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靚聽了文曉竹的話，臉色慢慢恢複平淡，說：“我的父親，也練成了這種功夫。我母親是在51歲時，生下了我後，大出血死去。我的功夫是父親代母傳授，自從我生下孩子後，父親就成了我的秘密丈夫，他是在26年95歲時去世。我父親曾告訴過我，他是14歲，也就是45年抗戰勝利時，被抓了壯丁。他們的連長看我父親勤快，就選他做了勤務員，大概都是東北人吧，他視父親為親信，還教了父親許多建築方麵的知識。

父親跟著的這個連長，曾是東北大學建築係的學生，曰本人打進來後，就走上了抗曰的道路。他對曰本人是恨的要命，當時，凡是遇到他的曰本俘虜，都會被他殺掉，曰本女人則是先殲後殺。好象在我父親記憶中，隻有一對曰本人沒有被他殺掉。後來，部隊南下到了魯東，47年，他升任了營長，又南下到了成都。當時，他們就住在我外婆家裏。聽說我外婆長的非常漂亮，就是無男不歡。營長也是一表人才，倆人很快就睡在了一起。

營長當時已經結過婚，大老婆在老家，有一個小老婆跟著隨軍，他這小老婆見營長天天跟我外婆作樂，她也不甘心地拉著我父親上了床，當時我父親隻有十六歲。後來，營長升為了團長，換了一個駐地。可是，他還是三天二頭地往我外婆那裏跑，結果，跟我外婆的另一個男人幹了一架。畢竟是人家的防地，團長吃了虧回來，就帶著幾十名弟兄，摸到對方的住處，暗殺掉了對方一家，從他家搜尋出許多的金銀珠寶。

47年，我外婆生下了我媽，取名叫柔麗，外婆還有一個大女兒，叫柔美，當時在重渝市讀書。小柔麗在二歲時，就學會了跳舞。團長的老婆見到柔麗，非常喜歡，就天天逗柔麗玩。沒想到那天我父親把小柔麗帶回團長家，我外婆和團長在床上作樂時，被仇家的弟弟所槍殺。倆人就起了收養柔麗的心，不料，沒過一年，柔麗的姐姐柔美，就回來了。團長的老婆和我父親，連夜收拾了團長留下的財寶，帶著柔麗跑回了東北。

倆人在逃回東北的路上，團長的老婆中了流彈死亡，我父親說他就帶著柔麗，為躲避土匪迷了路，就跑到這裏來了。後來，柔麗長大了，倆人就成了夫妻，聽他說是跟柔麗同房早了幾年，所以，柔麗的舞步一直沒練到功，才造成柔麗一直沒生孩子。在57年時，我父親就做起了這幢房子，椐說是當時十八站最好的房子，都是他自己設計。在老毛子那邊購來原材料，請了幾個村裏人幫忙，建起了這座房子。

聽父親說他是做房子時，受了一些傷，也跟著柔麗學起了跳舞。到了63年，他說忍不住就要了柔麗的身子，造成柔麗的功力始終提不高，反而被他給超過了。他說他每晚都要跟柔麗行**，將柔麗天天弄得下不了床。後來，倆人天天一起練舞步，身體是越來越好。到了95年，倆人去俄羅斯做服裝倒賣生意，跟老毛子交上了朋友。天天都是成群的男女在一塊玩樂，97年倆人回來後，柔麗的肚子就一天天大了起來。

畢竟，柔麗是高齡孕婦，生孩子有著比較大的危險。她就將舞步男女不同的地方，告訴了我父親。說生女兒就姓柔，男孩子跟他姓李，柔家這舞功就交給他代傳了。98年柔麗生下我之後，突然大出血，醫院準備不足，沒有備用的血源，柔麗不甘地閉上了雙眼。我算是吃百家奶長大的孩子，從一歲半起，就跟父親學跳舞，由於父親常常是夜不歸宿，我就以練習舞步為樂，一直跳到15歲，恰好是中考結束後，練成了功法。

誰知，第二天，就遇到衛山來叫我去學校，在與俄羅斯同學聯歡時，幫他壓住陣角。我在跟俄方男同學單個跳舞時，就被他們摸玩了身子。當時我是非常渴望他們摸我，就悄悄地與他們約定晚上再玩。所以，晚上在洗澡時，我是故意拖遲到最後，才去洗澡。沒想到那晚來了五個男生，我沒有經驗，在他們的帶動下，經過短暫的不適應之後，就不受控製地跟五個男生玩了一次又一次，一直玩到了天亮，我們才結束了遊戲。

到了八月中旬，我就出現了妊娠反應的情況，去買來試孕紙後，才確定自己是真的懷上孕了。被父親看出我懷孕後，我如實告訴了實情，沒想到他說我的血型比較少見，打胎怕有危險。再者，我們家人能懷上孕，不是很容易的事，就象我媽媽一樣。如果現在打掉孩子的話，很有可能造成終身不能受孕。所以，我和父親商量後，決定還是生下了孩子。

此後，我們倆人對外是父女，在家裏是夫妻。從98年起，到16年父親去世時止，倆人一起過了8年的夫妻生活，在床上，我們配合十分協調，幾乎是天天如此，除了經期幾天時間。而且我們過的非常**，他也特別會玩，我們除彼此之外，都沒再去找過外人。他比我大了67歲，我們倆玩得這般快樂，雙方配合如此和諧，真是一件讓人難以想象的事。我們倆人都估計，是每天練跳舞練出來的好處。

我自輟學之後，就在家當起了主婦，每天負責教孩子跳舞，也下廚房做飯，他則包下外麵的事。隻是他曾告訴過我，說家裏的錢，節省一些用，夠我娘三人過一輩子。可是，在父親去世之後，盤查家裏的存款單，合計共有20萬元。我想就這點錢，光是供二個孩子讀書都不夠，更別說是過一輩子了。不過，父親在臨死之前，已經說不出話來的時候，費勁地對我說出‘家裏’二個字後，很吃力地用手指指天上，就突然斷氣了。我在安葬他之後，就經常地想他表示的意思，一直到現在，也沒猜透他要表達的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