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紅焰果的香味越來越濃烈時,文樂把清正劍交給了盧玉萍,他把裝著四隻瓶子的包掛在脖子上,來到水潭邊。文樂背朝琰井,和盧玉萍是背靠著背。與婉兒是麵對著麵,站在水潭的兩邊,紅梅和珊珊是一左一右地,站在水潭二邊。四個人把潭中央的紅焰果,緊緊地圍在住。除了盧玉萍拿著清正劍,警惕地對著地琰井。文樂、珊珊、紅梅、婉兒四個人,是東、南、西、北各站一方,麵對著這一顆神奇的植物。
如果從美學角度上來看,這顆紅焰果真沒什麽美感。看上去就是一根如玉米杆粗的、碧綠的莖杆上,頂了一個紅豔豔的小圓球。碧綠的莖杆上,長有一層白色的毛刺。頂上的紅焰果,如同小蘋果一般的大小,紅色的外殼上,生有一些紅色的毛刺。
文樂看到紅焰果,慢慢地出現了裂縫。此時,原本平靜的地琰井裏,紅色的琰漿,開始不停地湧動,漸漸地翻滾起了紅色高溫的波浪。甚至,有的琰漿還躍出了琰井,達到一人多高。葉之韻和詠梅站在石床上,看的都不由驚叫了起來。文樂讓盧玉萍撥出清正劍,直接指著琰井。剛才洶湧的焰漿不再折騰了,在地琰井裏,又慢慢地平靜了下去。
文樂用大的玻璃瓶口,開始接起紅焰果裂縫裏,流淌出來香味濃烈的白色果汁水,等紅焰果的裂縫越開越大,流出的果汁越來越少了。他把瓶子遞給了婉兒,珊珊連忙用蓋子將瓶子蓋上。文樂又取出第二支大瓶,將瓶子交給紅梅,讓她把瓶口對好。在紅琰果殼就要脫落時,文樂接住果殼,就迅速地塞進瓶子的口裏。而珊珊則在文樂接住果殼時,她迅速撥起紅焰果的莖杆,並提著離開水麵。文樂把果殼塞進瓶子裏後,紅梅就立即蓋上瓶蓋。文樂說了聲“走!”,大家就按演練時的陣形,迅速撤回到床邊。
文樂見珊珊手上,拿著紅焰果的莖杆,就拿出二隻小瓶來,可是比劃一下,是怎麽也裝不下去。他接過婉兒手中,裝有小半瓶果汁的大瓶子,將裏麵的果汁倒入小瓶裏。大家都在看文樂時,地琰井裏的焰漿,又翻滾地濺了出來。盧玉萍連忙將清正劍撥出直指琰井,它才又平靜了下去。文樂在將大瓶裏的果汁,倒滿了一個半小瓶後,婉兒幫著將小瓶蓋緊。文樂見到大瓶裏,還有一點果汁沒倒幹淨,就將瓶子舉起來,全倒入了自己口中。
然後,用手把莖杆折成小塊,塞進了大瓶子裏。最後,用劍劃開自己的棉毛衫,把四隻瓶子包裹起來,用小繩子一瓶瓶紮好,再二瓶紮一起,到四隻瓶子全紮成一塊。裝入了背包裏。文樂收起了這顆紅焰果,盧玉萍也收起了清正劍,琰井靜悄悄的一點也沒動靜了。眾女見到這種現象,都覺得奇怪,圍著文樂問起原因來。
文樂說:“凡是有天材地寶的地方,總會有一些神靈或者是妖魔,它也想得到這些寶貝啊。而這把清正劍,是帝王用過的東西,帶有著霸氣,才能鎮的住各種妖氣,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斜不侵正吧。所以,有一些超出人類認知的東西,還有待於人類進一步去研究,我們不要輕易地,把暫時還不知道的東西,都說成是迷信。”
葉之韻說:“樂樂,那麽這顆紅焰果,為什麽會長在這種地方?它到底又有什麽作用呢?你又怎麽知道這個地方呢?”
文樂笑著說:“紅焰果被稱作是天材地寶,自是有它的道理,一顆地焰果,它的生長條件,非常苛刻。你看這裏有地琰井,井邊有天然活水源,水的溫度長年在七十度左右。有了條件,它才能生長,而且它要生長一百多年,才能成熟。熟透之後,果實就會裂開,從裏麵流出白色的汁水,大概隻流半小時左右,就會枯萎死去。你想想生長百年,才生長成熟,半小時後就會枯萎,它能不珍貴嗎?
再說它的藥用價值,可就大的驚人了,是煉武人養氣的好寶貝。又是治白血病的首選良藥,一滴藥汁配上其他的藥,可製成上百顆補精養氣丸,而六顆補精養氣丸,能提高人一花甲的功力,試想其藥力是多麽的驚人。果汁是寶,枯萎的莖和果殼,也同樣是寶,與其他藥物一同入方,果殼能製成補腎壯陽丹,果莖和根須製成滋陰養血丸。這一陽一陰的藥姓,全在這麽一顆植物上表現出來,你說它貴不貴重?
至於我是怎麽知道這裏,來時,不都看到那張地圖了嗎?就是那張圖引著我來這裏,圖是我一個好朋友送的。本來我是想來看一看,估算一下大概成熟的時間,或是看此寶與我有沒有緣份。沒想到真是老天保佑啊,我們來的是恰到好處,竟遇到它的成熟期,若是遲來五天,就會與我們失之交臂了。幸運啊,哈哈!”
文樂說著說著,就發現自己全身發紅,人也興奮的要命。他暗道不好,就湊到婉兒和盧玉萍二人的耳邊,快速地交待了幾句。就盤坐在大床上,運起了功法,他一遍遍地運功,在運了九九八十一個周天後,身上象是著了火一樣,人也越來越難受,全身的骨骼是“劈啪”直響。體內的功法,卻自動地運轉起來,他盤坐在那裏,也是昏頭昏腦。原先白細粉嫩的皮膚,象是油悶大蝦一樣,紅的怕人,身體不停地漂出一層白霧。
而這時,先前聞過紅焰果香味的眾女們,內心也出現了一絲燥熱。開始文樂讓大夥用藥棉塞住了鼻子,才使得大家沒出**的表現。可是,現在文樂身體飄出的白霧,比先前紅焰果的香味,還要濃鬱,還要香甜,眾女們都貪婪地聞了起來,很快就誘發了眾女的情欲。文樂在迷糊之間,仍努力保持清醒的頭腦,在看到眾女**的模樣時,突然大腦裏是一片的迷糊,原本保持的一絲清醒,也隨之消失,身體一歪,倒在了石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