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站著的這五六個人自然就是郭滂沱的保鏢,盡管郭滂沱的自身實力就很強悍,根本就不需要這些實力跟自己相差太多人的做保鏢,但郭滂沱需要這些人,需要他們來看大門,至少可以有個防範作用。

看著眼前的這個斯文到了極點的年輕人,這五六個人當中一個帶隊的牲口厲聲問道:“什麽人?”

沈浪不屑的笑了笑淡淡的道了句:“進去告訴郭滂沱就算是天幫的幫主沈浪來了,讓他出來迎接一下。“五六個牲口聽頓時就愣住了,見過狂妄的,著實沒有見過這麽狂妄的,本來對天幫的人就沒有什麽好感,現在他們的幫主竟然單槍匹馬的欺負了過來,這口氣這五六個看門狗咽不下去,事實能站在郭滂沱所住之地的門狗也不是任何人可以做的到,至少在身手並不弱,幾個人相互對視了幾眼,一致認定沈浪是來找麻煩的,又見他生的這般的單薄甚至是瘦弱,那個帶隊的牲口心中起了殺心,衝著幾個手下冷笑了幾聲說道:“兄弟們,聽到了沒有,天幫的幫主,咱們來這鳥地方是幹啥的,想必大家都很清楚,這可是老天爺賞

賜給咱們立功的絕好機會啊,此時不更待何時了?”

話音剛落就見一個大光頭附和著說道:“,大哥說的對,兄弟們咱們五六個人還能不死他一個?”

“對,弄死他!”剩下的幾匹牲口附和著說道,個個狠的等著沈浪,看到了這陣勢的沈浪心裏邊有些鬱悶,娘的,這年頭不自量力的人是越來越多了,難道麒麟會的人都是一群二筆嗎?沈浪的心中著實鬱悶,一揮手冷笑著說道:“好啊來弄死我啊,小爺正好這些日子手癢的不行,權當是泄泄!”

原本就看沈浪這個天幫的老大有些不爽,再加聽了他的這一番話之後,幾個牲口終於忍耐不住了,尤其是那個帶隊的頓時撲了來,度不弱,看的出來伸手也不錯,隻不過他的身手不錯對一般人來說,在沈浪這個變態到讓人指的牲口麵前屁都不是,結局似乎早就注定,這個帶隊的還為近的沈浪的跟前,就被沈浪迅的踢出一腳踢在了跨,力道之狠,踢的對方搖搖欲墜,於是承受不了,倒在地捂著自己的??,麵色蒼白如同瞬間大病了一場時候,表情有些

扭曲,不斷的因為疼痛而??著。

正所謂擒賊先擒王,沈浪比誰都明白這個淺顯易懂但是好多人都不懂的道理,一招製敵的強悍實力讓剩下的幾個人麵麵相覷,一臉的震撼,著實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斯文的好像是一匹清純無比的牲口竟然有這般驚世駭俗的實力,能在一招之內幹掉了讓自己膜拜不已的老大。

強悍的實力從來都是最好的通行證,原本打算弄死沈浪建功立業的幾匹牲口並不愚蠢的大腦告訴他們眼前的這個人並不如同他表麵看去那般人畜無害,不想落得老大那樣下場的,後退了幾步,終於轉身前去向郭滂沱報告,順利的用自己的實力威懾到幾個牲口之後,沈浪自然也就懶得在動手,這些看門的狗自然還沒有牛叉到讓沈浪親自出馬去收拾他們的地步,不是不想,隻是不在一個層麵。

聽到了手下的人前來報告一個自稱是沈浪的人在別墅的門口時,郭滂沱正在考慮怎麽破局,眼前的情形著實複雜,麒麟會兩萬每天的開銷是筆不小的數目,盡管麒麟會不缺這點錢,可郭滂沱還是希望盡管能拿下這個地方,聽到

