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已經遲了!
甄土飛頓時徹底的驚呆了,娘的,既然有小鬼頭守護,那麽,這個綠色的盒子,就不好得手了!
不過,在甄土飛遲疑的片刻,看到盒子中,卻是寂靜的出奇,就連一點動靜都沒有,那隻布娃娃,始終安詳的躺在其中。
根據張凱麗的說法,這隻布娃娃才是關鍵所在,巫術師正是通過眼前的這隻布娃娃,遙控甄土飛得到的那隻布娃娃,繼而達到控製的作用!
這樣說來,想要解救蔣母,就不得不銷毀這隻巫毒娃娃。甄土飛沒有別的選擇,於是咬著牙關,咬破了手指,將一滴純陽精血滴入綠色盒子中,也就是利用純陽精血,攻擊其中的邪祟之物。
就在那一滴血液,進入綠色盒子的瞬間,甄土飛看到那種小小的頭顱,再一次出現了,張開了猙獰的嘴巴,直接一口吞噬了純陽精血!
“娘的,既然能吞噬純陽之物,這還是鬼麽?”甄土飛臉上流出了大把,大把的汗水,這事著實有點太詭異了,按照天師道的說法,鬼最怕的不正是純陽之物麽?
就在甄土飛一頭莫展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怪叫之聲,從綠盒子中傳了出來,接著,整個盒子都在顫抖,就像是有人搖擺著盒子一般。
甄土飛不為所動,繼續觀看,終於,那盒子跳了起來,哐啷一聲,落在了地上,好似有生命一般,在地上跳動著。
沒跳動幾下,就看到其中出現了一張小小的麵孔,整個麵孔呈現煞白之色,而且看不到一絲的生機。
就此時,見剛才吞噬的血液,就在那張小嘴巴中滾動,小鬼頭在不斷地吐血,好像是被純陽之血打傷了一般。
甄土飛突然笑了,蹲在地上,借著小鬼頭吐血的機會,一手抓住了盒子中的布娃娃。
然而,就在甄土飛迅速取回手臂的瞬間,突然被什麽東西鎖住了手臂一般,低頭一看,娘的,居然是那隻小鬼頭兩隻手,死死地揪住甄土飛的手。
“主人有令,誰也別想拿走這隻娃娃!”一句嬰兒哭泣一般的鬼語,從盒子中傳來出來。
甄土飛皺了皺眉,娘的,不給你一點厲害,就不能顯示出爺爺的強大了,於是咬破舌尖,吐了一口唾沫和精血的混合之物。
精血不偏不倚的滴落在小鬼頭的手臂上,那家夥好像是觸電了一般,立馬縮回了手臂,這下甄土飛得到了脫身的機會,立馬從盒子中縮回了手臂,終於鬆了一口氣,終究是拿到了布娃娃了!
然而,甄土飛再也沒有時間猶豫了,將布娃娃拿好,轉身就要離開!就此時,那隻綠色盒子,突然追著甄土飛飛來:“別走,留下布娃娃,別走……主人……主人……有人盜取布娃娃……”
綠盒子中的布娃娃之聲,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一種入骨三分的冰冷,頓時讓甄土飛全身一陣冷顫!
然而,甄土飛也沒有時間和綠盒子糾纏,何況那玩意究竟是怎麽煉出來的,甄土飛一無所知,不好應付,此時已經拿到布娃娃,離開才是上策。
想到此,甄土飛頭也不回,一步躍上窗戶,蹦出了窗外。那隻綠盒子隨後追隨,但是,到了窗戶這裏,就被甄土飛隨手關閉的窗戶阻擋回去了。
屋子中,仍然能聽到小鬼頭詭異的叫聲,甄土飛出了窗戶,見綠盒子沒有追來,於是頭也不回的逃遁了。
過了幾分鍾,甄土飛回到了蔣母的房間,匆匆的關上了門,這才打了一個電話,讓蔣憶回來。
打完電話,甄土飛拿出了那隻布娃娃,仔細一看,好吧,還正是和床底下發現的布娃娃完全一樣,胸前果然固定著一根發毛。
甄土飛小心翼翼的將發毛取下來,然後等待蔣憶回來,將事情的經過和蔣憶說了,蔣憶咬著牙關:“想不到張阿姨如此歹毒……”
甄土飛沒有回話,其實,他現在還是沒搞懂張姓婦女的真實目的,總而言之,巫毒娃娃是破了,找了火柴,點燃了兩隻布娃娃,算是鬆了一口氣。
說來也奇怪了,就在巫毒娃娃燒盡的時候,蔣母奇跡一般的坐了起來,自己摸著自己的頭顱:“我是不是有自殺了?”
蔣憶急忙扶著母親,安慰了起來。甄土飛不好插嘴,就蹲在一旁觀看,心中卻在想,如果讓張姓婦女得知他破了人家的巫毒娃娃,會是怎樣的反應呢?
