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秘啊,那是全國知名的大建築業老板,誰知道他們會要多少錢啊?我們有這個膽子跟他們談價格嗎?”縣委書記委屈地又說:“我們不瞞你說,對文書記這個決定,心裏都不怎麽讚成,這有點瞎指揮嘛。”

寧馨甜聽了他這話,更是“咯咯”地笑的直不起腰了,過了一會兒,才忍住笑說:“儒山縣的班子成員,都在這裏吧,我看啊,你們都要被打屁股了。把電話拿過來,我用免提撥關老板的電話,你們大家聽好了,等會再討論打誰的屁股。”

大家都豎起了耳朵,聽寧馨甜跟關應良在通話。誰知,他們聽到話筒裏,關老板說:“馨甜啊,這個儒山的人,是怎麽回事?到現在也沒來電話,樂樂說好要我們半個月,搬掉那座山,他們又不來個電話,我們可等不起這幫官僚啊。”

“那關叔,樂樂說那山搬掉的費用了嗎?”

“這個樂樂就是一個吸血鬼,隻給出150萬,還半個月解決掉,真是又要馬兒跑的快,又不給馬兒吃草。”

“關叔,你們明天就過來吧,這裏急等著開工呢。好,好,明天見!”

寧馨甜掛完電話,笑著說:“官僚書記,把屁股翹起來,讓我抽幾下吧。你今天在市委公開綁架國家公務員,偏聽則信,不去執行市委的決定,大家說打不打啊?”

“打,讓寧大秘狠狠地打班長的屁股,哈哈!”

縣委書記被大家的說笑,弄得不好意思了,這才連忙跟寧馨甜道歉。寧馨甜笑著說:“不用這樣,大家是在開玩笑呢,我估計文書記當初,也沒跟關老板談好價,才沒告訴你們實際的價格。好了,問題解決,送我回市裏吧。”

而第二天關應良來到儒山縣,跟縣長簽訂完協議,談好150萬元開山費用。談到挖出的土石方處理時,縣長和書記等人,是狡猾地在協議上,補上了一條,說山上所有的土石方,全由施工方處理。關應良裝做大方的樣子,同意了加上這個條款。關應良帶人加班加點,隻用了十天,就搬掉了那座荒山,按協議將款一結算完,笑滋滋地走了。

正巧,這個時候文樂回到了臨海,當天晚上聽到寧馨甜說起這事。他連忙打電話問了儒山的書記,聽到昨天已經將山搬掉了,也支付關應良150萬元的費用。文樂讓他們要認真審核入駐的企業,別讓一些人,假借企業的名義,占住地皮高價倒賣。掛了電話後,文樂笑著說:“這個老關啊,還真不賺錢不擇手段,150萬照收,還賺了土石方的錢。弄的儒山這幾個傻子,還在傻樂。這真叫賣的沒有買的精,哈哈!”

原來,文樂早就利用幾個晚上的時間,將這座小山切割成石料了,隻要用鏟車去將石料搬走,也就行了。關應良是知道文樂的能耐,聽到文樂說該山裏麵,有許多不規的小洞,他從洞裏往外切割,已經連成了片,為掩人耳目,外麵的山皮,他沒有破壞,讓關應良刨掉外麵的土層,就可以搬運石頭了。他那有不答應之理,誰知,儒山縣委班子先請縣建築公司進行了預算,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150萬和大量石料。

文樂上了幾天班後,處理掉一些公務事,還計劃在周末回一趟燕京,誰料,計劃沒有變化快。來了二撥讓他不得不接待的人,一撥是莎莎的朋友,有十七個人。是當初買賣國庫券時,由燕京自殺的副市長,介紹給莎莎認識的朋友。還有一撥是一男一女二人,女的叫趙琳,男的是她弟弟趙磊。趙琳就是文樂在冀平時,被文樂治好車禍撞斷骨頭的女籃隊員。也可以說是跟文樂有過一腿的情人,她來找文樂也是被*無奈。

文樂看到趙琳有些拘束,笑著說:“小琳啊,你既然來了,就別急著走,這次我們好好談一談,幫你解決心病,不然,你怎麽能成大器呢。走吧,跟我一起去見幾個老朋友,先吃完午飯起,有什麽事回頭再來說。”

文樂拉著趙琳姐弟倆,一起去了餐廳的包間。莎莎正陪著晉西省來的煤老板們,敘述這幾年各自的情況。見到文樂來了,就請大家入席。坐了一張20多人坐的大圓餐桌,文樂將趙琳姐弟介紹給了大家認識。晉西的這些私人煤礦老板,當初正是根據文樂的建議,組建成了聯合集團股份公司,抵禦了前些年小煤礦整頓的風波,嚐到了集團經營的甜頭。現在國家政策穩定了,集團公司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們個個都發了大財。

這次是聽說子薇投資了二條高速公路的建設,他們才一起找到莎莎,一是敘敘舊情,二是他們也想投資建一條高速,就是從晉西省直達冀州,連接上冀州到臨海的高速。這樣他們的煤碳,就能直運臨海貨運碼頭,走水路運到全國各大通水路的城市。同時,也能從晉西上高速,走冀州、臨海到燕京。文樂聽明白了他們的意思,見他們想拉莎莎一起,投資建設晉西到冀州近400公裏的高速公路。

文樂笑著把所需的資金,以及建設的工期,還有建成之後的回報率,都一一跟他們交待了清楚。賺錢的生意,誰都會做,聽到文樂把帳很明白地算給大家聽過,當場就商定各人投資的款額。他們十七人每人投資1億元,其餘的23億元,由莎莎出資。文樂笑著說:“我們冒一村,也不能冒一家,這樣,你們每家1億,趙琳也投1億,剛好18億,莎莎投資22億,湊成40億。你們合計占45%股份,莎莎占55%股份。”

他們聽了當然是沒有意見,可是,趙琳聽了文樂的話,連忙在桌下踢了文樂一腳,心裏說,你是拿我開心吧,我上那去找一個億來啊。沒想到,文樂朝她笑了笑,吃過午飯後,就草簽了協議。趙琳是苦著一張臉,也在文樂的催促下簽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