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又見監聽器
“噗!你居然碰上過那麽極品的男人!你真是太幸運了!”伍德又噴笑了一次。)
“有什麽好笑的?遇上渣男又不是我的錯,誰的臉上也沒寫我很渣啊!”我不以為然的摸了摸鼻子,然後牽著巴迪的手往回走。
“我送你吧!”伍德又跟了上來,然後跟我們並肩走在夜色幽然的街燈下。
“姐姐,我們明天還能跟哥哥一起玩兒嗎?”巴迪有些不舍的晃蕩著我的手臂問道。
“巴迪,哥哥也有哥哥的事情,我們不能老是粘著他!”我用手摸了摸巴迪的頭之後對巴迪說道,當然巴迪能這麽說也是我教的,我這可是借鑒了孫夫子的三十六計裏麵的以退為進和欲擒故縱啊!
“沒關係,跟你們在一起,我很開心,我的假期還有一陣子,不如我們結伴一起玩兒吧!”伍德走過來牽起巴迪的另一隻手,然後目光閃閃的對我說道。
“姐姐,快答應吧!巴迪好想跟哥哥一起玩兒啊!”巴迪興奮的椅著我跟他相握的那隻手。
“……這樣不好吧……”我低下頭輕聲的說道,假裝嬌羞的聲音,讓我自己都是一陣惡寒!沒辦法,我可不算是一個好演員啊!據說好演員都能催眠自己,哪怕看著一頭豬也能把它想象成帥哥美女的樣子,然後跟它這樣那樣!我想我一輩子也達不到那樣的標準了!
“沒什麽不好的!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事直接打給我!”伍德從衣兜裏掏出一張已經寫好電話號碼的餐巾紙,輕輕的塞進了我的手心裏,然後蜷起我的手指,讓我握緊,接著他轉身離去,留給我一個健美帥氣的背影,隻是歐洲男人都太壯碩了,我可以從他的襯衫上隱約看到他背部的肌肉,那樣隆起的肌肉,實在讓我感覺不到什麽美感,因為肌肉太多反而像野獸了。
“姐姐,我們走吧!”巴迪捏了捏我的手心,人小鬼大的牽起我快步往我的別墅走去。
回到別墅後,我跟巴迪分別洗了澡,在我隔壁的房間裏安置好巴迪,看著他漸漸睡去之後,我從衣兜裏捏出一個細小的監聽器來,嗬嗬,我還是小看了伍德呢!這個監聽器是他剛剛遞給我電話號碼時偷偷放進我衣兜裏的,我仔細回想了今天一天的全部經曆,沒發現自己露出過什麽破綻,那麽他為什麽要在我身上放監聽器呢?
我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他的動機,如果他懷疑我了,就不應該繼續跟我在一起了r者他隻是想要隨時知道我的行蹤?!不對!如果是那樣的話,他不可能隻在我身上裝監聽器。
為了驗證我的想法,我又跑去查看了巴迪的衣服,果然在巴迪的衣兜裏也有一個同樣的監聽器,看來伍德應該是不放心我們,畢竟白天巴迪說了霍夫曼一夥人有槍來著,嗬嗬,事情越來越好玩兒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好好的利用這兩個監聽器了。
想了想,我從我的行李箱的底部拿出一個很小的金屬盒子,把兩個監聽器放了進去,然後打開了盒子上麵的一個開關。
這是一種簡易的隔離裝置,就是為了現在這種情況準備的,我又開啟掃描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我跟巴迪的衣服以及身體,在沒有發現其他的監聽器之後,我才放心的給凱文打了電話報了平安,然後我開啟了我自己的監聽器,因為我要聽聽阿爾瓦他們的反應。
監聽器裏麵一片吵雜,聽著熟悉的喊叫聲,我確定,現在的阿爾瓦他們應該在參加紫玫瑰莊園的拍賣會。
聽著聽著,很意外的我聽到阿爾瓦似乎給霍夫曼拍到了一個少女,然後又聽到阿爾瓦給其他保鏢也或多或少的買了些東西,接著,等到拍賣會快要結束的時候,阿爾瓦才趁著霍夫曼不在身邊的時候,跟他專屬的侍應生詢問,有沒有拍賣的男童,而那個侍應生也盡責的告訴他,他來晚了,近期內唯一的一個肯拍賣**的男童,昨晚已經被人拍走了,阿爾瓦有些遺憾的又對他詢問了幾句關於那個男童的事,當聽說男童的名字叫做巴迪的時候,他驚訝了,然後他追問了侍應生關於巴迪的一些事,那個侍應生似乎不太喜歡阿爾瓦的樣子,隻是含糊其辭了一番,不過他倒是把我當初拍巴迪用了五十萬的事說了,接著阿爾瓦,就拜托那個侍應生說他願意出一百萬讓巴迪去服侍他幾天,而侍應生則是有些鄙夷的說他也沒辦法,因為交易結束後,他們就不知道了巴迪的去向。
阿爾瓦放走了侍應生,然後沉默了很久,直到他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之後,才偷偷的跑去跟霍夫曼商量,希望霍夫曼能出麵幫忙調查一下巴迪所在的位置。
霍夫曼起先沒有答應,不過在經過阿爾瓦的再三懇求之後,霍夫曼終於還是吐口了,說是會幫忙試試看。
等阿爾瓦滿意的離開之後,我才聽到霍夫曼憤憤的罵他蠢豬。
接著霍夫曼離開了別墅,偷偷到了外麵給奧蘭多.肯特打電話。
“奧蘭多,我是傑米!”
“哦!傑米!你打來的真不是時候!”奧蘭多有些氣喘的對著電話說道。
“怎麽……”霍夫曼聽到了電話裏女人的呻吟聲,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好了,寶貝兒,乖乖去外麵呆一會兒,我一會兒再去找你,乖啦!”電話裏出現了奧蘭多誘哄女人的聲音,接著世界清靜了下來,但是隻一會兒,又多了恤夫曼生氣的粗喘聲。
“你的生活還是那麽多姿多彩啊?”霍夫曼語氣酸酸的諷刺道。
“嗬嗬,男人嘛,還不就這點兒愛好,等你回來你還不是一樣?!”奧蘭多完全沒有懺悔的意思,還是自顧自的說著。
“好了,別廢話了,我覺得機會來了,那頭蠢豬還沒有找到主教的女兒,就又把主意打到了別的男孩兒身上。”霍夫曼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滿腔的醋意之後,冷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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