“媽媽,張阿姨和你有仇麽?”蔣憶安慰了幾句母親,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慮。
“她……”蔣母在聽到這話的時候,突然變得顫抖起來。
甄土飛看在眼中,恍然大悟,蔣母和張姓婦女之間,隻怕真的不是想象的那麽融洽,那麽,為何二人表麵上親熱過度呢,其中究竟隱藏著什麽秘密!
蔣母在一顫之後,有些不安的望了望窗外:“小憶,以後不能亂說話了,我和你張阿姨乃是好姐妹……”
蔣母在說完這話之後,就陷入了沉思之中,好像兩人之間,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一般。
甄土飛皺了皺眉,這事他不好說話,就繼續蹲在一旁旁觀。
蔣憶似乎看懂了蔣母的憂慮,於是咬著嘴唇,試探性的說道:“媽媽,張阿姨懂得巫術,這個你應該知道吧?”
聽到這話,蔣母一臉的驚容,整個人變得彷徨不安起來,咬著嘴唇,繼續望了一眼窗外:“這話不能亂說,小憶,以後絕對不能在說這話了!”
聽到這話,蔣憶鼓足了勇氣,也看到了其母果然知道張姓婦女的底細,於是回道:“如果不是甄先生,媽媽,我怕是見不到你了!”
“這孩子,怎麽盡說胡話,我隻是有時候神經不對勁,就會自殘,這毛病也有三四年了,你是知道的,但是每次都沒事啊,怎麽會見不到我呢!”蔣母故作鎮靜的回道。
“不,巫毒娃娃,你被張阿姨下毒了!”蔣憶堅定的回道。
聽到這話,蔣母麵色變得鐵青起來,癱軟在了蔣憶的懷中:“你……你們知道了?”
甄土飛聽到這話,就更加好奇了,原來蔣母早就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蠱毒,甚至巫毒娃娃的事,都早已知曉了!
“媽媽……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蔣憶追問道。
“這事你們不要知道的好,甄先生,求你一件事,帶著蔣憶離開楊家大院,求你了……”蔣母突然將目光投向了甄土飛。
這下輪到甄土飛說話了,他卻驚訝的說不出一句話來:“這……阿姨,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你們不要問了,知道的越多,對你們越危險,馬上收拾東西,離開楊家,以後都不要回來了,走的越遠越好……”蔣母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突然坐了起來,推著蔣憶說道。
“不,媽媽,我哪裏都不去,要走我們一起走!”蔣憶急忙應道。
“不,媽媽不能走,這麽多年了,她還是不放過你,你快走,我都答應她不說出真相了,想不到這個女人如此歹毒,小憶,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你們不是她的對手……”蔣母從床上站了起來,說話的同時,望了望門外,好像生怕有人聽到一般。
“媽媽……你讓我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好嗎?”蔣憶哀求的望著蔣母。
“我……孩子,你聽我說,等你們離開了楊家我會告訴你的,你先走,快……”蔣母說著,就從櫥櫃中取出了一個包裹,寄給了蔣憶:“早知道會有這麽一天,你的東西,我已經收拾好了,你拿著趕快離開,隻要你不出事,我就不會有事!”
甄土飛咬著牙關,突然說道:“阿姨,或許您還不知道我是做什麽的吧,我是天師,我在醫院是守夜人……”
“啊……你是天師?”蔣母有些驚恐的望著甄土飛。
“是的,媽媽,他能捉鬼,巫毒娃娃就是他破解的!”蔣憶急忙回道。
“你……小憶,你什麽時候知道張姓婦女有問題的,你是故意讓他來我家的對嗎?”蔣母突然問道。
“是的,媽媽,我看到她經常鬼鬼祟祟的出現在我們家,而你經常發瘋一般的自殘,我就懷疑她有問題了,隻是我一直都在自欺欺人,覺得張阿姨從小對我那麽好,怎麽會殘害我們呢!”蔣憶回道。
甄土飛聽到這話,蔣憶一切的詭異行徑,終於懂了,原來她故意讓他做男朋友,也正是因為得知了他是天師。
而甄土飛剛剛進門,就被蔣憶抱住親密一番,乃是故意演戲給別人看的,然而,他還傻呆呆的以為蔣憶這是假戲真做了!
雖然他不愛她,但是,得知這一切之後,卻變得有些失落,也有些惱怒,好像從頭到尾,都是這女人在利用他。
看到甄土飛陰沉的眼神,蔣憶想要說些什麽,但是,動了動嘴,卻沒有說出來。
“快走,她來了……”就在此時,蔣母望著窗外,突然驚恐的說道。
“來了?”甄土飛順著蔣母的目光去看,卻連一隻蒼蠅都沒有發現。
“快……走!”蔣母說著,就將二人推出了屋子。
然而就此時,甄土飛三人,幾乎同時傻掉了,因為就在門口,站在一個黑衣人,背對於他們,一陣陰森到了極點的聲音,頓時傳了出來:“想走,已經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