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潤給了她屁股一巴掌,笑著說:“你到是不傻,怎麽不算算,你是白手起家呢?我還要過三年才能收回本,有這三年,你就入袋一個億了,我才剛收回投資。再過三年,我賺了二個億,你也賺了二個億,這個帳你怎麽不算啊?要不是看老公在單位受氣,我才不管這破事呢?想想都憋氣,在單位混這麽久,連個小科長都混不上,你是怎麽管教他的啊?”

秦嵐笑著說:“好,你是大老婆,小老婆管不住他,你來管教他,看能不能管好。單位裏考察他,過三天就要上報了,就這三天,他都忍不過去,晚上要看足球賽,即使早上遲一點起來,去單位報個道也好吧。他硬是不去,不去就在家睡覺好了,偏跑去跟人上茶館喝茶侃球,讓紀委抓了個正著,這個科長誰還敢提啊?報上去,組織部也不敢批啊。”

“卟哧”吉潤大笑了起來,說:“老公啊,你怎麽這麽背,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了。當年高考,我們一起去考場,他偏要看進一個球再去,我等不及先走了。結果,他硬是上午考完了,才想起來沒去考試。後麵,要不是我抓著他,連中專線都上不了。我爸當初怎麽就敢把這種稀裏糊塗的人,硬調進公務員隊伍裏呢?”

祁宏一手摟著吉潤,一手摟著秦嵐,說:“二個老婆,別說老公的糗事了,今晚是不是讓老公來個一箭雙雕啊?大老婆,你到底生過孩子沒有?怎麽還跟姑娘的身材一樣呢?讓我看看跟記憶中的大老婆身材,是不是一樣。”

吉潤笑著讓他脫下自己的裙子,說:“我兒子都十歲了,這個又做不了假,嘻嘻!”

秦嵐看吉潤連胸衣也沒穿,這裙子一脫下,二隻玉桃就硬生生地翹挺在外,她也好奇地摸了起來,“嘖,嘖”幾聲後,說:“潤姐,你怎麽這麽挺,大姑娘不用胸罩,也會下垂啊,你不會是做過整容,假的吧?我來好好捏捏。”

吉潤笑著說:“捏出來是真,還是假了嘛?嘻嘻,輕點,痛啊。”

祁宏乘這機會,把吉潤小蕾絲褲也脫了下來,抱起吉潤就睡到床上去了。秦嵐跟過來摸了摸吉潤的*,笑著說:“潤姐,你還真是一隻無毛雞啊?”

吉潤滿不在乎地說:“在視頻裏,又不是沒讓你看過,在高中畢業時,這裏長有一根毛,還是被老公給撥掉了,痛的我半天。”

昨晚,祁宏是享了齊人之福,實現了男人左擁右抱的願望。可是天亮之後,他就累的起不了床啦。秦嵐跟吉潤在做早餐時,說:“潤姐,你這身材真跟姑娘一樣,別說老公,我都懷疑你生沒生過孩子,你不會是來借種的吧?”

吉潤笑著說:“我要沒孩子想借種,也不會借老公這個懶種。我手底下的兵,隨便一招手,最少會來一個軍,什麽樣的種借不到啊,真是的。”

秦嵐說:“潤姐,你到底是什麽官?管多少人,能指揮一個軍不?”

吉潤笑著說:“我是中將,軍長是少將,你說我能帶多少兵啊?”

秦嵐也不清楚中將是多大的官,隻知道她比軍長管的人還多,又問:“潤姐,你老公是幹什麽的?是不是那玩意沒用了,你才來跟老公偷情?”

吉潤笑罵道:“你要死啊,一張嘴亂說,我老公的官很大,那個能力更是強到你想象不到的地步。這種偷情的事,你千萬別對任何人說啊,實話告訴你,我是煉功時,出了點小問題。不是為了跟你老公偷情,隻是我暫時離不開男人,最長時間不能超過三天,所以,才借用你老公,明天回去後,我老公在家,就沒事了。”

秦嵐笑著說:“我還以為你是來重圓舊夢呢?原來不是啊?練功,你會功夫?是什麽功夫,不會是飛簷走壁吧?”

吉潤笑著說:“差不多吧,你是公務員,也知道保密條例。有的事,過了就別去想,更不能對外傳。我的身份不同一般,以後你會知道的,昨晚的事,別跟任何人說啊,我等會還要跟祁宏交待清楚,這不是開玩笑的事,說出去會丟命的。”

當天晚上,三人再次同床玩樂過後,吉潤鄭重地告訴了倆人,說她是文樂的老婆,在古代也就是皇妃的角色。讓倆人嘴要緊,免得惹出禍來,害三個人都會丟命。不過,她投資幫助祁宏的事,是跟文樂商量過的事,也征求他同意後,才用自己零花錢來進行的投資。讓他們下次到燕京去,到她家去玩,有機會的話,可以幫秦嵐的身材治療一下。必須要先打她電話,沒有她來接,他們是連大門也走不進去。

聽完吉潤的話,這夫妻倆都驚呆了,半晌才清醒過來。吉潤笑著說:“怎麽,嚇著了吧,嘻嘻。別怕,隻要嘴巴牢,不會出任何事。”

吉潤膽大包天地祁宏家住了二晚,黃安萍第三天見到她,急忙問:“小潤啊,你知道自己的身份,還敢住在祁宏家,你們沒那個吧?是不是樂樂滿足不了你啊?我們幫不了祁宏,可別害了他們啊。”

吉潤笑著說:“沒事,樂樂不是沒理智的人。什麽他滿足不了我啊,他再多幾十個老婆,也沒問題,要不,下次你試試看。我們姐妹裏,有好幾對母女,你別讓老朱知道就行了。不過,你膽子要大,纏著他不放才行。嘻嘻,就怕你用過一次,會休掉老朱了。”

黃安萍仔細地問過吉潤夫妻間的事後,不免地有了些動心。她還真想找機會,讓女婿好好地侍候她一次,隻是這話怎麽也不好跟女兒說吧。吉潤從母親的問話,以及神態上,不難看出了母親蠢蠢欲動的心理,她笑著讓黃安萍告訴她實話,就答應幫她提供機會。結果,把黃安萍弄了個滿臉緋紅,半羞半迷地告訴吉潤,她跟朱大鵬有好幾年沒做過了,主要是他那玩意沒什麽用,經常弄得她不上不下,非常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