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村生產隊是一個自然村,這裏四麵環山,背靠海撥2057米高的蓮花山,與古牛降山脈南麵的主峰緊緊相連,風景十分的美麗。隻是通向外麵的路,全是蜿蜒的小山道,交通十分不便利。整個村子隻有十八戶人家,大都住在蓮花山腳下,而祖爺爺一人卻住在離村子,大約有三裏路的半山腰間。這裏原是文家村的舊址,後來因出了些意外,祖爺爺才帶領全村子裏的人,在山腳下修建了文家村,讓大家搬到了山腳下居住。
文家村山腳下的村舍,全是用自製的青磚砌成,一家一個四合院,基本是按燕京的房子結構修建而成。因村裏人家不多,當時修建了十二戶住房,都是沿小河一字排開,戶戶院子的大門外,是一條青石鋪成的街麵,臨河的一邊,還修有青石的防護欄杆。後來增加的人家,也是按照原來十二戶人家的房子式樣,緊挨著修建,形成了獨特的文家村風格。
說起文家村的房屋和村史,就要從祖爺爺說起,文樂是在上一世,祖爺爺去世後,聽整理祖爺爺遺物,讀過祖爺爺手劄的爸爸說起,才知道祖爺爺曾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不僅身懷高超的醫術和武功,還一手締造出了文家村子。以至文樂上世,一直都在後悔沒多跟祖爺爺學些醫術和高深的武功。
祖爺爺的本名叫文儒才,出生於1851年,上世活到了127歲。在1977年夏天時,無疾而終,現在應該是剛滿120實歲。他祖籍為江北省冀平縣人,家中原為書香門第,自幼聰明過人,從父習文。七歲時,父親不幸早逝,造成家道迅速敗落,在九歲那年(即同治元年)經表哥安德海的介紹,進宮當了一名小太監。
由於,他能識文斷字,再加上有表哥的照顧,在外宮的禦醫房當差。主要是為皇宮中的人,看病聯係禦醫,擔負為禦醫引路進出宮中的職責。這個能串聯內、外宮廷的職位,是個比較輕閑的職位,再者他又勤奮好學,就在空閑之餘,跟這些禦醫們學習醫術。次年,他又結識了在肅王府當差的董海川,私下裏又拜他為師,學習八卦掌術。這樣,他遊弋在醫術和武術的知識海洋中,是愜意無比,並為之而癡迷。
同治七年初,當時慈禧太後跟前的大紅人,內宮總管大太監安德海,發現了表弟的異常情況,為避免他常在宮中,替宮女們按摩、針炙、美容,而引起皇上的問罪,就時常引導他接觸了許多其它新生事物,如吃、喝、玩、樂等事。在這期間表兄弟倆認識了許多八旗子弟,並經這些紈絝子弟的介紹,認識了當紅徽班唱旦角的美人,人稱九歲紅的馬賽花。
安德海初見到馬賽花,就驚為天人,大生憐愛之情,言出要娶之為妻。讓那些紈絝子弟們個個露出驚呀表情,腹中卻笑話道,你一個太監娶什麽妻啊。誰料,到了年底,安德海還真娶了時年十九歲的馬賽紅為妻,一時在京城成了千古笑談。不管世上如何笑話,慈禧太後送了重禮,這可是事實。同時,那些當朝官員,王府子弟等人,都送了賀禮。
然而,紅的發紫的安德海,外表雖是給人印象強勢,但他內心裏,還是保持了非常高的警覺姓。從同治皇帝和一些大臣們,對他表現出恨之入骨的樣子,他也在悄悄地為自己做了退路。他把這些退路的計劃告訴了表弟,讓他在暗中秘密執行。為此,文儒才利用自己出入宮方便之利,時常救濟一些貧困的人,為他們送醫問寒,也籠絡了二十幾個忠心耿耿的男女青年,成為自己和表哥的私人隊伍。
同治八年,安德海為實施計劃,借著外出為慈禧辦貨的機會,一是廣收錢財,二是尋找退可守的安家寶地。不料,巡撫丁寶禎暗中接到同治皇帝的命令,采取了先斬後奏的辦法,殺掉了安德海。
在京城的沈儒才,接到秘密隨安德海外出人的報告,立即召來自己收籠的心腹人員,將自己和安德海多年收刮的錢財寶物,悄悄向南方運去,他連夜帶著馬賽紅,隨後跟著逃離了京城。最後,根椐馬賽花的建議,落戶在了蓮花尖山腳,距離她祖籍地溪瀝村十二華裏的地方,從文家村去龍溪公社所在地,必須要經過溪瀝村。
原先,隨文儒才和馬賽紅一起,到達蓮花山的有二十多人,當時是男多女少,馬賽紅和其她幾名女青年,都過上一妻多夫的生活。因此,她們幾個婦女,幾乎是年年生產,後來,文儒才又到附近村子裏,招來了一些女子,才使得當時的文家村是人火旺盛。可是,在民國三年,文家村曾被一幫持土槍的匪徒洗劫過,殺掉了村裏八十多口男、女。隻有八男四女十二個命大的孩子,機靈地躲藏了起來,才逃過了這個劫難。
當外出辦事回來的文儒才,看到這個情況,在將這十二個男女藏入洞中,隻身追殺起這夥土匪。曆時一個多月,他殺盡了這夥土匪,用收繳來的錢財,又當爹又當娘地撫養了這十二名少年男女,將他們全改成姓文,這就是文家村的來曆。
而經過這場血腥的洗劫,直接造成了文家村,人口一直不旺的現象。如今文家村的十餘戶人家,都是當年隨文儒才逃離京城人的後代。象文曉媚的爺爺,就是當時幸存的一個孩子,並且是馬賽紅唯一的後代。在把這十二個男女養大誠仁後,文儒才又張羅著幫他們成立了小家庭。男人是從外娶媳婦回來,女人也是從外麵村子裏招婿上門,帶著他們在山腳下,建起了房屋村舍。除了先前他收養的12個孩子,文儒才傳授過一些粗淺的武功外,這些人生下的子女,也全是由他們的父母傳授武功。
沒有發現一個好苗子,文儒才是不願意輕易收徒。他是並不著急地在等待理想傳人的出現,想將自己一身的本領,傳授給他看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