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左邊的茅屋中再次尋找了半天,可沒了有什麽有用的東西,白凡他們也就走了出來。
看了眼兩茅屋之間的那片虛空,虛空之上的那麵鏡子依然如初,沒有絲毫的變化。
“走走,白凡小子,咱們去另外那件茅屋看看!說不定裏麵還有什麽寶貝,哇哈哈,要是再來一件天器,那咱們以後可就發達了!”說著,嘯天一件忍耐不住,首先往右邊那件普通的茅草屋竄了過去。
白凡對陰山老人無奈的笑了笑,也是跟著走了過去。當他們走過去的時候,嘯天正低著腦袋,一步步的圍著茅屋走來走去,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這間茅草屋並不像那邊周圍飄蕩著一絲絲的藍光,就像是平常模樣,似乎並沒有法力波動。
可是這茅草屋卻是充斥著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令他們都不敢有任何的輕視,畢竟在之前的冰羅雲域可是讓他們吃了不少的苦頭。
對於陣法禁製,白凡和陰山老人可是不怎麽了解,一切希望都寄托在嘯天的身上。
“嘯天,怎麽樣?有什麽發現沒有?”白凡詢問道,嘯天圍著茅草屋轉了好幾圈,一言不發,令白凡有些不耐起來。
嘯天則是回頭,齜牙道:“別吵,這裏挺怪異的!”
白凡哦了一聲,自然知道自己沒有什麽發言權,不由得四周望了望,皺起了眉頭。他總有一種被人監視的感覺,可是具體如何他卻說不上來。無意瞥了眼那虛無空間上的反射著詞刺眼光芒的鏡子,心裏暗道那裏應該有著什麽東西。
“主人,老奴曾經來到這裏的時候,那茅草屋似乎並沒有這麽小,以前應該比左邊那個要大上不少,可是這次來竟然小了許多!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麽不對勁?”突然,陰山老人出聲對白凡說道。
白凡一愣,他們之中唯有陰山老人曾經奇遇來到過這裏,他說的話自然比較有說服力。當白凡正要對嘯天說此事,不料嘯天已經化作一條黑線來到了他們麵前,狗眼直愣愣的盯著陰山老人,沉聲問道:“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陰山老人對嘯天的畏懼並不亞於麵對白凡,當下就將他當初來到這裏的所見全部告訴了嘯天,一點也沒有再隱瞞。
白凡沒聽出什麽,隻覺得那茅草屋很神奇,不過嘯天則是回過頭去,不停的打量著茅草屋。
最後,嘯天雙眼微微眯起,對白凡說道:“白凡小子,你先過去看看,摸一摸,我看看情況!這茅草屋上的禁製有些奇怪,我一時半會兒弄不清楚,需要有人去試驗一下。”
白凡皺緊了眉頭,這不是讓自己去當小白鼠麽,心裏咒罵了嘯天幾句,正要上前,陰山老人站出來說道:“主人,讓老奴去吧!”
看到嘯天不屑的目光,白凡一揮手,大聲道:“不用,我親自去!”現在,他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比較有興趣的,再說他也不相信嘯天沒有把握會讓自己去送死。
陰山退到一旁,靜待著接下來茅草屋的反應。嘯天更是目不轉睛,看著不停與茅草屋靠近的白凡。
白凡雖然看似隨意,但心裏沒有一點放鬆,如果出現什麽意外,他將毫不猶豫的選擇後退。
越來越近,白凡速度緩了下來,此時他已經很靠近茅草屋,隻要伸手便能摸到茅草屋的房門。
白凡呼了一口氣,伸出了手,往房門摸去。
手指觸摸到房門,一股冰涼的氣息縈繞在指尖跳動,令白凡有些詫異,急忙收回了自己伸出去的手。
“別停,有動靜!你往裏麵走走看!”嘯天出言阻止道,讓白凡繼續往前走。白凡心裏也有點好奇,剛才那茅草屋並沒有對自己造成什麽傷害,反而上麵冰涼的氣息令他有些舒坦,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
他自己本就是第一次來到這個地方,可是竟然會出現熟悉的感覺,怎麽能不讓他奇怪?
抬腳往前踏去,一步就跨入了茅草屋,沒有半點兒阻礙。
但是嘯天在此時卻是猛然間大聲喊道:“不好!”
可是他這話已經晚了,白凡一隻腳踏入茅草屋之後便在他們眼中徹底消失,沒有了白凡的身影。可是剛才白凡一隻腳都還在門外……
“白凡小子,白凡小子!”嘯天躍到那茅草屋房門前,大聲喊道,可是沒有回音。
白凡踏入茅草屋之後,涼爽的氣息迎麵撲來,將他徹底包裹了起來。雙眼看去,這是一間十分如同左邊茅屋差不多簡陋的房間,而且還要小上不少,看起來並不是住人的地方,倒像是臨時棲身之所。
將整個茅屋空間看完,四麵都是木塊或者茅草,隻有在正對麵的牆壁上的東西一下子將白凡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那上麵掛著一幅畫,一男一女,青山紅日。
那男子昂首挺立在青山之巔,雙手負在身後,舉目東望,像是在欣賞那冉冉東升的紅日。而那女子,輕紗遮麵,緊緊地依偎在那男子的肩頭,玉臂纏繞在男子腰間。這是一副戀人山巔觀望日出的場景。
白凡目光在落到這副畫之上後,就再也沒有移開,因為那個男子,白凡見過。因為那個男子有著一頭白發……是那麽的顯目。
“是他麽!”隨後,白凡腦海裏響起了一道震撼天地的威嚴話語:“有龍且虎,喚爾龍虎印,為吾妻之情物!以吾之名,凝!”
這男子就是白凡在冰羅雲域當中,龍虎印爆發之後,他見到那個抓龍捉虎,煉盡千萬裏冰山的那個白發男子。
當時的情況已經徹底的印入了白凡的腦海裏,如何都不可能忘卻,那白發男子的強大,無與倫比,就算是天地也要失色!
緩緩的,一方小印從白凡的紫府當中飛了出來,浮在他身前。白凡被自行飛出來的龍虎印嚇了一跳,將目光從畫上收回,看向身前的龍虎印。隱隱間,他竟然從這龍虎印上感受到一股悲痛的情緒,完全跟人類一樣悲傷哀慟的情緒,似乎是在思念懷念……
白凡此時已經幾乎可以肯定,那畫中的白發男子,絕對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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