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桃紅慢慢清醒過來,見到自己與陳運相擁地睡在一起,她沒有衝動,而是叫醒了陳運,讓他說這是怎麽回事?陳運裝出一付委屈的樣子,拿來自己的衣服,說是桃紅昨天撕破的,又把手機接上電腦,播放了昨晚的一些場麵。桃紅這才半信半疑,讓陳運先去上班,把手機留下來,她要仔細地看一看。陳運去上班後,桃紅也想不明白,從手機圖片上看,確實是自己強迫了陳運,可是,自己怎麽會變成這樣呢?她是百思不解。
黃蕾早上去總參上班時,就查看了一下姐妹們上網的情況,看到桃紅昨晚上了黃色網站,就打了個電話給盧玉萍。盧玉萍馬上去了她那裏,讓她調出桃紅電腦裏的東西,看到桃紅與男人拍的*照,她就明白出了問題。黃蕾有些不解地問,怎麽判斷是出了問題時,盧玉萍指著桃紅的眼睛,讓她仔細看,黃蕾這才從放大的照片上,看到桃紅的眼光極為煥散。盧玉萍把情況告訴子薇後,又交待了黃蕾幾句,她跟子薇立即來到了臨海。
子薇見到桃紅傻坐在沙發上,全身是一絲不掛,讓她坐著別動。盧玉萍馬上調出了電腦裏的照片,問這是怎麽回事。桃紅將陳運的手機遞給盧玉萍,她一翻看就知道這是複份的手機,也就是說拍攝這照片的人,還有一個主機卡,隻要用手機,同樣能看到這些照片。桃紅聽了盧玉萍的話,也是無比的緊張,連忙把昨天的事,詳細地說了出來,又把陳運的來曆,以及他家的情況,都告訴了子薇和盧玉萍。
幸好,玫瑰花和那吃了一半的冰淇淋還在,盧玉萍一聞,就笑著說:“桃紅啊,我看你是**發的難受了,自己家生產春樂丸的味,你都聞不出來。嘻嘻!”
桃紅和子薇一聞,果然是冰淇淋的緣故。桃紅說:“剛才來了一個電話,說是偶爾拍到一組照片,女的絕對漂亮風搔,聽人說是桃紅酒廠的老板,問我感不感興趣?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跟他聯係,不然的話,這組照片就會出現在網站上。”
盧玉萍要了這個電話號碼,先告訴了黃蕾,再讓桃紅撥打,讓桃紅叫他們過來談。盧玉萍立即穿上隱身衣,讓桃紅繼續跟他聊,她則按黃蕾給的坐標,駕馭飛劍從窗口飛出。不一會兒,桃紅的電話裏,就傳來了盧玉萍的聲音,讓她掛掉電話,不要洗澡,馬上會叫人來取證。黃蕾這邊派出的軍警,已經從燕京出發,這時,盧玉萍在當地駐軍的協助下,已經對剛才在網吧裏打電話給桃紅的男人,進行了審訊。
經他交待,知道他是陳運的同學,早晨從中原省趕來,看到照片上的女人太漂亮了,還沒來的及將照片上傳,就被盧玉萍抓獲。盧玉萍讓黃蕾鎖定幾個電話的坐標,又趕赴中原省,將陳運這個團夥的人,全部抓獲。幸好,知道桃紅事件的就陳運和他的同學二人,其他人全部交給地方判決。陳運的父母在接到這個消息後,就因心髒病突然發作,先離開了人世,陳運和他的同學是被軍方秘密審判,也是被秘密處決。
陳建平夫妻本不該至死,為了救兒子,陳建平錄音了當年桃紅讓他玩弄的事情敘述,還說桃紅本就是*蕩之人,看他兒子長的帥,主動勾引陳運。交他老婆保管一份,他帶一份找桃紅談條件。可是讓黃蕾派來監視他的吉潤,立即點了這對夫妻的死穴,造成心髒病發作的假象,取走了他錄製的錄音帶。這起事件的全部查明,讓桃紅對陳建平翻出當年的往事,是恨之入骨。想到可憐之人,必有可嫌之處,對他們的死是生不出一絲同情。
再說秀秀四月份到臨海後,正好肖慧寧,也就是肖寡婦,跟她商量起三姐妹鹵品廠的事情。由於三姐妹這些年的發展,成了熟食品這塊的龍頭,每年實現稅後利潤達15個億,肖慧寧早已經是一百多億的富姐了。她覺得現在鹵製品廠發展到這個成度,都是秀秀、木子的功勞,她想從自己的股份中分一些給木子和秀秀。秀秀笑著拒絕了,隻是她說分給木子,這畢竟要變更、增加新董事,要跟劉香一起商量才行。
於是,二個人就去了朝鮮,劉香早就是做奶奶的人了,兒子、女兒都孝順的很。她被秀秀帶著去找黑亮和潔白,做了二次身體改造,跟二十多歲的大姑娘一樣。她早就有上千億的財產了,畢竟,這些年為農公司賺的錢太多,她現在是專門替秀秀管理朝鮮製藥廠。梁紅豔知道她的苦處,就派了二個男軍人,當她的貼身保鏢,也算是暗地裏的床伴。而且藥廠是實行軍保單位,就是用現役軍人保護,不用地方警察。
劉香的孩子,見到母親都70歲了,還離不開男人,開始是很不理解。還是秀秀告訴了他們,劉香的身體狀況,不比30歲的女人差,她現在的月經每月準時的很。按說她可以再找個二、三十歲男人生活,還可以生幾個孩子,可是她不願意,主要是她怕孩子們沒臉見人。再是她怕結婚後,難保別人不來分這些家產,到時讓孩子們為難。由組織上出麵派二名軍人為她服務,是即安全,又不會惹出麻煩。總之,她都在為你們考慮啊。
正是有這麽一些事情,劉香的一兒一女,以及孫子、外孫們,都對劉香特別孝敬。劉香知道這是秀秀在暗中幫助她,心裏對文樂一家人,那是充滿了無限的感激。見到秀秀和肖寡婦來到朝鮮,她自然是要好好招待了。在談到肖寡婦想增送5%的股份給木子,她和秀秀一樣,當然是沒有意見,三個人談妥正事,辦理好各種文件,就完成了任務。秀秀專門陪肖寡婦去了一趟總理府,肖寡婦永遠忘不了劉學軍對她們的幫助,每次來朝鮮都會在劉學軍那裏住上一、二天,說是報答也好,情人也好,反正就是那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