屋。
一陣翻箱倒櫃之後,秦征找到一瓶跌打酒,酒瓶是普通的葡萄糖瓶子,裏麵是幾種草藥混合起來的藥酒,整體呈暗紅色。
“這是什麽東西?”看著秦征手裏的跌打藥酒,冷紫凝問。
“我叔自配的跌打酒,專治扭傷、摔傷。”說著,秦征就將瓶子放在地上,然後在冷紫凝麵前蹲下了。
如此近距離的觀察冷紫凝的腿部,這讓秦征心跳逐漸的加快,下一秒,他就可以肆意的把玩了,而且絕對不是耍流氓。
這一刻,這神棍竟然後悔沒有當一名醫生,要不然……
雖然這個女人穿的是一條褲子,可這並不能掩蓋她小腿優美的弧線,反倒是褲子讓它多了三分神秘的感覺,給人幾分幻想。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眼見著秦征要卷起她的褲腿,冷紫凝一哆嗦,收回左腿,疼的抽了口冷氣後,警惕道:“你要幹什麽?”
“你來我家幹嗎?”秦征抬起頭,目光如水,義正嚴辭的不答反問,把我當流氓,就算我真的是流氓,你也看看時機好吧,我現在純潔的天使,你不能用肮髒的思想來汙染我聖潔的靈魂。
“休息,治腿。”
“那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著你脫?”
“你來吧。”冷紫凝低頭看了看胸前襯衣解開的兩粒扣子,無奈道。
如今她坐在椅子上,俯身之際,必然會被秦征看個明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秦征笑了笑,像是奸計得逞的狐狸,落落大方的卷著她的左腿長褲。
冷紫凝的腿很美,隨著左褲腿的上卷,逐漸露出一截兒凝脂如玉般的小腿兒,完美的柔和弧度更是讓人怦然心動。
這期間,自然會發生不經意的其實有是有意的觸碰。
兩個人,一個揣著明白裝糊塗,一個以為這是自然現象,場麵就相當的和諧。
時間,像過了一個世界般漫長。
長褲卷到大腿處才停下來,看著如蘇杭絲綢般順滑的美腿,冷紫凝膝蓋處觸目驚心的紫青像是絲綢上出現的一塊烏黑的油汙,慘不忍賭。
秦征情不自禁的輕輕觸冷紫凝左膝上的紫青淤青。
“嚶嚀……”被秦征一碰,冷紫凝渾身一顫,低吟一聲。
嚇了秦征一大跳。
“你幹嗎?”秦征警惕的看著麵色微紅的冷紫凝。
“沒事,你繼續。”冷紫凝不動聲色道。
這個男人什麽表情,看他目光中的戒備,難道我還能非禮你不成,人家的腿是第一次被人摸,那裏我的敏感地帶,不成嗎?
秦征如賞玩一件精美的瓷器一樣把玩著,摸遍了每一寸,每一個毛孔。
冷紫凝麵色平靜,伴隨著急促的呼吸實則心裏掀起陣陣浪滔,這個男人怎麽能這麽光明正大的而摸自己的腿。
哎哎……傷處不在大腿上。
事實是,秦征不僅摸了,而且還摸過界了,一雙手順著膝蓋扶搖直上,直奔桃源勝地。
這是無意之失。
其實,秦征還是懂一些醫療手法的,這也是從他叔叔那裏學來的,從配的跌打藥酒就能看出,他的叔叔至少了解中醫。
而他不知道的是,就是這些平時不以為然的手法,卻讓冷紫凝心中的羞憤一掃而光,緊接著就是驚訝和探究。
這個男人太神秘了。
“一指禪推拿手法。”
“滾揉推拿手法。”
“少林內功推拿手法?”
