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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這些將官們,見到徐仁賢挺逗,就拉他們幾個喝起酒來。第二天來了幾輛軍車,送他們回祁閶去。在路上,徐仁賢發現不對,就問起領隊的人,說他們隻有二個集裝箱,怎麽現在變成了四個了。領隊的人本就是奉州海軍基地司令,派出的陸戰隊隊長,也是柳傳鶯帶出的學員。他奉命把這些人,平安地送到家,見到徐仁賢產生疑問起來,他就笑著說:“這是柳教官的弟子們,這二天打來的魚,還有一些海鮮,讓你們帶回家嚐嚐。”
徐仁賢一時沒反應過來,隨嘴就問:“柳教官是誰?他的弟子怎麽要送我們海鮮呢?”
文曉媚氣的拍了他背上一巴掌,說:“你就出洋相吧,連兒媳婦是誰,你都搞不清楚了?還好意思拿著小鶯給你的魚杆,說兒媳婦好呢?”
他這才不好意思地,對著陸戰隊的隊長笑著說:“怎麽叫她柳教官啊?這些天,我聽你們叫青柔,也是叫林總監,聽起來反應不過來嘛,哈哈!”
文曉媚毫不客氣地說:“你就是個老糊塗,難怪兒子在7歲多時,就說你眼界不高,看問題不全麵,我看是說的一點不錯。”
坐在軍用中巴車裏的人,聽到文曉媚發布這個新聞,就鼓動她說出來。文曉媚把當初兒子,跟徐仁賢去了一趟市裏,回來買了幾件古董,惹得徐仁賢罵他,以及樂樂跟老子要談話的事,全給說了出來。讓一車的人,全都大笑了起來。林敬賢笑著說:“老徐啊,你還是老中專生,知識麵還不如幾歲的樂樂,也難怪他要說你。哈哈!”
徐仁賢笑著說:“當時他才這麽一點高,拿著一冊壓箱圖在看,我氣不過地說他看黃色圖畫。誰知,他一本正經地說我白讀了中專,連唐伯虎的畫也認不出,說我是滬海人,不要學著滬海人愛打小算盤,做事要大氣,看問題要全麵,把我說的傻愣了半天。反正,這小子從小就和我不對付。前二天,我在普陀看到一幅對子,上聯是,晨鍾暮鼓驚醒世間名利客;下聯是,經聲佛號喚回宦海夢迷人。我想了一晚,才發現兒子勸我不要做官,是絕對正確的事。當時,他說我看問題不深遠,很難做到為官一任,造福一方……。”
文曉媚插話說:“喲,現在看到自己的不足了,是誰當時被兒子說了一頓,氣的飯也不吃啊,說人家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這個兒子,想讓他幫老子一把,他也不幹,真是白養了。這次看到了吧,在冀平、在臨海,兒子做的事,沒有老百姓說不好。我們啊,還是聽兒子的話,老老實實的做逍遙居士吧,嘻嘻。”
趙月娥笑著說:“原來,我也挺埋怨樂樂的,這小子放寒暑假,總不回來,都是讓我家露露獨自飛來飛去,這次總算是領教了,我們的眼界不行啊。”
汪秋雨“咯咯”地笑著說:“你眼界還不行啊,在露露那麽小的時候,就送去給樂樂當老婆了,我看這世上,再也找不出比你眼光厲害的人來了。”
文曉媚說:“嘻嘻,你可別說是月娥送露露來的話,當時,她是每天讓樂樂給送飯,被樂樂做的飯菜讒著,不把女兒放在我們家,找不出理由讓樂樂給她做飯菜啊。”
趙月娥“咯咯”直笑,說:“當時,你們不知道噢,這小子嘴甜著呢,給我送去的飯菜份量又多,弄得我們一個櫃組的人,吃了他做的飯菜,沒有一個不說好吃。我啊,看到曉媚是羨慕的要命,好不容易才哄著他,天天幫我送午飯。”
這一大車人,說的都是文樂以前往事,一路上是笑聲不斷,在下午二點多鍾,就回到了祁閶的家裏。大家一起動手,幫著卸下了集裝箱裏的東西,誰知,送他們來的戰士們,說是要回去了。徐仁賢和文曉媚見攔不住他們,就往他們車上,裝了五箱煙和十箱桃紅酒。煙是冀州煙廠和楚南省煙廠合作,最新生產出的芙蓉王煙。這也是梁紅豔和陳麗影,孝敬徐仁賢等人,從冀州拉了二十多箱煙來。讓這些戰士們,高高興興地回去了。
可是,家裏卸下的這麽多魚和海鮮,該怎麽辦呢?家裏的冰箱有限,讓大酒店拉了一部分去,這次跟去的玩人,也拿了一些回去。剩下的讓富根、富林多拿些去。這些東西還沒處理完,火車托運來的東西,又運了過來,把文曉媚這一大幫人,忙了三天,才算是把家給收拾幹淨。而這次跟著去燕京等地,玩了三個多月回來的人,都是大包、小袋地拿了許多東西回家,說起這次的見識,把文樂是誇上了天。
文樂回到基地後,立即把這套《逍遙步法》,傳授給了盧玉萍等幾個老婆。其實,這套神行法,是根據各人內功高低,行使起來效果也大不相同。文樂結合軍體拳,使用起來,效果也還是不錯。他根據原理,編製了一套步法,在讓幾個戰士用此步法,配合軍體拳,練了幾天後,就顯示出了威力。有此步法配合的戰士,一個能頂三個人用。不過,就是要求體力要好。否則,用不了幾個回合,就會因體力消耗太大,失去戰鬥力。
而子薇和文曉竹回到燕京,子薇是聽文樂說,才知道文曉竹的身世,不過文樂說暫時不要告訴她。文曉竹這次在俄羅斯吸收了不少的精華,她自己也會運功排毒了。所以,她現在每練一次功,都會有一絲的提高。文樂也沒去說穿她,讓她自我學會調節功力,也是一件好事情。文曉竹在燕京這些天,練功變的勤快起來,也帶動了子薇和詠梅,繼而影響到了在家所有的人,象是突然都變的勤奮起來一樣,形成了好的習慣。
文曉竹在五月初,又去了美國,這次是老迪克兒,打電話來說沒有酒和茶了。她隻好從家裏拿了一些,直接飛去拉斯維加斯了。在這裏住了一周,把義父老迪克和吳一奎、斯格拉夫“哄”開心之後,才告別三人,回到了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