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潔再次回到老家,還是帶了不少的東西,有法國的紅酒、古巴的雪茄煙、桃紅禮品酒、特供香煙,以及瑞士手表和紅、藍寶石等,送給了八個姐妹。她住在大姐家裏,陪著頭腦已經清楚,人也稍微年輕一些的大姐。每天給她做些飯菜,陪她喝些神果酒和龍涎茶,告訴她這些是有錢都買不來的寶貝,讓她堅持每天要喝一些,不僅能將身體養得更好,還能使人變得年輕起來。她就是堅持每天喝這些茶和酒,才變成這麽年輕。她大姐那裏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以為不過是些茶葉和果子酒,也就跟著一起喝了起來。
跟大姐一起生活了幾天,李潔就摸清楚了大姐的生活規律。因為大姐要送自己的宅基地,是用圍牆圍進了院子裏,所以,暫時把這空地開發成了菜地。借著幫大姐一起整理菜地的機會,李潔按文樂畫的圖,挖開了地窖口上的土。乘著大姐外出的時機,迅速地撬鬆地窖封口的大石板,用儲物戒收掉石板,就順著洞口進入了地窖。在將裏麵的所有東西,收入了儲物戒後,又蓋好石板。再將泥土覆蓋在石板上,整理成一壟菜地。
李潔在大姐家住的這些天裏,發現除蔣雲霞對李潔流露出了一些親情外,其她的幾個姐妹們,則都隻顧著自己的家庭了。來大姐這裏叫李潔去家裏玩,也不過是口頭上的客氣。並不是像親姐妹那樣的熱情,讓李潔感受不到一點親情。不過,她能感覺的出來,雖然父母對姐妹們不好,但是她這個大姐,還是有個做大姐的樣子,對妹妹們還是護的比較緊。李潔陪著大姐去養老院,捐了300萬,兌現了大姐的承諾。
在陪大姐把300萬捐贈出去後,她就剩下要給李潔的50萬,以及零花的20萬元了。不過,她每月都有養老金,自己一個人用,還是綽綽有餘。當大姐再一次提出要將50萬元給她時,李潔笑著拒絕,說:“大姐,我這次來的目的,主要是想陪陪你,我不缺錢花,這些錢,你還是留著自己慢慢用,我準備去一趟滬海,再回燕京去。”
蔣雲霞說:“七妹啊,上次來接你的男人,也就是幫我治病的人。我們都覺得眼熟,他是在燕京什麽醫院工作啊?我們村裏有幾個老人,也是得了跟我一樣的病,他們想托我幫著找那個醫生治一治,我那裏認識人啊。要不,你請他來給村裏人治一治,也算是幫大姐在村子裏掙一個麵子,這事算是大姐求你了。”
李潔本來還想不透,文樂為什麽讓自己跟大姐,也不要來往。聽到大姐這話,想到大姐要強的姓格,她就明白過來了。大姐要是知道文樂是誰,還不天天讓自己給她掙麵子啊?李潔笑了笑說:“大姐啊,你知道他是誰嘛?仔細看看電視上的這個人,是不是給你治病的人啊?我能請他來給你治病,是你的福氣好啊,他忙的可是國家大事,嗬嗬!”
蔣雲霞伸手輕輕地打了她一下,笑著說:“七妹,你就會亂說,這是文總書記,能見上他就不容易了,誰還能請他給治病啊。哎,你一說,還真是象啊。”
李潔笑著說:“什麽象啊,就是一個人,你可別在外去說啊,嘻嘻!”
蔣雲霞發愣了一下,突然大笑起來,說:“七妹啊,文總書記跟你這麽好,能不能讓他把我們家人,提起來做大官啊?”
李潔聽到大姐的話,更明白文樂不讓跟她來往的意思了。她笑著搖了搖頭,也沒跟她多說什麽。第二天一早,就告別大姐去了滬海。畢竟,上次匆忙回燕京,沒跟蔡阿姐道別,她特地繞到滬海,跟阿姐他們解釋一下。在阿姐家住了二天,給她們留下了神酒和神果酒各一壇,以及10斤龍涎茶,跟他們說了一下飲用的方法後,就回燕京去了。
蔣雲霞在李潔走後,她是越想越不對,就趕去了雲麗家,問她認不認識上次給她治病的那個男人。雲麗說:“怎麽不記得,是個長得好帥的青年人。我們都覺得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來,在什麽地方見過。他的醫術真高明啊,你跟七姐打聽出來了嗎?”
蔣雲霞說:“老七讓我不能說的,說他來給我治病,是我的福氣大。我告訴你,他就是中央的文主席,你別告訴別人啊,免的老七以後怨我。”
蔣雲麗被大姐話,給雷得不輕,傻坐著半天,連大姐回去了,也不知道,仍在想那天的情景。她是越想越像,不由地大聲笑了起來。她連忙打電話給幾個姐姐,把這事一說,不到半天時間,許多人都知道了這事。本來這種事,在人們的頭腦裏,都認為是不可能的事,堂堂的國家主席會在晚上來給農婦看病,這事讓誰會相信啊。蔣雲麗的幾個姐姐,對著電視越看越像,都回想起了那晚的事,心裏是暗自後悔,連忙去了大姐的家。
誰知,這種新聞傳播的特別快,當地鎮上的領導,聽說了這事,先是以為她們造謠,打電話去縣裏匯報了這事,總書記晚上來到這小鄉鎮,誰會相信啊。不過,縣委領導曾是文樂的學生,他也拿不定是真是假,就請示了市委領導。市委領導讓他還是去看看,過問一下這個事。縣委幾個領導就立即來到了蔣雲霞的家中,詳細地問起了情況。蔣雲霞也是高興,家裏來了這麽多的大領導,就拿出龍涎茶,來招待這些領導。
縣委領導看到這種茶,立即就問起了這茶的來曆。終於見到這種傳說中的茶葉,他連忙打電話告訴市委領導。錢江省委書記正是朱大鵬,他是吉潤的繼父,也是文樂的繼嶽父,接到市裏的匯報前,就接到馨甜的通知過了。他笑著告訴市委領導,說蔣雲霞確實是文總書記的大姨子,她的病也是文總書來治好的。不過,她妹妹李潔是很早以前,就過繼給了滬海的一家人。雙方的關係不是太親密,該怎麽工作就怎麽工作,不用考慮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