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很快就吃飯了,幾個人坐在沙發閑扯,大如這妞是真的用心,也真的著急,每次話到了嘴邊想說說怎麽收拾東瀛人的事情,可方老頭似乎有能洞察一個人心思的能力,每次到了大如想說話的時候,這老不死的就能扯淡別的事情,三個老不死的也不知道是吃什麽藥了,一個勁的回憶著過去的事情,沈浪倒是不是著急,可問題是看著大如那般的著急,沈浪的心中覺得不是一般的壓抑。

過了十一點之後,方老頭突然站起來,衝著端木清與納蘭乾坤道了句“二哥,四弟,咱們該出發了!”

一句話說的沈浪與大如兩人齊齊的愣住了,不知道方老頭這話是意思,當端木清與納蘭乾坤兩個老不死的占起來之後,沈浪終於忍不住道了句:“方叔,你所謂的出發要去幹嘛?”

“嘿嘿,大家都是男人,你稍微想想就應該知道我要去幹嘛,海這地方的美女不少了啊!”方老頭無比猥瑣的笑著說道。

沈浪終於忍不住要崩潰了,太不給自己丟麵子了,白了這老不死的一眼,沒有在多說什麽,三個老頭嘻嘻哈哈的笑作一團,無比**的相跟著出了別墅,王逸雲這牲口見自己留著也不是個事兒,蠻尷尬的,當下趕緊喊了聲:“師傅等等我!”隨機也追了出去。

偌大的別墅中就剩下了收拾碗筷的傭人跟沉默不語的沈浪與大如,方老頭似乎有意把空間都留給沈浪與大如,也不知道是什麽心事,沈浪也懶得去管,見空蕩蕩的別墅就剩下自己與大如了,沈浪很想跟大如說句話,可就在這個時候大如卻搶先一步道了句:“這就是你帶來的人?我一直以為就算他們沒有驚天動地的才能,可也不至於跟個廢物一般,但是我錯了,沈浪你越來越讓我失望了,是不是看到他們要去瀟灑你羨慕的不行,你怎麽不去啊!”這妞的話說著說著就帶著一絲酸酸的味道,沈浪聽隨機大笑了起來,笑的很是猥瑣的道了句:“大如,你有沒有發現,你現在好像很在乎我哦!”

一語點醒了夢中人,大如監管表麵並不承認,可是心裏邊卻忍不住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越想心裏邊越覺得尷尬,害羞之餘裝出一副很是生氣的樣子朝著樓走去,再也沒有理會沈浪。

沈浪看著這妞的背影笑了笑誇張的道了句:“美女,你先去把被窩暖和好了,我晚去找你。”一句話刺激的大如差點沒摔倒,扭頭狠狠的白了這牲口一眼,轉身進了房間。

大如這麽一走,沈浪頓時覺得更加的無聊了,盡管別墅中娛樂設施什麽都不缺,可沈浪都不想玩,期間很想去找大如聊聊天,可是又怕那妞刺激自己,盯著牆的表看了好一會兒,手機響了,一看是柳冰的,這讓沈浪的心中多少歡喜了起來,迅速的接起了電話,正要說什麽,就聽的柳冰語氣頗為抱怨的說道:“沈浪,為什麽去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了。”

沈浪一怕腦袋頓時自責道:“我給忘了,今天的事兒多,對不起啊老婆。”

興許是聽到了沈浪對自己的那一聲稱呼,柳冰頓時就小聲的笑了起來,沈浪問了句:“老婆你在那了,說話這麽小心翼翼,就連笑都不敢發聲。”

“我在家那!”柳冰小聲的說道,語氣頗為謹慎,沈浪聽著柳冰的這一番話,頓時就想到了這妞此時此刻給自己打電話時的模樣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討厭,你笑什麽那!”柳冰的語氣竟然有些嬌嗔,這是沈浪絕對沒有想到的,捂著嘴巴偷笑了幾聲道了句:“沒事兒,就是覺得有些想你。”

這話說的雖然不煽情,可柳冰在聽了之後心裏邊卻沒由來的咯噔了一下,隨後便變得有些憂傷的道了句:“沈浪,我也想你!”

柳冰的一句話讓沈浪頓時噓噓不已,心裏邊特別的知足,開了一會兒玩笑,柳冰突然道了句:“沈浪,我去海看你!”

這麽好的事情,沈浪怎麽會答應了,當下笑著道了句:“好啊,你要是來的話,提前告訴老公,我去機場接你。”

“不,我要去的話也是偷偷的去,因為我要給你一個驚喜。”柳冰認真的說道。

沈浪笑了笑說了句:“真是個傻妞!”

“你才傻那!”柳冰反擊到。

聽著柳冰的這些話,沈浪的心中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自己與這妞初開始相識到後來相處的那段時間,幸福來的太突然了!

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後,沈浪不敢再聊下去了,本來以為柳冰這妞是話不多的那種女孩子,可是這麽聊下來沈浪發現自己錯了,這妞何止是能說,簡直是太能說了,似乎已經憋了二十幾年似地,沈浪怕在說下去的話就會沒完沒了了,這妞的體質不好,沈浪可不想讓她帶著黑眼圈去班,盡管不忍心,可是強行的掛斷了電話。

顯得蛋疼,沈浪去別墅外邊的遊泳場遊了十幾個來回,盡管水冷的讓人崩潰,這這點苦對沈浪來說基本可以忽略不計。

遊了一會兒詠之後,沈浪還是覺得有些無聊,把電話給方老頭撥了過去,想問問這老不死的在那偷歡,自己也去插一腳,那這老不死的電話竟然關機,給王逸雲打過去之後,王逸雲說回到了市區就分開了,自己也不知道他們去那了,沈浪徹底的崩潰了。

悄悄的了樓,準備去找大如說說話,就在這個時候別墅外邊想起了汽車的聲音,沈浪扭頭一看,是倆麵包車,知道是方老頭他們回來了,當下鄙視的道了句:“媽的,果然是人老了,槍都不行了,這麽快就完事兒了!”

轉身剛下了樓,就見方老頭跟納蘭乾坤扶著一條大腿滿是鮮血的端木清走了進來,看到了沈浪的時候,方老頭頓時道了句:“快去那點冰塊來!”

沈浪也沒有來得及問發生了什麽事情,趕緊去冰箱裏邊翻了些冰塊出來,用剪刀剪下了端木清的半條褲腿,沈浪頓時就看到了指甲蓋大小的傷口,正汩汩的往出流著血,把冰塊放去了之後,沈浪站在方老頭幾個人麵前,頓時怒道了句:“媽的,到底是怎麽回事兒了?”

“你鬼叫個啥了,讓東瀛的雜碎們給了一槍,不過我們幹掉了對方四百多號人!”方老頭淡淡的說道。

沈浪瞬間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