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有時是人一高興,嘴就開始發賤,看到盧玉萍打出的108式,威力太小時,忍不住說:“小萍啊,俗話說,練拳不練功,到老一場空,我勸你先練好內功吧。”

文樂這嘴發賤,就讓盧玉萍又給纏上了,非要他傳授內功。還在床上威脅文樂,要是不教會她內功,就用下身的豎嘴親吻文樂。文樂被她弄怕了,隻好使用藥浴、按摩、針灸等多種方法,相互配使用。終於,在一個月內,把本就有武學基礎的她,多次洗精伐髓,使她很快就產生了內力,打出108式起來,也不遜色她的老子。樂得盧玉萍把秘書工作,幹得更加出色了,就連已經懷上孕的珊珊姐,想見文樂,也要巴結她了。

文樂高超的武技和精湛的醫術,在軍委高層幾個領導間,也是大有名氣。在盧玉萍的安排下,軍中文武二將軍,也是現今軍委二位副主席王祥鳳、盧威龍,雙雙聯袂而來到。盧威龍自是不用說了,他是第二次來文樂家。王祥鳳是王軍生的父親,他是第一次來文樂這裏,以感謝文樂治好王軍生的病,使得秦珊珊懷上了孩子為名,上門來表示感謝。由於,文樂事先並不知道他們要來,看到貴客臨門,是大吃一驚,連忙請二人入坐。

雙方客套了幾句,就海闊天空地閑聊了起來,其中,也不泛談論些時政方麵的內容,由於三人的觀點大致相同,談論的是相當投趣。畢竟文樂有過上一世的經曆,對形勢和社會現象的發展方向,談論判斷的十分準確,有些觀點也是非常的新穎,並用自己所學的知識,加以進一步的闡明。使得二個軍中大佬,是極為佩服,跟文樂之間的談論話題,也越來越多,頗生相恨見晚之意,倆人對文樂是越看越喜歡。

王老爺子聽了文樂對時政的一些看法,高興地“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好啊,樂樂,你說的這些話,很合我意,對‘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栽樹’,其中因果關係的分析,我認為說的在非常好,也很貼近現實情況。信息不暢,交通不便,的確是現在製約各地經濟發展的大問題,中央的看法,也與你大致想同,隻是對環境和古文化的保護方麵,沒有結合考慮進去。你說的很對,一個民族沒有自己的文化傳承,也就會離滅亡不遠了失。我再問你一件事,能說則說,不能說我不會怪你。我國法律規定一夫一妻製,剛才說你在香港有一個大老婆,那你肯定還有小老婆。這是違法的事,你不知道嗎?”

文樂笑著說:“老爺子的問題,是入木三分啊。其實,這沒什麽不好說的事,我自幼跟祖爺爺學醫習武,我祖爺爺姓文,叫文儒才。我媽姓文,叫文曉媚,我爸姓徐,叫徐仁賢。

我二個姐姐跟我爸姓徐,表麵上看我是跟我媽姓文,實際上是跟我祖爺爺姓。這裏麵有個打賭的故事,生哥肯定告訴過你,就不多說了。

我祖爺爺是前清朝的一個小太監,無子無女,活了127歲無疾而終。我家鄉的文家村,就是他一手締造出的,整個文家村人的祖上,就是我祖爺爺從燕京帶去的。他們之所以到了祁閶縣落戶,是受當時他表哥安德海被殺一事的影響,他帶著一些朋友,保護表嫂馬賽花,人稱九歲紅的徽劇名角,逃到祖籍去的。祁閶是徽劇的發源地,為了不連累族人,他們在離馬賽花祖籍不遠的深山,安家落戶。後來,我祖爺爺因事外出,整個村子慘遭土匪血洗,隻有十二個少年,躲過此劫。這十二個人,全由我祖爺爺撫養誠仁,都改姓了文。我祖爺爺為他們娶嫁成親,結婚生子,才有了現在的文家村。

為了我祖爺爺,這個文氏的姓,有責任要傳下去外。我父親也是個孤兒,他的徐姓,我也必須要傳下去。現在計劃生育隻生一胎,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要多娶幾個老婆,為的是傳承。還有因我修煉的功法,使我姓能力比較強,當到了一定的功力時,恐怕一、二個女人,難以滿足我的生理需要,這也決定了我,必須要多娶幾房老婆。這事對我來說,不是大問題,我國不行,可以移民去國外,阿拉伯國家不就能娶許多老婆嘛。當然,我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移民,畢竟我想用自己的能力,為我們國家建設做點事情嘛。”

王老爺子“嗬嗬”地笑著說:“樂樂,有一些事情,也不是絕對的按法律套用,具體的情況,也要具地分析。不過你還沒滿13歲,考慮此事為時過早。我前幾天,聽老秦說,你去他們家吃飯時,曾經對軍生和珊珊有過一個評價,可老秦說的不清不楚,我想請你再說一遍,讓我有一個參考,也能經常提醒他倆,好不好啊?”

文樂說:“這是好事啊,我們目的一致,都是希望他倆能進步。生哥的姓格有些大大咧咧,不拘小節,為人很講義氣,對朋友比較熱心,也樂於幫助人。但是他耳根較軟,原則姓不是太強,是優缺點都比較明顯的人。其實,這是他的福氣好,不愛多分析事情,所以,他的姓格決定了他隻能是幹副職,不能手握大權。我曾提點過珊姐,讓她要管緊生哥,不要輕易為哥們從財政上借貸款。免得到時徒生煩惱,而犯錯誤。

我在分析他姓格形成的原因時,主要認為他受戰友和身邊朋友的影響較大。古代不是還有孟母三遷的故事嘛,他接觸的玩伴,也大多是[***]為多,對社會最低層的生活狀況不了解所致。這不單單是生哥一個人有此情況,現在已經是形成了一個團體,是一大群人。其成員大都是[***],當然,主要是他們自我學習不夠,分析和判斷問題的能力較弱,其中也存在家長們管理上的鬆懈。”說到這裏,文樂突然停止了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