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笑著說:“李書記啊,給你,還有魏年同誌,以及其他人添麻煩了。這件事,不要擴大影響,我想請你去找阿軍他們四個人談一次。畢竟,他們平時表現不是太好,我老婆這稀裏糊塗地送他們又是錢,又是物,他們回去弄不好,要遇上麻煩。我想以你們市委給他們開個證明,算是他們見義勇為、幫助弱勢,受到被助者的指名捐贈。其他的事,就不用多說了,我這老婆是個重情重義的人,做出什麽過火的行為,都是有可能的事。她可不會考慮影響不影響,就麻煩你給多做些掃尾工作了,謝謝你!”
李旺林說:“文校長請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李旺林和魏年倆人,當晚就去了阿軍他們的住處,圓滿地完成了文樂交待的事。阿軍他們見到市委書記專程給送來證明,也明白了那位美女不是一般的人,聽了李旺林的話,他們自然知道什麽話能說,什麽話不能說。他們把露露給的回鄉創業建議,也都詳細地告訴了李旺林和魏年,李旺林笑著把自己的電話號碼,留給了他們,說有事可以聯係。當然,李旺林也很輕易地,就拿到了他們四個人的家庭地址和電話號碼,以防萬一。
由於有文樂背後委托李旺林等人,妥善地處理了這件事,露露這次迷糊中惹出的事情,總算是沒造成大的影響。王軍生是寸步不離地把露露送回靈山小區,才算是放下了心來。出奇的是文樂沒把這事看的太大,惹得王軍生把他拉進小客廳裏,對他吼道:“弟弟啊,你讓我怎麽說你呢?怎麽能這麽婦人之心,要是傳出去,你的麵子還要不要了?”
王軍生到不是對露露有什麽意見,因為露露一直是在他的身邊工作,雖然有時會犯迷糊,但是嬌憨可愛,業務能力上沒話好說。所以,他對這個弟妹是喜歡的很,偏偏這個弟妹還喜歡跟他撒嬌,不僅他對露露帶有父愛般的喜歡,連他姐夫對露露的喜歡,也絲這不比對自己的孩子們差。本來還有個徐子夢,可是徐子夢調到稅務總局去,與大家的接觸少了,唯有這個露露,是幾個大部長們的開心果,很得大家的喜歡。
想當初,龍祥把露露借到民政部去,想把露露調去,財政這邊的老少部長們,是堅決不同意,硬把露露留在身邊。要不是露露思想單純,早就把她提到重要位置上了。這次露露跟幾個小混混發生這事,王軍生就是想把他們滅掉,以保這件事不會被人要挾。文樂怎麽會不知生哥的想法呢?隻是這事他不太好解釋,想了一想,文樂說:“哥,這事你不要激動,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這其中含有天意在內,你聽我說完,就能理解了。”
王軍生聽文樂這麽一說,才安靜下來,認真地看著文樂沉思片刻,說出了一個非常離奇的故事:在一個內陸小縣,有一個姑娘高中還沒畢業,因家裏發生巨變,她把自己的女兒身,獻給了比她小三歲,暗戀多年的男友後,無奈地到南方城市去當舞女。可是,身患絕症的母親,所需巨額的醫藥費,靠她這點工資根本不頂事,眼看弟弟、妹妹們都要輟學。她把牙一咬,就當起了坐台小姐。為了多掙錢,她不辭辛苦,任男人遭踏。一個單身女子在異鄉當暗娼,有時被人白玩了,拿不到錢,也是常事。
這麽一個無助的女子,突然交上了四個小混混朋友,不僅幫她要回錢,還把他們自己掙的錢,都分出一些給她寄回老家。她跟這四個小混混同居,五個人互相幫助,互相鼓勵。跟其中的一個同學懷上了孩子,無奈養不過去,隻好去打了胎。三年後,她妹妹主動輟學,要跟姐姐一起,為了母親做了暗娼。而要了她女兒身的男朋友,在得知她的地址後,找到了這座城市,出錢幫她姐妹盤下一間舞廳,那四個小混混,也來幫她打工了。
然而,她母親還是用去巨額藥費後,離開了人世。經濟上寬鬆了起來,她和妹妹就不做暗娼了,把舞廳送給了四個小混混。她和妹妹倆人,用不多的錢跑到滬海,做起了房地產生意,由於她們入行的早,賺了一大筆錢,就正式開了家房產公司。不料,那四個小混混接下舞廳,經營了一年多,因為強迫他人賣*,鬧出了人命,被判處了死刑。所以,這對姐妹感到是她們害了四人,去監獄探望過多次,直到四人被槍斃。
王軍生聽到這裏,不解地問:“弟啊,這故事中的人,跟露露沒什麽關聯吧?”
文樂笑著說:“哥,這個世界很玄妙啊,天地輪回,人死再投胎,奇怪的很啦。我剛才說的故事,是真實的故事。這對姐妹中的姐姐就是露露,要了她女兒身的人,就是我,那四個小混混就是阿軍他們。這是我們上一世發生的故事,露露是帶著強大的怨念投胎,所以,她還有一絲記憶,她在偶爾間遇到阿軍他們,就完全迷失了自我,潛意識地回到上一世之中去了。其實時間、年齡,與上一世是完全不同了。”
王軍生聽了這事,也是毛骨悚然,說:“弟弟,你可別胡說啊,怎麽會有這種事,我為什麽都沒遇到呢?”
文樂笑著說:“哥哥,你怎麽沒遇到,隻是你沒去細想。我說一個很簡單的例子,你有時遇到一個陌生的人,也許你們就是第一次見麵,可是,你卻感到倆人非常的熟悉,怎麽也想不出在什麽地方見過麵。有的人,你對他感到熟悉,他對你卻陌生。反之,有的人對你很熟悉,你卻對他很陌生。這二種情況,都表明你們上一世,曾有過不尋常的事。隻是這一世相遇中,有一方在轉世時,不願意再續前緣,也就會有這般感覺。”
“喂,弟弟,如果這一世,我對他有感覺,他對我也有感覺,那就表明,我們都是再持續前緣,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啊?”王軍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