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七月份,文樂、林智、白露、子琳,很順利地參加完中考後,文樂給他們放了二天的假,然後,就準備開始全麵學習高中的課程。有了二天的假,子琳和白露要過車癮,林智想學開車,這三個人把子夢的車開出去玩了。本來可以參加高考的子夢等人,因為全部要上高三,所以,學校沒有組織大家高考。子夢和七個女同學,又聚集在文樂家一起學習。文樂早晨輔導她們學習了一會,就駕車去徽屯機場,接從香港來過暑假的子薇了。
徐子夢和同學們,上午在家學習了半天,下午自由活動時間,大家就各忙各的事去了。子夢跟一個女同學,在家門口這個熱鬧的商貿市場,挨著一個個的店麵,邊逛街邊看有什麽可購時,遇到了一幫社會上小混混們的公然調戲。
當時,二個女孩子逛到音響店,就走進去,挑了幾本磁帶。購買好出門時,一個外號叫“吳疤子”的家夥,故意朝子夢撞去。“嘩啦!”一聲,子夢手上拿的五盒磁帶,一下子掉在了地上。由於磁帶外殼是硬塑製做的,有二盒磁帶掉到水泥地上,外盒就打裂開了。見到新買的東西,就損壞了,子夢一把扯住了“吳疤子”,就要讓他賠。這幫家夥正是想找事,見到子夢扯住了“吳疤子”,就全圍了過來。
“吳疤子”嬉皮笑臉地摸著子夢扯住他的手,說:“夢夢啊,是不是想我了,要拉我去睡覺啊?哈哈,你別拉我,讓我摟著你吧。”
子夢見到他一付流氓樣,把他一把推開,將一起來的女同學,護在身後,說:“你是想耍流氓吧,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不賠我的磁帶,不會讓你走掉。”
“吳疤子”油腔滑調地說:“哎,夢夢,發火的樣子,也好漂亮啊。”說完伸出手,就想來摸子夢的臉,見子夢躲開後,他把眼睛一橫惡狠狠地說:“媽的,老子不是看你漂亮,還賴得跟你廢話,你也不打聽看看,敢找老子賠磁帶,你還是賠老子上床吧。”
跟他一夥的四、五個人,聽到“吳疤子”的話,都大笑了起來。子夢是毫不畏懼地看著他,也不說話。心裏是早就想好了,將“吳疤子”這夥人,纏在這裏,不讓他們走。自己倆個人是走不了,總有熟人看到會去報信。她相信等弟弟來了,再收拾這些人不遲。現在先讓這幫流氓嘴快活一下,等會再打腫他的嘴。
果然,這邊子夢在與“吳疤子”等人對恃,那邊早有熟悉的人,跑到文樂家裏去通風報信了。剛接到子薇回來的文樂,車子還沒開進大門,見學校的一個不知名同學,攔住了他的車,氣喘噓噓地把事情告訴了文樂。文樂把車子開進家裏停好後,就向那同學說的地方跑去。他邊跑邊摸口袋裏,隻有幾個硬幣,用左手握著,速度不減地向前奔去。
子薇剛才坐在車裏,也聽到是怎麽回事了。她也連忙下了車,跟在文樂後麵,也向前跑去。文樂很快地撥開圍觀的人群,然而,快要到子夢身邊時,“吳疤子”的二個同夥,故意擋在他前麵。文樂也不說話,抓住一個擰空了朝圍觀的人群裏一扔,再抓起另一個,同樣,擰起扔進圍觀的人群之中。被文樂扔出二個人,撞倒了一大片圍觀的人。
文樂之所以要這樣做,是不恥這些圍觀者,在袖手旁觀。特別是他剛才要進來時,撥開圍觀的人群裏,有的還故意攔者,不讓他進來,不能動手打圍觀的人,將二個小混混扔過去撞倒他們,也算是給這群看熱鬧者,一點警告吧。
文樂這邊一動手,本來與“吳疤子”對恃的子夢,見到文樂動起了手,也毫不客氣地架住“吳疤子”打向她的拳頭,使出八卦掌術,左手擊在“吳疤子”的腹部,右掌打在他的胸口,在他痛的難受時,掄起一雙手掌,左右開弓地煽在“吳疤子”的臉上。接著,飛起一腳,將“吳疤子”踢的朝後麵倒去。而“吳疤子”剩餘的二個同夥,見勢不妙,立即撥出了自製的刀具,就朝子夢刺去。
說時遲,那時快。文樂揚手飛出二枚硬幣,將二個小混混的穴位點住,使他們保持著刺人的動作,一動也不能動。接著,文樂走到“吳疤子”身邊,將他擰起來,一腳踢在他的反膝蓋位置,將他踢的往下一跪,再點住他的穴位,讓他跪著一動不能動。最後,將開始被他扔出去的二個家夥,也擰過來點住穴位,跟“吳疤子”一起跪在那裏。
文樂在將“吳疤子”一夥五人,點住穴位不能動的時候,子薇也走向子夢倆人,向這個未來的大姑子,進行了一番安慰。三個女孩子聚在一起,立即就“唧唧喳喳”地說笑了起來。文樂叫了她們一聲,她們才跟在文樂身後,說說笑笑地回到家去了。
“吳疤子”本就是縣城郊區的一個農家子弟,因為膽子大,打起架來敢玩命,弄的滿身是傷疤,才得了這麽一個綽號。與他一夥的其他四個人,有三個是縣直單位領導的孩子。在文樂上一世,國家發動“嚴打”時,以“吳疤子”為首的這個流氓團夥成員中,有二人被判死刑,五人判了無期,七人判了二十年有期徒刑,還有判七年、五年、三年的人,也不在少數,算是祁閶縣一個比較大的流氓團夥。
本來這個團夥的人,在上一世與文樂沒有一點關係。可是,文樂這一世,偏偏有這幾個不長眼的家夥,膽大包天地敢來調戲子夢。他當然要借勢立威,正好利用這事,讓平時老是調戲叫“子夢”的那些人,也該要長點眼了。別看平時懶得理你們,一個比一個叫的起勁,經過這一個事例的警告後,若是還敢有人惹事,我同樣會出出你們的醜,讓你們成為“吳疤子”第二。到時候,不讓你們叫啞嗓子,都不會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