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震懾
ps:
謝謝小金的粉紅!又一次接受了你的饋贈!!趕緊不盡!
我們請他們來,是為了向他們宣布我們對迷之森的所有權,並且跟他們重新簽署一下合作協議的。”馬修對我低聲的解釋道。
“嗯!那你們就跟他們仔細談吧!不必在意我們!”我點了點頭,然後端起餐盤給安子弄了些烤鵝與通心粉,並且給他倒了一杯開胃酒。
“好了,既然大家都來了,那麽我們就先吃晚飯吧,然後再談合作的事情!”安東尼坐在庫柏的下垂手,一邊幫著庫柏壓場子,一邊對那些店鋪老板說道。
“......”那些店鋪的老板臉上的神情各異,隻是其中幾個對安德雷那肆無忌憚的打量,讓我不禁有些生氣。
看著不少人都拿起了刀叉開始吃,我也不想為了這麽點兒事就讓安東尼跟庫柏他們為難,所以我壓了壓心頭的火氣,也開始吃了起來。
“既然這位首領說得這麽有誠意,我有件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忽然一個人出聲道。
“這位是?”庫柏望向了馬修。
“哦!這位是迷之森最大的賭場的老板,奧斯丁先生!”馬修給庫柏介紹道。
“哦!原來是奧斯丁先生啊!您請說吧!”庫柏很有禮貌的對那個奧斯丁點頭道。
“我呢!一直有個心願,隻要這位首領能幫我達成,我可以每年多給你們上繳百分之五的利潤作為稅金。”
這個奧斯丁的話雖然是衝著庫柏說的,但是他的眼睛卻看著安德雷。
我勾著嘴角笑了,然後起身走向了那個說話的奧斯丁,在他挑釁的看向我的時候,我抬手給了他一槍,直接爆了他的頭。
奧斯丁的血噴了他旁邊的人一身,就連桌子上也被噴濺了不少。
“啊!你!你怎麽能這樣?”其他幾個對安子不懷好意的人沒想到我會這麽利落的出手。
“有些夢不該做的就不要做!我一直相信一句話,那就是人不作。就不會死!作死還要影響別人的食欲就是他的不對了!
百分之五的利潤?很稀罕嗎?現在他死了,那個賭場的利潤就都是我的了!怎麽?還有哪個想多讓給我一些利潤的?
都站出來吧!成全別人一向是我的愛好呢!”我把槍管在那個死人身上蹭了蹭,然後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請,請問!這位是?”一個膽子比較大的店鋪老板顫抖著聲音出聲問道。
“哦!她。她就是我們這一任的將軍!”庫柏看著這些臉色蒼白的家夥,忽然眼珠兒轉了轉,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安東尼跟胖子都愣住了。
“嗬嗬!這位安琪小姐的確是我們這一任的將軍,不過她不太喜歡管事,所以隻願意掛一個將軍的軍銜。
其他的事情,她讓我們成立一個議會來大家商量著解決!”馬修看了他自己的老子一眼,然後接過了話頭兒幫他老子開始圓謊。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個提問的店鋪老板點了點頭。
“來人啊!把這個不識相的家夥給我搭出去!”庫柏看著那邊鮮血淋漓的場麵皺了皺眉,對著旁邊的警衛吩咐道。
“慢著!我覺得這樣挺好的!這個人吧!沒有一些前車之鑒的提醒,總會忽略自己的身份跟價值,所以啊!
就這麽吃吧!都給我張嘴吃東西!誰不張嘴!下一個就是他!”我一手拿著手槍。一手端著酒杯,慢條斯理的抿了一口。
安德雷也表現出一副乖巧的模樣,插了一塊烤鵝喂給了我。
當我的眼睛從所有人的臉上掃過的時候,那些家夥全都是渾身一抖,然後機械的張開了嘴。開始吃東西。
就連庫柏跟安東尼也是如此,馬修跟蓋亞倒是好一些,吃得很自然。
就這樣,沒有人再開口,大家一邊聞著血腥味兒一邊食不下咽,甚至是有些想吐的吃完了晚餐。
當侍者收拾完了餐具之後,再沒人敢去多看安子一眼。更沒有人要求收拾那具屍體。
大家都假裝著氣氛熱烈的開始討論起了迷之森的未來,我也懶得聽他們的那些屁話。
反正這個迷之森也不是我的,於是我拉著安德雷開始逛起了將軍府。
要說這個將軍府還真是弄得挺奢侈的,整體是一個地中海式的淡藍色風格,此時因為仆人都死光了,所以從廚房到傭人全部都是安東尼帶來的人客串的。
也不知道等我走後。這個將軍府會不會被改造成議會。
安德雷一直沉默著,他走得很慢,仿佛在回憶什麽,不過他的臉色一直不太好,看著這樣的他。我不知道要說什麽才好。
如果是一個普通朋友,我還可以跟他好好談談,可是安德雷這幾年過得生活實在是太糟糕了。
而我站在一個既是朋友,又是他這些悲慘生活的始作俑者的角度,哪怕是說上幾句心疼他、安慰他的話,都怕被他誤解成是對他的諷刺。
我們之間的友誼其實很薄弱,就像當初他跟我之間的那種隻建立在金錢上的合作關係,可以說我們完全是那種熟悉的陌生人。
我除了知道他是個設計師以外,就隻知道他還是個gay,然後我對他的認知就是一片空白!
我不知道他喜歡什麽,討厭什麽,跟什麽人是朋友,甚至不知道他對哪些語句會比較敏感!
對待這樣一個看著脆弱,又如此可憐的人,我真心覺得很無力。
他美則美矣,但是卻讓我感覺不到他的血肉,還是當初的那種錯覺,他像一個娃娃多過像人。
夜色裏,他坐在了花園裏的一架秋千上,他的腳離開了地麵,我推著他輕輕的蕩起。
“你打算怎麽安排我?”忽然,他背對著我問了一句。
“......我會帶你回到文明世界!”我想了想,然後對他說道。
“嗬!文明世界!好久沒有聽到這樣的詞匯了!”安德雷輕笑一聲,聲音裏充滿了諷刺。
“安子,這些年,你受苦了......”我扶住了他的肩膀,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安慰他。
“隻是受苦嗎?我連做人的尊嚴都被奪去了呢,嗬嗬,安琪,你知道嗎?我原本是喜歡男人的,我把那些我喜歡的男人當成女人來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