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流浪天使號
尼羅河,孕育了燦爛埃及文明的母親河,它有兩個支流一條是起源於埃塞俄比亞高原的青尼羅河,還有一條是全線最長的白尼羅河。
也許非洲給人類的印象是貧窮,荒蠻,亦或者是熱情奔放,古老神秘的代稱。
如果你有機會旅行,隻要你帶好了防曬霜跟風油精,那麽歡迎你來非洲。也歡迎你乘船遊覽尼羅河!
白尼羅河的一條幹流上,豪華遊輪“流浪天使號”正在緩慢的行進著。
白天已經欣賞了一天沿途風景的遊客們,要麽在棋牌室休閑,要麽端著酒杯在甲板上乘著漸漸涼爽下來的微風互相聊天兒。
“這位小姐!我看您有些麵熟啊!”一個又矮又胖的白人男子正在跟一個衣著暴露的性感女郎搭訕著。
“是嗎?嗬嗬,這位先生,我看您也有些麵熟呢!”那個白人女人目光一閃,勾起了迷人的笑容,然後一隻手繞過男人的脖子,從後麵的侍者手裏拿過了一杯伏特加。
“既然我們這麽有緣,不如我們去我的房間談談吧!”胖子自信的摸了摸左手食指上那枚祖母綠寶石戒指,然後很有禮貌的對對麵的美女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好啊!”女人點頭,一副沒什麽心機的樣子,跟著男人離開了。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豪華艙的一個房間裏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很快遊輪上負責維持秩序的安保人員就來到了那間艙室,打開門的一刹那,就看見了地上的鮮血,一個裹著被單兒的女人正縮在艙室的一角瑟瑟發抖。
而那個全身*的胖子,正捂住自己的左臂。滿臉鐵青的看著地上被自己開槍打死的那條蛇。
那是一條眼鏡蛇,體型很大,此時它已經被胖子連開了四槍,打得不能再死了,隻是它也咬傷了胖子的左臂,那兩個深深的血洞,正往外滲著黑紅色的血液。
“快叫船醫!客人被眼鏡蛇咬了!”衝進來的安保人員第一時間對外麵觀望的人群喊道。
就在人們開始忙碌跟圍觀的空擋兒。那個一直表現得很害怕的白人女子的目光之中閃過一絲狡黠。
她在服務人員清理蛇屍的時候趁機換好了衣服,然後順手偷走了胖子的錢包。
就在她計謀得逞趁亂離開房間以後,一個身穿墨綠色長款風衣的短發女子,尾隨著她來到了遊輪二層的甲板上,並且一把抓住了那個女人拿著錢包的手。
“你幹什麽?”白人女子沒想到會被人逮個正著,聲音裏透著慌張。
“把不屬於你的東西留下!”風衣女子沒有廢話,隻是冷冷的說道。
“哼!黑吃黑嗎?算了,我給你就是了!”白人女子的臉上劃過一絲狠戾的神色,然後把手裏的錢包扔在了地上。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風衣女子冷笑了一聲。然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嘶!你輕點兒!不就是一個破首飾嗎?你犯得著嗎?”白人女人一邊翻著白眼兒,一邊不情願的從裙子的夾層裏掏出一個漂亮的五星盤遞給了風衣女子。
“下次別讓我再碰到你!”風衣女子冷哼了一聲,然後轉身準備離開。
“切!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嘛!”白人女子,一邊說,一邊悄悄的從裙子的另一角拽出了一把小巧的匕首,然後慢慢向風衣女子的背後靠近。
借著穿上艙室裏麵燈光的微弱反光。可以清楚的看見,匕首的鋒刃上有著一層淡淡的藍色痕跡。
“這個人呐!不作死,就不會死!”風衣女子沒有回頭。但是隨著她的話音,她手裏的五星盤瞬間彈出了一根暗藍色的尖刺。
一個回身,風衣女子的右手輕鬆的抓住了白衣女子拿著匕首的手腕,在那個白人女子反應過來之前,五星盤上的那根尖刺就刺進了白人女子的喉嚨。
“你......”白人女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不能相信自己已經被殺死的事實,然後委頓的倒地。
“哼!白癡!做小偷就要有做小偷的覺悟,居然還想殺人越貨?!”風衣女子冷哼了一聲,剛想離開。
忽然看見了地上的錢包,又看見從白人女子的裙子夾層裏滾落了一支小小的注射器。
伸手撿起來。芯片掃描過後,得出一個結論,這支注射器裏裝著的是蛇的血清。看來剛剛艙室裏死的那條蛇也是這女人帶去的!
風衣女子看著白人女子的眼色越發冰冷,芯片掃視了一下周圍,發現沒人發現這裏的情況,風衣女子腳起腳落,便把那個白人女子踢到河裏毀屍滅跡了。
看著滾滾的河水,風衣女子轉回頭向那個發生混亂的艙室走去。
“小姐,這裏沒什麽可看的,請你回自己的寢室吧!”把守在門口兒的安保人員打算把風衣女子驅離。
“我是個醫生!”風衣女子淡淡的說道。
“......對不起,我們,我們有船醫!”安保人員看了看身無長物的風衣女子皺著眉說道。
“我有上好的蛇藥!”風衣女子裂開嘴,勾起一個邪邪的笑容。
“大副!她說她有蛇藥!”那個安保人員不淡定了,馬上扯著嗓子對著裏麵的人喊道。
隻是一瞬間,一個四十多歲的黑人醫生就竄到了門口兒,一瞬不瞬的看著風衣女子。
“把你的藥給他看看!”黑人醫生身後的一個白人男子一手輕輕的摸著腰間的槍袋,一邊對風衣女子平靜的說道。
“如果不需要就算了!”風衣女子勾著嘴角,對黑人醫生晃了晃手裏的注射器。
“......讓她留下來!”黑人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兒,然後轉頭對那個大副說道。
“我給人治療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在場!”風衣女子無所謂的倚著艙門笑得一臉雲淡風輕。
“......”黑人醫生臉上表示友好的神色瞬間僵住了。
“就交給你了,不過我的人會在外麵守著,如果我們的客人有個好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大副神色冰冷的說道,然後一揮手,帶著黑人醫生離開了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