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國慶慶典,文樂沒回去,是因為靈山小區前的路段要限製進出,他懶得辦理出入證,也就沒有回去。再加上有許多單位的辦公樓,都陸續建完,邀請文樂去慶祝一下,似乎是天大的麵子。所以,文樂沒有回燕京。而吳典模也沒有回去,他自第一次主持常委會議失敗後,就天天去新區商住樓那邊閑逛,原因是他看到冀平的美女實在不少,試圖借了解民情為由,去與美女搭腔,來段美好的婚外情戀。

不料,遇到好幾個美若天仙的女子,據悉,都是文市長的女人,他自我掂量了一下,認為還是不能惹怒文市長,畢竟他也知道文樂的勢力太大。可是,他在煙草公司門市部去購煙時,看到李曉娟,頓時就驚為天人。誰知,他從側麵一了解情況,知道這又是文市長的女人,不由惱羞成怒,暗罵道:“文樂,你他媽的也太過分了吧,不但冀平的政治和經濟,是以你為首是瞻,而且這些美女,也都被你搶先占住了。”

吳典模是越想越惱火,時間一長,火氣也就慢慢消去。他到有了一些自我安慰,知道文市長也是好色之徒,他也是愛美之人,我們幹脆井水不犯河水,各玩各的道吧。他低頭想著心事,突然手指一痛,看到是煙頭燒到手了,就隨手一扔。“啊喲!”一個女子的聲音叫了起來,他看到正是自己隨手扔出的煙頭,不偏不倚地,扔在一個少婦的胸前衣領上。他連忙跑過去,幫那女人欲彈去煙頭,他是情急之下出手,沒想到手一摸,就觸到女人的胸前。看到自己扔出的煙頭,瞬間就把那少婦的確涼襯衣,燙出了好幾個洞。他不好意思地掏出100元錢,就賠給了那女人,並自報了家門,讓女人去醫院看傷,錢不夠再來找他。

那個少婦原先還有些怒氣,聽到他是市委新來的書記,馬上就換了個臉色,說是有事要跟他反應。於是,不打不相識的倆人,就在冀東路邊的休息涼亭裏,聊了起來。這個女人叫金玲花,是冀西區供銷社的員工。他父親金朝輝,原先是給副市長梅玉瀅開車的駕駛員,因有敲詐梅副市長的嫌疑,被市政斧辭退的臨時工。但是,從金玲花的嘴中,說出來的話,就是梅玉瀅和劉學軍,殲情敗露,開除了她的父親。

要是換個其他書記,聽說梅玉瀅和劉學軍通殲的事,肯定會借此興風作浪,給文樂製造些不良影響。偏偏吳典模聽到這事,是沒有一點動容,因為他畢竟在美國留學過,對這種事看的太淡了。所以,他反到用美國的一些法律條款,來勸說金玲花,並說她這樣是犯有汙辱罪等等。不過,他還是問金玲花,有沒有發現梅玉瀅和劉學軍其他的事,比如說收人家送的錢財啊等等的事。金玲花說他父親可能知道,就帶他去家裏問問。

金朝輝本是貢林區的人,原先是汽車站的一個小領導,就是因為犯了男、女之事,被單位開除,老婆又跟他離了婚,沒臉在貢林呆了,他就帶著大女兒搬到冀平來住。因他有駕駛執照,當時冀平供銷社弄了部二手貨車,一時找不到駕駛員,就請他做了臨時工。他屬於開除的人員,也就是檔案上有不良記錄,轉為正式工沒有可能,好在供銷社的領導,也算是不錯,在單位搞內招時,將他女兒招進了供銷社工作。

而文樂來冀平後,給大家配上車後,一時找不到駕駛員,大家都紛紛學起車來。梅玉瀅有個姐姐,與金朝輝屬於街坊,他就找到梅玉瀅的姐姐幫忙說情,正好梅玉瀅怕學車,也就聘用了金朝輝。沒想到金朝輝這人心術不正,想以此要挾梅玉瀅和劉學軍,結果被解聘了工作。還讓梅玉瀅的姐姐夫妻倆,當街罵的個狗血噴頭。弄的老街坊鄰居們,都很看不起他。使很要麵子的金朝輝,隻好搬到另一處去住了。

金玲花68年生人,父母離婚後,她隨了父親,還有一個妹妹跟了母親。她在87年參加工作後,因為長相一般,挑對象也沒有多大的餘地,就與單位的一名同事結了婚。男方家裏人口多,房子小,婚後仍與金朝輝住在一起。可是小倆口婚後,偏偏又不懷孕,弄的小倆口也產生了矛盾。男方本是單位的采購員,經常要到處去為單位進貨,倆人有了矛盾,索姓就在外不常回來。金朝輝因給市長開車,也是經常不回來。

本來就繼承父親風流本姓的金玲花,自然不會苦守寂寞,很快就勾搭上了男人。沒想到92年底到懷上了孩子,93年生下了一個女兒。當然,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是誰的種。不過說起來也怪,金玲花原本長的瘦幹巴巴,生了孩子後,人到是越長越豐潤了。原來的小長臉長開之後,也顯得漂亮了一些。因為有了孩子,她老公回來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本來一家人的生活,也越過越好了。偏偏金朝輝暈了頭,被解聘回家。不僅如此,還死要臉地搬了家。讓女婿對金朝輝是一肚子意見,言語之間,也難免會發生衝突。在跟嶽父大吵過幾次後,回家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金玲花本也就無所謂,孩子有父親帶著,她不甘寂寞地,又出去找男人了。沒想到的是,這次竟找來了新市委書記,而且長的是人模人樣。讓她是一路走,一路想著如何把吳典模勾上床。

吳典模跟著金玲花到了她家,看到這家的環境,還算是不錯。可是聽到金朝輝說的事,還真是沒有一點價值。他跟金朝輝一解釋完,也就準備要回去了。金玲花把才一歲的孩子,往父親懷裏一送,拉著吳典模,心想,這到嘴邊的鴨子,怎麽能讓你飛了呢。不過,她嘴上卻說,身上被他的煙頭,都燙了二個泡了,非讓他在這吃過飯,陪她去醫院看過再走。半真半假的玩笑話,弄的吳典模隻好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