了這個消息的時候他的心中頓時猛的跳躍了幾下,自己能帶著近兩萬人來省城與天幫的人背水一戰,很多程度是因為沈浪這個近乎妖孽的牲口不在內地,以為這是個拿下省城絕佳機會的郭滂沱這才說服楊少華讓自己帶人來省城,其目的自然是一洗自己之前的雪恥,沒有想到的是這牲口竟然找了門,這讓郭滂沱的心中有些吃驚,但好歹也是大風大浪走過來的人,吃驚歸吃驚,郭滂沱並不懼怕他沈浪,盡管之前沈浪放過自己一馬,可這並不表示郭滂沱就會感恩戴德。

沈浪什麽時候回的內地自己竟然全然不知,吃驚之餘,郭滂沱的心中低聲的咒罵了幾句幫派裏邊那些專門搞情報的,郭滂沱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那些人都是吃大便長大的,要不然這麽重要的情報竟然沒有人向自己報告,覺得有些悲哀的郭滂沱沉默了一會兒道了句:“他帶了多少人來?”

這手下見郭滂沱的臉色不好看,當下趕緊回答道:“老大,就他一個人!”

聽到了這話的時候郭滂沱啞然失笑,什麽意思,是欺負麒麟會沒人?還是覺得你可以強悍到一個人

單挑麒麟會兩萬幫眾的地步,郭滂沱冷笑了起來,麵色陰森,大手一揮說道:“讓他進來!”那手下轉身就要去複命,卻聽的郭滂沱又道了句:“等等,我親自去迎接他!”沒有理會那手下的震驚,郭滂沱起身出了別墅。

看到了郭滂沱的時候,沈浪正在無恥的調戲著眼前的這四個牲口,本來也算是些見過一些風浪的人,可是卻被沈浪這個變態的讓人指的牲口調戲的個個敢怒不敢言,原本不可一世的他們隻能裝出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表情,個個無視沈浪的存在。

郭滂沱顯然進步了,盡管他這個人生性冷漠,可是在看到了沈浪的時候還是冷笑著說道:“兩個月不見,沈公子還是這麽的無恥!”

沈浪聽著這刺激的話,也不生氣,一臉猥瑣的笑著說道:“兩個月不見,郭滂沱你還是這麽的愚蠢。”

郭滂沱的心中盡管有氣,可他並不愚蠢,知道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冷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不知道沈公子找我有何貴幹了!”

“沒啥事兒,就是路過,知道你在這兒住著,就想看看你,誰知道你的這些看門的狗竟然不讓我進去。”沈浪一幅小媳婦被拋棄了的幽怨表情,看的郭滂沱想吐,著實很難相信著個世界還有這般無恥的人,冷笑了幾聲道了句:“無恥的人我見的多了,但是像沈公子這麽無恥的人郭某人當真是第一次看到。”

“嗯,盡管我知道你的這句話是在誇獎我,但老實說我這人臉皮薄,你以後不需要這麽直接的。”沈浪笑著說道,他的心情不錯,能刺激到郭滂沱這牲口,總得來說是件好事兒。

“好了,沈公子,我沒有你那麽多的時間,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瞧你小氣的,好歹幾個月前我曾經放過你一馬,不請我進去坐坐?我聽說你非常喜歡茶,正好我這個人也喜歡喝茶,要不給給我杯茶,咱倆敘敘舊?”

郭滂沱被打敗了,全世界最無恥的人怕就是眼前的這個牲口了,不讓他進去顯得自己好像是怕他似

地,可是讓他進去,看著他自己就覺得一陣反胃,糾結的都有些蛋疼了,沈浪這牲口故意刺激的道了句:“顯然郭滂沱你好像很害怕見到我,堂堂一個軍區司令的孫子竟然隻有這點膽識,虧我還想把你拉到我的麾下。”

郭滂沱被刺激到了,咬牙切齒的看著後者,心中問候了一遍沈浪所有的直係親屬之後,這才陰森的說道:“怕你?笑話,我郭滂沱長這麽大從來都不知道什麽是害怕,既然你這麽不知死活的話,那請你喝杯茶又有何妨!”說罷扭頭就走,沈浪這牲口齒牙咧嘴的笑著朝那個看門狗不屑的豎起了國際通用的手勢跟著郭滂沱進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