……
沉肩、垂肘、懸腕、掌虛、指食、緊推慢移。
隨著秦征盡心盡力的按摩,冷紫凝清晰的感覺到膝蓋處的火辣辣逐漸變成陣陣的涼爽,這股涼意就像是在沙漠裏看到一片綠洲一樣,令人心情舒暢,仿佛每一個毛孔都張開了。
然而,冷紫凝在意的卻並不是這些,他緊緊的盯著秦征不斷變化的繁雜的手。
她也是一個懂行的女人,有幾種手法,她還是見過的,不過都是出自名家之手,那幾位可都是中醫界的泰鬥式人物。
據三位銀華蒼蒼的老人說,這種技法他們也隻是略懂皮毛,全套的已經失傳了,每每三個人坐在一起,都會失落的歎氣,遺憾國之聖學的失傳。
而眼前這位倒好,年紀輕輕,竟然連續性的用出三位中醫界的泰鬥都不懂的技法,從連貫性來看,這完全就是三位泰鬥所說的成套的技法。
冷紫凝震驚了,她感覺心跳加速,麵色紅潤,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盯著秦征的手。
這是一雙能彈鋼琴的手,修長、圓潤,保養的很好,他有規律的律動著,隻是,他舞動的不是音符,而是足以治病人的失傳絕學。
這雙手就是大熊貓,是史前文明,足以為日益式微的中醫注入些許的活力。
不行,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當即,冷紫凝夾*緊雙腿,任由秦征的左手處於她彈性十足的大腿內側**,愣是拔不出來。
冷紫凝意外的舉動讓秦征打個激靈,當即偷偷的抬頭瞄了一眼這個正在神思的漂亮女人。
難道是偷吃豆腐被發現了,不能夠啊,每個動作他都做得很到“位”的。
“你幹嗎?”秦征目光飄乎,躲躲閃閃,像是害怕冷紫凝占他的便宜似的。
“你學過醫?”毫不理會兩個人之間不雅的姿勢,冷紫凝心情忐忑,屏氣凝息的問道。
她的心跳很快,呼吸也變得急促了,像是被撩起性欲的熟女。
又仿佛在她麵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已經絕跡的華南虎,隻要拍成照片,就能以最快的速度成為名人。
“無師自通。”秦征毫不猶豫的把他叔叔忽略掉了,而且還得意的抬了抬下巴。
雖然這句話有水分,但冷紫凝心中的好奇卻愈發的壓抑不住,這樣一個人,且不管他以後如何,至少要想辦法調查清楚他的祖宗八輩,還要成為朋友。
下意識的夾*緊雙腿,冷紫凝的臉上如春風拂過,春暖花開般的輕輕一笑,道:“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冷紫凝。”
說完,她主動的伸出手。
“我叫秦征,秦始皇的秦,征服的征。”秦征也伸出右手,兩隻互相改變對方命運的手第一次觸碰在一起,隻是,秦征大煞風景道,“紫凝,如果你要吃我豆腐,可以光明正大,我的手快被你夾斷了,雙腿不用夾那麽緊吧?”
確實,長時間的保持一個動作,秦征的手麻了,沒感覺了……
“有嗎?”
冷紫凝笑的狡黠,從小包裏掏出一部白色的諾基亞E71,隨著“滴”的一聲,秦征的手和她的雙腿被記錄在照片裏。
有了照片,你就是孫悟空,也跑不出我的手掌心。
嘿……她的職業可是一名律師。
“還要繼續嗎?”秦征心懷不正,毫不理會冷紫凝拍照的舉動。
塞翁失馬,嫣知非福。
冷紫凝點點頭,在被吃豆腐和看手法之間,她做了道複選題。
隻是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作為一個女人的矜持讓她不敢與秦征對視,微微撇開頭,心中的好奇和疑惑則讓她眼睛的餘光全部聚焦到秦征在她大腿上“跳動”的手上。
雖然舒服無比,偏偏她的臉色一直十分凝重,甚至偶爾還秀眉微皺,內心深處碰到了解不開的死結。
秦征太古怪了。
當然,她還把這一切都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