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嬌被三人色眯眯的盯著看,不由羞意滿麵,伸手就在他們每人頭上敲了一記,三名保安被驚醒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趕緊把心思轉到麻將牌上來。四個人擺開牌桌,是各占一方,砌地了牌來。而剛才去叫秀嬌來的保安,知道秀嬌光著下身,他是搶先坐在秀嬌對麵的位置,在進入正常打牌的時候,他是過一會就彎下腰,把頭埋下桌麵下,想偷地看秀嬌的下身。可是沒等他找到目標,又被催促著打牌、要牌,急得他是滿臉通紅。

秀嬌打牌遇到的事多著呢,知道桌子下麵背著光,根本就看不到她的*,便故意地逗他,把裙擺卷到腿根邊,雙腿一分一合逗他玩。他看著秀嬌雙腿間是不清不楚,愈發顯得難受,頂著短褲帳篷,根本是站都不敢站起來。秀嬌得意地心想,讓你平時嘴上不把門,胡亂調戲我,我要讓你難受一個晚上。其他二個牌友,不知道秀嬌光著下身的事,老老實實地偷看秀嬌半露的玉桃,粉嫩的玉肩,比他來的還要實在一些。

秀嬌這三個牌友,都是原部隊的老兵,不管是不是童男子,反正是好久沒見過腥了,秀嬌這半露半透的睡裙,白晃晃的胸脯、手肩和大腿,讓他們看的是心慌意亂,那裏還有心思打牌啊。三個人都是滿臉通紅,心不在焉,經常地打錯牌,逗得秀嬌是“咯咯”地直笑。看著這三個牌友隻是洗牌、碼牌,秀嬌一家大小牌胡著不停,使她也失去了打牌的樂趣,隻好叫嚷著說他們水平太次,這牌打的沒意思,一推了事了。

見屋外依舊下著濛濛細雨,秀嬌故意站在門口燈光下,把裙擺係在腰上,露出圓潤潔白的翹臀,稍微地站了一下,便不慌不忙地撐著傘走了。走到黑暗處回頭瞄了一眼,見到三人牌友發呆站著的模樣,捂住嘴不讓笑聲發出,心裏暗樂的回到自己房間。秀嬌把晚上打牌的事,當成笑話說給了婉兒聽後,倆人是“咯咯”地笑了半天。

第二天依舊是天下著濛濛細雨,水霧氣還特別的大。秀嬌和婉兒知道昨天上晚班的三個保安要補覺,另三個保安要看守大門,整個礦區裏麵是空無一人。倆人索姓什麽也不穿,打著把傘就去挑選石頭了。她倆感覺象是在逍遙天地間裏一樣,沒有衣服的索綁,挑選石頭起來,更快了許多。中午,停雨了一小會,保安來到堆石頭處,看到倆女的樣子,是驚訝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說出讓倆女去吃飯後,臉紅的如同是關公。

婉兒大方地笑了笑,說:“你回去給我們送二碗飯來,我們得抓緊時間,你別告訴其他人,麻煩你再跑一趟吧。謝謝!”

到了下午,子玉和潤苗來了,看到倆人是一絲不掛,潤苗驚奇的差點叫了起來,子玉簡單跟她說明了原因,把她留在這裏,又去各礦區送食物去了。待子玉忙完外麵的事回來,見到潤苗也是光潔溜溜地沒穿衣服,不由笑話她被二個姐姐帶壞了。晚上,潤苗告訴三個姐姐說,這個春節,她們賭石是賣的特別好。解石師傅每塊石頭收20元的解石費,平均每天要收到2000千元。平均每天要售出3至5百萬元的賭石,她們三個人根本忙不過來,讓衛藍把她哥哥和嫂嫂,都叫到滬海來幫忙了。

婉兒笑著說:“潤苗啊,你們售出的石頭,塊塊裏麵都有翡翠,隻是品質有高有低,有多有少而已,怎麽會不受人歡迎呢?這一次,也要摻入一些石頭了,不能都保持這麽高的出翡翠率。有20%的人解出有翡翠,就足夠你們生意火紅了。若是針對顧客自己挑選解出的石頭,叫俊平推出個姓設計服務,保證還能賺更多的錢。這些天,挑出賭石用的石頭,我們都幫你放在一邊了,到時你再帶些石頭回去,摻到一起銷售。”

子玉說:“對,婉兒說的有道理,是要控製點銷售,每次拿一些出來,售完後,就等幾天,即保證你們店不用疲勞經營,又保持客戶的人流量不斷。這樣,你們要是兼帶著做其他生意,有著較高人氣的店裏,還怕會沒有生意嗎?嘻嘻!”

幾個人在說笑的開心,保安又來叫秀嬌去打牌了。婉兒把昨天秀嬌逗小夥子的事,說給了出來,惹得子玉“咯咯”地猛笑。潤苗這時總算是明白了,自己的這些姐姐,平時看著高貴、典雅、美麗、端莊,其實個個都是調皮搗蛋的高手。看到秀嬌穿著這樣暴露,她剛要說別讓人用強了,馬上就把話咽了回去,想到她們都有絕世武功在身,誰又能在姐姐們頭上動武呢?便捂著嘴光笑不說了。

由於,子玉帶來了許多運動短褲和背心,四個人不用一絲不掛出去了。不料,每人換下的衣服洗幹淨後,都因天下毛毛雨,沒辦法晾幹。第四天清晨,四個人穿著短褲背心頂著毛毛雨,又去選石頭時,到了九點多鍾,天突然晴了,大陽當空掛了起來,子玉叫潤苗回去把衣服拿出來曬一曬。潤苗聞到衣服都有股水氣,就把洗過和沒洗的髒衣服收到一起,拿到河邊重新去洗一遍。正好三名保安,也拿著衣服來洗,潤苗就幫著一塊洗了。

這三個保安都是才從部隊下來的人,平時都養成了講究衛生的好習慣,隻是這裏陰雨天多,才積下了不少的髒衣服。潤苗是手腳麻利,做事利索,很快就把衣服洗好,到他們住處去找晾衣架。另外在站崗的三名保安,輪著一名叫賀明的保安回來洗衣服時,見潤苗幫這三人洗淨,並晾曬好了衣服。嘴裏嚷著要一事同仁,就拉著潤苗的手,走進他們的房間,翻找起自己的髒衣服,要她也幫自己三人洗衣服。

王潤苗對多洗幾件衣服的事,根本沒當回事,看到賀明在找髒衣服時,一手抓住自己的手不放,生怕自己跑掉一樣,不由“咯咯”地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