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武斌要說說他的故事時,沈浪的心裏邊倒也有幾分期待,他很想知道這樣一個才智不弱的人,為什麽會在趙忠義的身下屈居那麽久,更重要的是這牲口的野心,一個野心那麽大的家夥,又怎麽會甘心的為忠義幫那麽小的幫派做事情,這才是沈浪本身最關心的,所以他有些期待,期待這牲口可以給自己解開這個讓自己有些疑惑的謎團。

生活在這個世界的人,不論美醜,高低,貧富,大小實際每一個人或多或少都是有故事的,所不同的是每一個人故事都不一樣。

“大哥,或許兩天不到的接觸你或許已經看出來了,我武斌的確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這點我從來都不否認,而且也不覺得一個男人有野心是一件極其可恥的事情。”武斌的語氣顯得有些異樣的說道。

沈浪表示讚同的點了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武斌看了看何悅,見後者同樣也是興趣缺缺的看著自己,當下笑了笑道了句:“何兄弟的出身一看就絕非常人可比,我不知道何兄弟有沒有喜歡過

女人,如果喜歡過的話,我想問問何兄弟有沒有經曆過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奪去的經曆。”

何悅看了看沈浪,頗為曖昧的笑了笑道了句:“我有過自己的喜歡的女人,隻是我並不知道有沒有被人奪去。”

沈浪知道這牲口是在說杜雨琪,當下笑了笑道了句:“何悅,你這牲口笑的真賤。”

“好,我承認。”何悅齒牙咧嘴的笑了起來,那武斌也笑了笑繼續說道:“事實,如果沒有生那一係列的變故的話,我想我現在可能會成為一名全台灣,甚至是全世界都非常有名的律師。”

這點讓沈浪與何悅都頗為震驚,沈浪見武斌的情緒有些低沉,當下笑著道了句:“你幸虧沒有去做律師,要不然我不就少了一名得力的幹將了嘛!”

對於沈浪的這話,武斌衝著他笑了笑繼續說道:“大哥,何兄弟,你們可能想不到趙忠義現在的老婆其實就當初準備跟我結婚的女人。”

“什麽?”沈浪同何悅兩人還真有點沒有想到,何悅盡管在來之前已經做了大量的準備工作,其中也包括對於每一個幫派裏邊所有核心人物的調查,可老實說還真的沒有現這一點,隻能說明何悅的調查還不夠完整,是相當的不完整,沈浪聽著何悅這般震驚的語氣,當下白了這牲口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告訴何悅,你小子是怎麽辦事兒的,這麽重要的信息都沒有調查出來。

何悅感受到了沈浪的鄙視,無奈的雙手一攤,鬱悶的沒有說話,武斌見兩人當真顯得很是吃驚,自嘲的笑了笑道了句:“命運就是這麽的蛋,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生什麽事情,我曾經一直以為她就是我這輩子的歸屬了,可沒有想到,我的想法隻是一廂情願罷了,那個時候我們家與她們家的經濟條件都不好,尤其是她們家,她的母親那個時候有病,而且病的不輕,為了給她的母親看病,她隻好去一些夜店打工,趙忠義就是她在夜店打工的時候認識的,那個時候的趙忠義隻是一個一般的小混混,家庭條件不錯,屬於還算有錢的那類,她是個美麗的女子,至少在我看來相當的迷人,趙忠義在認識了她之後便開

始瘋狂的追求起她來,盡管時常在夜店那種地方打工,可她卻並沒有沾染那些不好的習慣,對於趙忠義那種人從來都是避而遠之的。”說道了這的時候那武斌停頓了下來,微微的歎了口氣,盡管很想掩飾自己的憤怒甚至是一種別的清晰,可武斌失敗了,他沒能掩飾住,這些情緒隨著他的眼睛顯露了出來,沈浪見狀頓時淡淡的道了句:“其實沒有一個人能順風順水,這便是人生,總有許多讓我們遺憾的事情會生。”

“大哥你說的對!”武斌頗為讚同的點頭說道:“盡管那個時候的趙忠義隻是個一般的小混混,可膽子卻不小,在糾纏了她許久沒有結果之後,趙忠義那禽獸裝模作樣的請她喝酒,實際在酒裏邊下了藥,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才現自己被趙忠義玷汙了。”武斌的全身在說道了這的時候莫名其妙的顫抖了起來,情緒顯得很是激動,明顯的很是憤怒。

沈浪在聽他說到了這的時候,心裏邊有些鬱悶,這個故事也太俗了,看了看何悅,後者已經明顯的被武斌的這個故事給深深的吸引住了,到底是沒啥閱曆的人,沈浪的心裏邊淡淡的道了句,房間中靜悄悄的,誰都沒有說什麽

,彼此都在沉默著,就在這個時候武斌繼續說道:“她在跟我分手的時候,哭的眼睛腫的跟桃子似地,我知道她不舍,我也不舍,可是問她為什麽要分手,她卻說什麽都不肯說,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這些。”

“那你怎麽就跟了趙忠義的?”何悅突然問道。

武斌苦笑了幾聲道了句:“我是在得知了她嫁給了趙忠義之後,才決定跟隨武斌的,說句無恥的話,他趙忠義若是沒有我的話,現在絕對還隻是一個小混混。”

“武斌你也算是一個奇人了,自己的老婆被人搶了,反倒過去幫助仇人建立自己的事業。”何悅調侃的說道。

“你不懂的,深愛一個人愛到可以為她付出一切的時候,那裏還會在乎這些,我當時想的隻是希望可以離她近一點,也希望她可以過的幸福,加這些原因,所以我才會去幫助,如果我當時知道她是出於那樣的原因交給趙忠義的話,我一定會宰了趙忠義。”

“可

是,你現在殺了趙忠義她難道不會怪你嗎?”何悅又問道。

武斌沒有說話,隻是重重的歎了口氣,沉默了許久,終於緩緩的道了句:“不會的,她永遠不會怪我的。”

“難道,你和好了?”

武斌聽罷淒涼的一笑說道:“我想,這樣的可能再也不可能了,因為她在半年前已經入土為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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