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省二家煙廠,為了拍她的馬屁,專門選用優質煙葉,生產了一批極品特供煙,請她幫著雕刻二塊翡翠。畢竟“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短。”曉娟到是很認真地構思,如何將這二塊半解開的翡翠,雕刻成他們的廠寶。
看著二塊品質不錯的翡翠,要是用來做首飾品,絕對算是上乘的翡翠,若是用來做藝術品,讓曉娟一時真沒有太多的靈感。她沒有好辦法,索姓提出上街去逛逛。其實,嚴格說起來,這二家煙廠,都屬於國企煙廠。老總並沒想她真能雕刻出什麽好作品,隻是借機拍她身後人的馬屁。誰知,曉娟是如此認真做事的人,對著二塊翡翠一看就是一天,這才讓二個煙廠的領導,不得不重視起來。
然而,“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花溪煙廠為接待李曉娟頗費了一些心思,安排廠裏專職小秘書擔任接待工作。這個名叫金都的小秘書,與魯智超的兒子相熟,屬於關係相當不錯的朋友,他得知曉娟做事認真負責的信息,就多做了二手準備。現在聽到李曉娟要上街去逛逛,便立即駕來一輛小車,帶著李曉娟四處去玩了。
金都今年23歲,剛從大學畢業,沒考上公務員。他爺爺是花溪煙廠的老總,托爺爺的福,進了煙廠擔任廠辦秘書工作。正是他認真的接待,為煙廠撈了個傳世之寶。
曉娟無心於四處玩轉,讓金都把車直接開到玉石市場。倆人下了車,在看到有一家正在卸新進來的毛料時,曉娟很有興趣地湊上去看了起來,她用手這塊摸摸,那塊看一看,金都跟在她身後,則是寸步不離。在看到有一塊石頭,長有三米,寬二米,高有五十多公分,曉娟停足觀看的時間,稍微長了一點。店老板就撤銷地開口說:“這位小姐,這一塊石頭夠大吧,我花了二百萬才弄到手,你要是喜歡就原價拿走。”
曉娟笑了笑說:“老板,做人要厚道,你這塊石頭明明是沒花錢撿來的東西,還在這裏用來騙人,是不是欺負我不懂石頭啊?老板,我勸你做生意,還是要誠實一些好啊。不是我吹牛,我一看就知道你這些石頭,值不值錢。嘻嘻!”
老板看到這個漂亮的姑娘說話很有趣,他心想,你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能看出石頭的好壞,我們這些混了幾十年的人,還做個屁的翡翠生意啊。不過,他和氣生財這一招做的還不錯,滿臉堆笑地說:“吆喝,小姐挺牛的嘛,我這裏的石頭,你挑出一塊,報出有沒有翡翠,我就算是服了你,把這塊大石頭送給你。”
曉娟笑著說:“老板,你太狡猾了吧,讓我幫你挑塊好石頭,送我一塊撿來的石頭,你這個生意做的太精了。不如我們這樣賭一把,我幫你挑一塊石頭,說出裏麵翡翠的情況。然後現場解石,若是我說的對,就從你這裏不論大小,拿走三塊石頭。如果我挑出的石頭不值一百萬,我出一百萬拿走石頭。你敢不敢應賭啊?要是敢的話,就叫司法公證人員來,我們即使玩遊戲,也要合理合法才行,對不對啊?”
許多在旁邊圍觀的人,聽到曉娟的話,全都起“哄”地叫“好”了,弄得這個老板騎虎難下,隻好叫來了司法公證人員,倆人簽訂了文書。可是,在曉娟要簽字時,金都靈活地對曉娟說:“娟姐,這事還是由我們廠來出麵吧,以免你個人受損失。”
曉娟笑著對湊到她身邊的金都耳朵,小聲說:“好吧,金都,還是以你個人簽名吧,這是我們私下裏的遊戲,千萬不要用廠裏的名義。”
金都聞著曉娟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香味,十分受教地點頭“嗯!”了一聲。雙方在司法公證人員的監督下,李曉娟拿出自己的銀行卡,讓公證人員查看帳戶的存款。在公證人員證明有效的前提下,雙方履行了約賭事項。李曉娟挑出一塊石頭,在上麵劃了幾條切割線,就交給解石師傅去解石了。隨著切割機發出“吱嘶”的叫聲,很快就解出了石頭中的翡翠,這下把大家全看呆了,果真有品質不錯的翡翠,幾個商人連忙去找老板商談價格。在眾目睽睽之下,老板不好意思耍賴,讓曉娟挑走了三塊石頭,交了公證費用。
金都叫來廠裏的一輛貨車,運走了老板撿來的那塊大石頭,經及另外二塊小的石頭,曉娟和金都一人得一塊。其實,賣石頭的老板,這堆石頭中,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塊石頭,裏麵才有些翡翠。讓李曉娟就挑走了三塊,不過,老板那塊的價值,足夠抵上這堆石頭進來的本錢了。老板要是會算帳的話,絕對會感激不盡。當天晚上,李曉娟就開始晝夜奮戰,金都跟在她身邊,幫著遞這遞那,打著下手,心裏高興的比吃了蜜還甜。
原來曉娟給他的那塊石頭,解開來之後,裏麵的翡翠價值,不低於400萬。這無疑於中了大獎,怎麽不讓他樂得開心呢?而那塊大石頭,在曉娟的不斷切割下,已經初具形狀,如同一張攤開的綠色煙葉,這一頭是一根二米長白色黃嘴的香煙。在曉娟妙手雕刻下,原本屬扁平的石頭,斜立了起來,白色的香煙,呈15度的角斜放在巨大煙葉的一角,底坐的原石仍切割成了基座。曉娟為此設計了一個木架,將這個作品放上去會更穩妥。
這個作品妙就妙在有三種色彩,綠色的煙葉、白色的卷煙、黃色的過濾嘴,全是連成一體。綠油油的綠葉、潔白的香煙、黃色的煙嘴,就象是天然生成的一樣。在煙的上頭部分,原本灰碣色的石頭,象是點燃的煙灰一般。曉娟經過十天的精雕細刻下,一切都顯得栩栩如生,曉娟為此作品,取了個名叫《煙》。才結束十多天論談會的參會人員,聽到李曉娟又雕刻出一件大擺件,近處的人,全都折回來,競相拍照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