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文樂的話,歐陽婉兒“卟哧”一聲笑了起來,掛著淚水的臉,表情是特有意思。她擦了把眼淚說:“樂樂,姐怎麽會對你沒信心呢,我這不到二百斤的肉,就交給弟弟了,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姐全聽你的啦。”
歐陽秋和歐陽菊,原本是好奇地盯著文樂,現在聽到媽媽和文樂的對話,歐陽菊是快言快語,說:“你們說的是什麽話啊,你們是姐弟關係,我們還要叫他舅舅啊,要知道他比我們還要小四歲,這可不行。”
歐陽婉兒說:“你們叫你們的,我們叫我們的,不就行了。反正你們也不喊我媽,都是喊我的外號,管我們怎麽叫呢。”
歐陽秋和歐陽菊笑著說:“嘻嘻,胖婉兒,全公司的人,不都這樣叫嘛,我們也是叫順了嘴嘛,這不,樂樂說把你變成美女呢,到時我們叫你美女好啦。”說完,倆姐妹就一左一右摟著婉兒,抓起了她的癢癢肉來,弄的婉兒直討饒。
看到這母女三人的玩鬧,文樂不由“哈哈”地笑出聲來了。把婉兒身上的汗衫,都卷到胸口之上,在抓捏她癢癢肉的歐陽倆姐妹,聽到文樂的笑聲,放開笑著坐在地上的婉兒,跑到文樂身邊。一左一右地摟著文樂,又開始要提出一個個的問題了。左邊的歐陽秋說:“樂樂,你能把胖婉兒治的苗條一些嗎?”
見到文樂點頭,右邊的歐陽菊馬上問道:“胖婉兒身上這麽多肉,怎麽能治沒呢?不會是把她的肉割下來吧?”
文樂不敢再回答了,用雙手做了個暫停的手勢,說:“你們別再提問了,我算怕你們倆啦,還是到時候,你們自己看吧。”
這娘仨人見到文樂的樣子,都忍不住地大笑了起來。文樂接著說:“我是跟我祖爺爺學的醫術,不是三言二語能說的清楚。我現在大學裏學的是經濟管理,與醫學是二回事。我幫歐陽平和婉兒姐醫治的事情,你們千萬不要對外人說起,要是說出去,每天會有許多人來找我看病,到時會弄得我沒有時間學習,知道嗎?再說我這是中醫,也沒有行醫證,要是被人知道了,將我抓起來,說我是無證行醫,你們天天給我送牢飯啊?”
她們在聽完文樂話,都把頭點了個不停,連忙保證絕不會對人說。文樂見時間不早了,便說:“婉兒姐,我住的地方,離這還有些遠,晚上幫你調理身體,你家好住嗎?”
婉兒連忙說:“好住,你就住這裏好了。噢!你的車子,還停在百貨公司的門口吧?我叫小秋和小菊,帶你去把車子,停在我們單位的院子裏,這樣要安全一些。”
歐陽秋和歐陽菊聽了婉兒的話,連忙一左一右地挽著文樂的手臂,向外走去。文樂在她們的指路下,把車子開到了廢品公司的大院裏。文樂從車上取了備用的換洗衣服,歐陽姐妹跟門衛打了個招呼,又挽著文樂的胳膊一起向家裏走去。她們告訴文樂,剛才車子停在的地方是分公司,她媽媽在倉庫上班,離這有三裏多地,因為那邊的事少,她媽媽為了好照顧家裏,才不願意調回分公司上班。三個人快走到胡同口時,她們倆又告訴文樂,說她們就在這裏上班,每天上半天班。總之,一路上歐陽姐妹,是“唧唧喳喳”地說了個沒停。
三個人回到家裏,文樂就在婉兒今天拉回來的那堆卷軸裏,用天眼尋找起漏來。從幾百個卷軸裏,文樂找出了三張齊白石的畫。還有一張是開國領袖,手書《卜算子·詠梅》的卷軸,以及趙樸初等當代名人的字畫,計有十八幅字畫。
歐陽姐妹見到文樂喜歡這些東西,拉著他到了一個房間裏,讓文樂慢慢地找。文樂看到這些被抽去卷軸的字畫,都被捆成了方方的一疊,碼了有三、四堆。文樂一捆捆地解開,一張張地找過,再把不要的又重新捆紮好。歐陽姐妹倆也跟著一起幫忙,就在吃晚飯前,這不長的時間裏,文樂又找到了好幾幅名人字畫,以及值得收藏的字畫。
聽到婉兒來叫吃晚飯後,文樂才結束了今天尋找字畫的事,打算明、後兩天把這些全部翻看一遍。在吃晚飯的時候,歐陽平是非常高興,對文樂是謝了一次又一次。文樂跟他是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又教他明天過後,每天如何做恢複姓鍛煉。歐陽平認真地聽著文樂的囑咐,並用筆在紙上做了記錄。文樂見他有這麽良好的習慣,也是高興地點了點頭。慢慢地跟他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項,讓他好記錄的全麵一些。
由於,文樂在吃晚飯前,就幫婉兒調配好了藥水,讓婉兒先空腹泡起了藥浴。所以,他在吃完飯後,就急忙去了洗澡間。歐陽姐妹把鍋碗收拾好後,又按文樂的吩咐,將粥熬在鍋裏,也來到了洗浴間裏,瞪著一雙大眼睛,好奇地看文樂如何進行治療。文樂見婉兒全身都泡在藥水裏,便在她身上到處摸了一下,讓婉兒把毛巾沾著藥水,蓋在臉上。在等到她臉上吸飽了藥水後,文樂先從她頭上,開始給她的臉部和頸部做起了按摩。
文樂讓她站好,用手指在她的大腿上、臀部等處按了按,托了托她手臂平放時掛下的鬆軟肉,捏了捏她胸前下垂的大*,再捏著她腰腹上的贅肉圈,說:“婉兒姐,你可要看好了,這身肥肉,從今天起,就會一層層地消失,你身上的肉,會越來越有彈姓。你現在的衣服,估計大部分都不能穿了。別把你這身肉弄沒了,你找我賠,我可賠不出啊。”
不知是不是文樂的話,還是剛才檢查婉兒身體時,讓她產生了不一樣的感覺。她有些嬌嗔地說:“弟弟,姐姐的身體交給你了,隨你怎麽弄,我都會喜歡。”
文樂聽到她這話,感覺有一些不對勁,也不敢再說話了。讓她泡進木桶裏,就幫她做起了全身按摩來,接著,又讓她躺在涼床上,開始用真氣幫她做起了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