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殺手酒吧的規矩
“不!不會的!安琪,你要相信我們,更要相信你自己!!這個世界,沒人能奪取你的性命,就是這老天,也不行!
好了,不說了,那錢我給你打回去了!我知道你受委屈了,那就拿著這些錢去好好揮霍一番,讓自己開心起來吧!!
肝源的事不用你自己操心,一切包在我跟老鬼的身上!!”狐狸用手指摸向視頻的光幕,仿佛想要撫摸我的臉一般。
“狐狸......‘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麽,因為,狐狸的那1億也給我打了回來。
“安琪!我喜歡你!”狐狸沒有給我再說話的機會,直接跟我告白了之後就切斷了連線。
我摸著視頻的光幕,心裏很難受,為什麽?為什麽他們不在我身體好的時候告訴我這些?非要在我的生命進入倒計時之後才來跟我煽情?
他們知不知道這樣對我很殘忍?明明,明明我可以了無牽掛的離開,可是他們卻非要在我的心裏留下這麽多的牽掛!他們真是太討厭了!!
我默默的流著淚,開始翻看我跟老鬼還有狐狸照的那些照片,然後我又想起了伍德,還有布魯托,也許這些男人,我隨便挑一個就能很幸福,可是我卻沒有在正確的時間做出正確的選擇,所以,我注定了孤苦一生。
想到布魯托,我就又想起了凱文,這一次,我不想再爽約了,因為我如果再不去兌現我要跟他一起遊遍意大利的那個承諾,那麽可能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這麽想著,我就開始計劃,我想先去路易他們所在的美國,然後再去法國找凱文,等到跟凱文分手之後。我就開始全球旅行,走到哪裏算哪裏。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刻意的去忽略跟獵影基地有關的一切消息。然後等到自己的槍傷完全好了,臉上跟手上的傷也都完好如初之後。我開始收拾行囊,準備去美國找路易。
“大嫂!你真的要走?!”理查德的稱呼仿佛就是改不過來一樣,其實我猜他是不想改,在糾正了他幾次之後,我也懶得再理他了。
“嗯!你給我派車就行了,不用親自送我!!”我可不想讓他這個多事的家夥跟著。
“那大嫂你準備去哪裏?!”理查德腆著臉,親自把我送到車上之後不死心的問道。♀
“還沒定目的地。走到哪兒算哪兒吧!!”我在心裏狠狠的鄙視了他一回,然後編瞎話兒道。
“哦!那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您盡管找我,這是我的聯係電話!”理查德很狗腿的把手裏的名片遞給了我。
“好了你回去吧!!”我拿過名片放進衣兜裏之後關上了車門。
“大嫂!再見!!”車都走出很遠了。理查德還在跟我揮手。
“......”我對著後視鏡翻了翻白眼兒,這個家夥一定是跟雷豹有過聯係的,否則他沒必要對我一個f級的殺手這麽上心!!
叫司機在一處加油站停車之後,我把據點兒的車打發回去了,這一次我不會給任何人留下能夠追蹤我的線索。哼!姐要徹底的擺脫雷豹的監控!!
在加油站附近打到了車。我直奔墨西哥城的機場而去。
熟門熟路的登上飛機,這一次我沒有戴麵具,這張我自己的臉沒有什麽見不得人的,而且頂著自己的臉的日子本來就不多了,我也懶得再偽裝成別人!!
路易的殺手酒吧。坐落在美國南部的一個小鎮上,至於為什麽殺手酒吧一般都要選在這種偏僻的地方,而不是繁華的鬧市區,這一點其實很好理解。
第一,殺手需要絕對安全的休息環境,每一個殺手對居住環境都是很挑剔的,因為隻要是個殺手,就不是缺錢的人。
他們在各種消費上,都是很奢侈的,而對於這種不法的奢侈,一般很容易引起普通民眾以及警察的懷疑,所以殺手酒吧,一般都是連帶提供住宿的。
第二,殺手需要一個絕對便利的交通環境,這個當然是為了便於脫身與逃跑用的,這一點上每個殺手酒吧的解決之道都不一樣。
有的是偷偷的藏有幾個通往不同地方的後門,有的是直接挖一個可以藏人的地窖。
一般在每個殺手入住的客房內都會有通往地窖的通道,當然地窖也是有出口的,這樣就可以隨時轉移人跟一些違禁的物資了。
第三,殺手之間也是需要交流的,但是為了不引起普通人的懷疑,殺手酒吧一般都會分成兩個部分。
一個部分是普通消費區,隻招待普通人,還有一個部分是屬於高級消費區,那裏的酒水一般都是天價,不是普通人能夠消費得起的。
而為了區別殺手與普通暴發戶,酒吧還有別的措施,比如,你是殺手,你進入酒吧高級消費區之後,你要跟酒保點一杯血瑪麗。
那時候酒保會跟你有一個對話的互動,如果你的暗號兒對上了,酒保就知道你是殺手了,然後會為你提供一係列隻有針對殺手才會有的服務。
綜上所述,以殺手酒吧的特殊性,奢侈性,以及隱蔽性,它的確不適合身處鬧市區,所以它們一般都坐落在某某交通要道的小鎮上,就像我們獵影的那些據點一樣。
當我帶著巨大的風鏡,立著衣領,一身風塵的拎著行李箱走進路易的酒吧時,引來了很多普通人的側目,當我走進天價區之後,普通區的幾個*絲打起了口哨。
“給我來一杯血瑪麗!”我打了個響指,對著吧台後麵的年輕調酒師說道。
“......好的!”調酒師抬頭仔細的看了看我之後點頭。
我看著他皺了皺眉,然後摘了風鏡。
“對不起,番茄汁沒有了,加血行嗎?!”酒保波瀾不驚的對著我問道。
“加血可以,但是必須加人血!”我對著他挑了挑眉毛。
“嗬嗬!小姐玩笑了!!”然後那個調酒師動作熟練的給我弄了一杯血瑪麗。
“嗯!手藝不錯!”我坐在高腳椅上一邊品著這杯血瑪麗,一邊用手指敲著桌子。
“小姐還有什麽需要?是住宿還是接活兒?!”調酒師湊過來用隻有我們倆才能聽到的聲音對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