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芳玲被侄子摟著睡到天亮,雖然是沒發生什麽事,但他睡著後口水,卻流到步芳玲的身上了。氣的步芳玲猛抽了他二下屁股,說是要收回他的鑰匙,嚇得他是趕緊撥腿就跑了。基萬諾夫讓他約步芳玲,他那有這個膽啊,索姓就躲著基萬諾夫。
基坎特在元旦晚上,被基萬諾夫找到後,隻好打步芳玲的電話,替雙方約好老地方繼續賭牌。基萬諾夫扔了一百萬,說是給他們晚上賣單,便告別基坎特等人,連忙跑回去等步芳玲了,他比步芳玲隻早了一步到休閑度假村。步芳玲在車子裏,看到他站在度假村大門外等她,想到上次答應給他茶葉的事,就從儲物戒裏,拿了二聽出來,一下車就遞給了他。倆人邊說邊笑地走進度假村後麵,基萬諾夫單獨的一幢別墅裏。
步芳玲到了他別墅裏一看沒其他人,就問:“今天又是我們倆對賭啊?”
基萬諾夫笑了笑說:“你不是會怕我老頭對你不利吧?我們倆人對賭不行嗎?要是嫌賭頭小,我們加大到十億,怎麽樣啊?哈哈!”
步芳玲笑著說:“我從不會嫌少,十億就十億。”
倆個人坐下後,就開始對賭,在對賭中,基萬諾夫問到茶葉多少錢?就聊起了這個話題,心不在焉的基萬諾夫,沒過三個小時,就輸掉了十個億。步芳玲笑著說:“基萬諾夫,你認真一些好不好?這可是錢啊,不是紙。”
基萬諾夫這才把自己跟步芳玲賭的目的,慢慢地說了出來,當然,也把自己的故事告訴了步芳玲。說他不缺錢,就是沒有後代,有些淒涼啊。他根本沒想到核輻射會有這麽厲害,他在沒喝這茶之前,每天想到的是妻子懷孕時,那悲慘的一幕。天天都失眠,無法入睡。還是在德國喝過仙茶後,才能安穩睡覺,說著是老淚縱橫,流到臉上都是。
步芳玲看到基萬諾夫的樣子,也不免生出了同情心,告訴他這茶葉要天天喝,能治許多小病,把這茶葉的價值,也告訴了他。讓他不要告訴別人,這種龍涎茶比他以前喝的仙茶,要強上十倍,是有錢也弄不到的東西。反正,這種茶葉很養身體,讓他喝完打電話告訴她。她說有機會幫助找個中醫替他看看,興許能治好,也不一定。
步芳玲把電話號碼留給了他,又鼓勵了他一番,說:“我過幾天回中國去,大概要在下個月才回來,這一斤茶葉你喝二個月沒問題,我回來時,再想辦法給你弄些來,放心吧,千萬別把我的電話號碼告訴別人。”
基萬諾夫對步芳玲是感激萬分,倆人談了一個多小時,步芳玲才告別他回到家裏。瓦寧特正要睡覺,看到步芳玲回來了,說:“喲!今天這麽早就結束賭局了,滿臉都堆滿了笑容,又贏了多少錢啊?”
步芳玲從車裏一下來,就挽著他說:“老瓦,你可越來越會說話了,我這幾天都不出去了,在家幫你做多點香水,過幾天我要回中國去過春節,你一個人在家可要注意身體啊,還有龍涎香我們還有多少?需要帶多少回來呢?”
瓦寧特笑著說:“我這些年,還不是一個人過啊,回去吧,好好跟家裏人,說清楚自己的情況,龍涎香今年用一年都夠,暫時不用帶來了,免得積壓資金。”
步芳玲跟文曉竹都是元月十曰回到了燕京,今年她的香水,是受到了大家普遍的喜愛,而她其他的行業收入也是十分可觀,已經達到純利潤500億歐元,主要是軍方這塊的利潤太大,其中,不乏仙茶二代的功勞。曾來調查步芳玲的二個將軍,在內務大臣和軍方代表的周旋下,與步芳玲的接觸多了,也自然是喜歡上了步芳玲的可愛,知道步芳玲要回中國過春節,還特意送了她許多高檔雪茄香煙,讓她饋贈親朋好友用。
文樂聽步芳玲說基萬諾夫的故事,說:“這家夥就是太貪,如果不是去核電站辦最後一筆款,怎麽會落了這樣的下場呢?受到輻射那些老百姓沒錢沒藥,不比他更困難嗎?這種錢他也能貪汙,這事多缺德啊。他的病治愈是別想了,生出來的不是弱智,就是殘疾。他的身體就用龍涎茶慢慢調理,我幫他做二顆藥丸,半個月服一顆,這藥吃下去,他會全身發熱,你必須守在他身邊,幫他按摩身體散發出體熱,免得熱成傻子。”
步芳玲記下了文樂的話,文樂去逍遙天地間找了幾株草藥,采了二個仙果入藥,製成二顆黃燦燦的藥丸,猶如鵪鶉蛋大小,又用保鮮膜給包裹好,交給了步芳玲。因為他的病是受到輻射,用龍涎茶慢慢調養就行了。文樂這二顆藥主要是幫他安神去驚,幫助他的吸收消化係統,早點恢複正常,以免他不能全部吸收龍涎茶的養份。一個月後,他的身體自然會慢慢恢複。至於收不收錢,文樂到沒說,不過,眾姐妹們讓步芳玲收他二億。
春節是在元月底,文樂讓子薇打個電話回祁閶,叔叔他們要是來燕京過年,就委托村子裏的人幫著給祖爺爺上個墓。隨著老婆們的陸續回家,文樂基本上是每隔一天,就回來一次,他得利用它段時間,把老婆們侍候好,春節期間,他又會忙於公事。正好把賀祖慧、葉冰冰和珊珊姐的功力給提上去,有了蘊靈丹和黑亮、潔白的助力,文樂很輕鬆地就把三人,就提升到了金丹期的修為,隻是最後的頓悟要靠三人自己了。
誰知,珊珊是從成丹期修為,一躍成為金丹期,隻是她的金丹有雞蛋大小,但是她不用過紅丹期了。文樂也沒想通,在跟黑亮、潔白交流時,他們也說不清楚。賀祖慧這時才明白自己前段時間,很容易發搔情的原因,還是自己所處的修為是在紅丹期。她見比她修為高的葉冰冰,以及比她修為低的珊珊,都不用過這個時期。她立即借機撒嬌,說文樂、黑亮、潔白是故意害她,讓她被人家又摸又玩,差點在單位裏沒臉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