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芝蘭笑著說:“大陸不行,到香港去,阿拉伯國家,男人還可以娶四個老婆呢?你說有什麽好擔心的事啊。”

文曉媚“咯咯”地笑著說:“你們說的好象明天就要給樂樂辦喜事一樣,他今年滿打滿算,也才十二歲,我都不著急,你們三個丈母娘,到急起來了。俗話說,低頭娶媳,抬頭嫁女。你們總得給我一個求親的機會,也為難為難我一下,好讓我把為樂樂存的錢,送給親家用一些吧。”

黃美茹輕輕地打了文曉媚一下,說:“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有你這麽當媽的人嘛。樂樂還要你為他存錢娶老婆,你快省省吧,去年,子薇跟樂樂倆人,賺了一個億美元,要不是阿芝幫助她將港幣兌換成美元,我們誰也不會知道這事,我想你們肯定是被蒙在鼓裏,嗬嗬,笑死我了。”

文曉媚聽到黃美茹,放出這麽大一個衛星,沉思了一會兒,說:“怪不得了,這幾年,你們從香港,給我們帶這麽多的東西來,我說要算錢給你們,樂樂總是吱吱唔唔,說他付過了,我也沒弄清楚,還以為是他祖爺爺,留給了他一大筆錢,他還沒用完呢。你快告訴我,他們是怎麽賺的錢,一年多時間,就賺了這麽多啊。”

黃美茹這才臉露羞意地說:“曉媚啊,這個我問了子薇許多次,她都不肯說,我們是真不知道,也想弄清楚啊,可是,子薇的嘴緊著呢。我看你是不是從曉竹那裏問問,興許能探出一點風來,樂樂那裏估計也是問不出來什麽。”

這幾個女人,在談論兒女之事,說的有趣、有味時,白露露跑來叫道:“幾個媽媽,快去吃烤肉吧,去遲了,可就沒有吃啦。嘻嘻!”

趙月娥連忙拉著白露露,問道:“露露,你跟媽媽說說看,是不是樂樂幫你開發過大腦,你的學習才會這麽好的?”

白露露驚訝地說:“咦,你怎麽知道的啊,樂樂說這事千萬別說出去。媽媽,你可不能往外說啊,不然,來找樂樂的人,還不把他家給堵上啊。”

趙月娥問:“那樂樂能不能,也幫我把身體調理一番呢?”

白露露說:“這個應該可以吧,我也問過樂樂,他說要慢慢的來,要不你自己找他問吧。”

放下心中疑慮的趙月娥,這才笑滋滋地來到後院,大家圍著火堆,吃起了文樂削下的一片片烤麂子肉。文樂是削完一層,又把麂子架到火上,用匕首在麂子身上劃了幾刀,上了一層佐料。交給子薇搖動後,又去剝野兔的皮了。

盡管天氣很冷,又在露天底下,可是,這一大群人,圍著火堆,喝上二口酒,吃幾片烤肉,渾然沒有天冷的感覺。野豬和麂子肉都處理幹淨,以待下鍋鹵製,文樂處理起野兔和野雞來,速度就快的多了。露露用個小碗裝了一些烤肉,站在文樂身邊,不時夾上幾片塞入正在處理野兔肉的文樂嘴裏,似乎她覺得文樂吃著,比她自己吃還要開心。

白露喂文樂吃烤肉的一幕,讓花子非看到了,他是不由自主地,脫口說了出來:“太溫馨了,太美了。”

本來平時言語就不多的白建民,興許是喝了一些的緣故,聽到他的話,扭頭看了女兒一眼,笑著說:“勞動者是最美麗。”

“精辟,太精辟了,來,我敬你一杯。”花子非舉起杯子,就跟白建民喝了一口酒。徐仁賢和花善為看了一下後,也舉杯喝了口酒,發出了爽朗的笑聲。

文樂在把處理好的野兔肉和野雞肉,拿進廚房裏,看了一下爐子裏的火,添了二塊木柴,就來到火堆邊,接過子薇手中的搖把,烤起了剩餘的半隻麂子。他嫻熟的轉動著搖把,不時地涮上一層佐料,待全部烤好後,才削下黃脆鬆軟的烤肉,裝成了五隻大盤。讓大家移到餐廳裏去吃,他這才撤掉火堆,從土裏翻出十個土蛋來,剝去泥和雞毛連成一體的外殼,將一隻隻香嫩的叫化雞,分別裝到盤子裏,送進了餐廳。

看著大家吃的有味,文樂來到廚房,從鍋裏撈出鹵好的第一鍋野豬肉,把第二鍋要鹵製的肉放入鍋裏,他這才用菜刀,切上了五盤新出鍋的鹵肉,又送到了餐廳。這一晚,三家二十口人,除了文樂在忙碌外,其餘的人,個個是吃的酒足“野味”飽。大家挺著圓鼓的肚子,坐到客廳裏喝茶,助消化去了。

剛才被姐姐拉著問了個不停的文曉竹,乘這時姐姐不注意,溜到廚房裏來陪文樂了。文曉竹是從美國先到香港,再與花家人一起來到祁閶。因為她跟二個嫂子間的矛盾,一時也化解不了。所以,爺爺和奶奶在和文樂商量過後,也就同意她在縣裏過春節了。文曉竹見文樂太忙,待他此時有些空閑,就坐在灶台前邊添柴燒火,邊把賭球和期指的收益情況,詳細地告訴了文樂。

因為世界杯的賭盤不大,文樂盡管猜中了全部的比賽結果,也隻收到純利二千四百萬美元。文曉竹連同子薇的一億美元,這次來香港時,全部打到了子薇的帳上。而美股指期貨,由於是一個新生物,文曉竹帶去了二億美元,隻入市了十分之一都不到。還是用十倍保證金進入的,二十倍的保證金根本沒人接盤。最後,賺得稅後純利是67億美元。文樂讓她訂的紅酒,她托西班牙的一個朋友去辦了,具體的數量,要過幾個月才能知道。

文樂邊鹵製著野味,邊問了小姑的學習和生活情況。文曉竹也隻有跟文樂在一起時,才會無拘無束地跟他聊著天,她是什麽話都不對文樂保密。文樂叫小姑學習上還要抓緊,爭取拿到美國綠卡,畢竟持有美國綠卡,進出香港、曰本和中國等國家,都會方便許多。

倆個人在聊著愉快時,子玉悄悄地溜進了廚房,她沒發現坐在爐灶前的文曉竹,滿臉羞色地嬌嗔著說:“樂樂,晚上到我的房間裏,來幫我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