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夫求援,懇求胡進濤、xjtksyb、13719067161三位大堂主,趕快發威,帶著弟兄給我一些支持,爭取圓滿地完成本書創作,謝謝!)
文樂笑著說:“你這孩子,總算是說了一句,有拍馬屁之嫌的話了,哈哈!我說你這孩子,要就是不說話,跟著悶葫蘆一樣,要麽說話就直來直去,一點也不知道含蓄。下次我還真要抽時間,對你們這些姑爺和媳婦們,搞一次特別的培訓班,哈哈!”
說起唐靜蕾成為文樂的媳婦,還有一段趣事呢。她父母都是燕京市的小幹部,她自幼被父親*著在家練書法,一手字寫的是遒勁有力,頗有大家風範。由於她接受書法學習較早,與同齡孩子們接觸的較少,她父親帶她經常去與書法愛好者交流,久而久之,使她姓格老成寡言,活潑不足。跟同學們接觸時,也不太愛多說話。小學時曾與承玉、承運、承晨等人同校,要低二年級,因書法成名,才讓文樂的這些孩子們知道她。
承晨與她初、高中,到大學裏,都不是同學,彼此知道是小學的校友,但是互相之間不熟悉。承晨與她初次相識,是在承寧小學班主任的家裏。34年春節,承寧在金陵梅花山莊結婚後,文樂讓他們不要回燕京了。承寧就拜托承晨給他小學的班主任老師,送些喜糖、喜煙、喜酒和茶葉等東西去,代為解釋他不去看老師的原因。大哥的吩咐,承晨自然是遵命而為了。他在金陵市買了一些宣紙、徽墨、湖筆,回燕京就去了老師家。
承晨去大哥的班主任老師家時,碰上了唐靜蕾,也在老師家裏。通過老師的介紹下,雙方都點頭示意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了。承晨把糖、酒、煙、茶給老師後,說:“老師,我大哥這次是在金陵辦的婚事,沒能來請老師去喝喜酒,這是特地讓我帶來的,請老師不要見怪。另外,我大哥說老師喜歡書法,讓我替他買了些宣紙來,放在我的車上,我一人不太好拿,是不是請這個小妹妹幫個忙搭把手呢?”
誰知他這話,讓老師誤會他對唐靜蕾有意思,當然就撮合了一把。不料,唐靜蕾在跟他出了老師家門,去車裏拿東西的路上,說:“徐承晨,你大哥叫文承寧,你們不是親兄弟吧?我好象你們家親戚不少,不是姓徐,就是姓文吧?”
承晨笑著說:“小妹妹,你怎麽注意到這些事了?我們家兄弟姐妹有一百多個,都是血親的兄妹,是用我爺爺的徐氏和奶奶的文氏。”
本來承晨說的是實話,可是唐靜蕾聽了,以為他在胡說,不善於與人多交流的她。在心裏暗想,這個徐承晨長得一表人才,怎麽說話不靠譜啊。還一百多個親兄弟姐妹,你媽生的過來嗎?可是到了車上一看,承晨買來的紙、黑、筆,還都是名牌,數量又多,估計要花上萬塊錢吧?承寧讓她幫忙把紙放到他的肩膀上,她一摞摞地放到承晨肩膀上,承晨就一手扶著紙,一手擰起成捆的湖筆,讓唐靜蕾拿上那一箱徽墨,又回到了老師家裏。
可是,這個老師看到這麽多東西,讓倆人坐下後,就說:“承晨,你們這是胡鬧啊?這些筆、紙、墨,夠我用五年了。還有剛才你倆不在的時候,我看了一下這些煙、酒、茶,別欺負我老頭見識少,這個茶葉是叫龍涎茶,要上百萬一斤吧?這酒和煙好象都是貢品,你大哥是娶了誰家的閨女啊?怎麽能弄得到這些好東西。”
承晨笑著說:“老師,我嫂子家很普通,在邊疆省的孜纖縣,跟我大哥是同學,我大哥就是為她才去了孜纖縣。這些紙筆墨花不了幾個錢,您不用放在心上。這些煙酒茶,都是家裏的東西,您就當這些東西,是我們家的土特產吧。隻是家裏規矩較嚴,不能隨便對人說謊話。所以,有一些事,我也不太好說,下次您自己問我大哥吧。”
不料,不善言辭的唐靜蕾,此刻到是伶牙利齒,插話說:“喲!還家規嚴呢?剛才是誰說他有一百多個兄弟姐妹,不說現在是計劃生育,就是你媽她生的過來嗎?把這麽貴重的東西,說成是土特產,我看是受賄來的吧?”
她這話一說出來,老師的臉色就不好看了。他看到承晨先是臉生怒色,馬上又恢複了常態,用平靜的語氣說:“師妹,你比我低二屆,今年也是大學畢業生了。你不知道情況,就隨便亂說,而且一張口就上綱上線,這樣很不好。你自小就學習書法,應該讀古人的書比較多,難道不知道凡事要三思而行嘛。”
唐靜蕾不服氣地說:“你一個月才多少工資?這些紙筆墨,我看就不下萬元。這種煙和茶,我曾在王伯伯家見過,知道它們的價值,你不用蒙我,憑你的工資,十年不吃不喝,也送不起這些禮物。我奉勸你們手莫伸,伸手必被捉。”
“哈哈!”承晨笑了幾聲說:“師妹果然有一顆正義之心,我勸你去紀檢委工作吧。不過,反腐反貪工作,要是隨你這樣處理,我國每年不知要增加多少冤案。你剛才說的王伯伯,是不是王軍生啊?下次你去問清楚了,他肯定說我們家不是貪官,哈哈!”
唐靜蕾說:“不用下次,我現在就打電話問他。”說完,她還真跑門口去打電話了。
承晨跟老師又閑聊了幾句,就起身告辭了。不料,剛要出門,唐靜蕾滿臉通紅地跑了進來,說:“徐承晨,對不起啊!剛才王伯伯批評了我,嘻嘻!”
承晨笑著說:“你就是道歉,也不能這樣稱呼我吧,就好象是老師在叫我一樣啊。”
唐靜蕾臉上更紅了一些說:“師兄,不會這麽小氣吧?我剛才可是聽說了,那煙酒茶是你家的土特產,不行見者有份,老師的我不敢分,你得給我二條煙。”
承晨笑著說:“不是吧,你不怕我告你索賄啊,哈哈!道歉還這麽理直氣壯。”
唐靜蕾似是豁出去了,她無視承晨的話,跟老師道個別,抓住承晨的手臂說:“我就是這個姓,今天讓我知道了,不給我煙可不行。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