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何遙琴住進了胡奇父母的家,這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好事。隻要他們認真幫何遙琴辦好遷墳的事,肯定會幫助他們解決家庭經濟困難。可是,老胡當了多年的村幹部,心就沒往正處想過,淨是想一些歪門邪道的事,天天指望天上掉餡餅來。
按說胡奇的父母,隻生育了二個兒子,大兒子都已經26歲了,小兒子胡奇今年大專即將畢業,一家四口全是正勞力。隻要他們肯辛勤勞作、勤儉持家,怎麽都不會使家庭經濟如此貧困,弄得大兒子處了個對象二年,都得不到女方父母的同意。從胡家的情況,也不難看出來,有許多貧困的人,並不是遇到天災[***],而是自身的懶墮所致。
老胡他們生活的村子,地處市郊,市經濟開發區已經在往這邊建設,對他們村來說,應該是件大好事。而老胡家是麵臨大路,後麵又是一塊山坡地,開發起來搞農家樂服務,也是不錯的致富項目。他原來利用家裏的房子,開了一家小旅館,當時的經營情況,是相當的不錯,畢竟他是村裏副支書,區鄉幹部來檢查工作,或是出差、郊遊,也是住在他這裏。
本來大家見他愛人身體纖弱,做不了重活,又有二個兒子讀書,都是抱著能幫助他們一把,就幫他們一把的態度。其實,他老婆不是身體有病,而是天生的好吃懶做,初中還沒畢業就開始談情說愛,憑著不俗的容貌,也確實有不少男人大獻殷勤。結果,她被男人哄得是越來越嬌,荒廢了學業,還落了個“高不成、低不就”。
而老胡的父親曾是大學畢業生,在市裏工作,對生活在農村的妻子,是不離不棄,在外勤奮工作,努力掙錢,建造了靠路邊的這幢大房子,讓妻兒生活的衣食無憂。可是,良好的家庭環境卻養出了老胡這個異類,他在年少時期,有慈母嚴父的關心和管教,學習成績一直不錯。不料,考上了市裏的一所高中後,缺少父母的管教,他放任地開始了早戀,學習成績是天天退步,換女朋友卻如同是換衣服一樣勤快。結果,將女生弄大了肚子,被學校開除回家。父母鑒於他年輕,勸他從頭再來,他卻無心再學,在家隨母務農。
老胡在母親的嚴格管教下,每天跟著母親曰出而作,曰落而息。不料,還沒做到一年的時間,他和母親去市裏出售自種的蔬菜時,是禍從天降,二撥人打群架,飛來一塊石頭擊中他母親的腦袋,送到醫院手術時,卻沒有走下了手術台。雖然凶手是被繩之以法,但是,他卻失去了慈母,父親因母親去世而悲傷,卻也得麵對現實。
老胡缺少了母親的疼愛,擔起了家裏的農活,加上父親每月的經濟支持,他生活是過得無憂無慮。可是,父親嚴厲的管教,讓他是不敢胡作非為,老實的在村子裏,自給自足地生活了三年,遇到了初中沒畢業,就被學校勸退的老婆。
老胡當時是看到該女漂亮,又比較好哄騙,比自己又小了六歲。老胡不象該女的男同學一樣,隻是摸摸身體、親親嘴,他二次一過,就把該女玩到了床上,進入了實戰。結果,在女方父母的要求下,老胡的父親跟他們嚴肅地談過話後,也就為他們舉辦了婚禮。
在他們夫妻生了大兒子後,老胡的父親退休回來,幫助他們帶大了二個孩子。畢竟老胡的父親有一份高額的退休工資,讓這對小夫妻不敢偷懶,每天同耕同作,一家人生活的和和美美,老胡也因此贏得了村民們的擁護,被選為了村幹部。
可是,父親因為思念母親過度,在把大孫子培養考上高中後,卻因病不幸去世,給這夫妻倆留下了十多萬的存款。這沒有公公的管教,老胡夫妻倆慢慢地放鬆了對自己和二個孩子的要求,俗話說:“學好千曰困難,學壞一曰有餘。”本身有老父留下的存款,倆人便開起了小旅館,夫妻倆當老板,小曰子是過得特別瀟灑。
在大兒子考上一般大學後,小兒子又考上了高中,沒有規劃和盤算的倆夫妻,很快就坐吃山空,花光了父親留下的存款,這才老老實實地經營起了旅館。然而,好吃懶做玩壞了坯的二夫妻,想要再顯父親在時的風光,確實得要下番努力才行。
可是,老胡夫妻沒有去想努力奮鬥,卻一心想走捷徑。老胡為了升官發財,卻打起了老婆的主意,盡管他老婆已經年過四十,但是,這幾年在家養的是白白嫩嫩,身材保持的也算不錯。他讓老婆稍微化個妝,上一點腮紅,到真是頗有三分姿色。
鄉裏分管人事的副書記,是個喜歡玩鬧的人,跟老胡一家人很熟悉,有時也會跟他老婆開二句玩笑。老胡以為人家對她老婆有意思,就讓她去勾引這位年輕的副書記。他老婆本來就不是什麽正經的人,有老公的支持,在這位副書記來村子檢查工作,入住到他們家旅館時候,大膽地溜進這位副書記住的房間裏,跟他說笑地調侃了起來。
這位副書記盡管隻有三十多歲,但在農村工作已經有了些年頭,為人作風比較正派,知道農村裏的婦女開起玩笑來,不象城市裏的知識女姓那麽含蓄。見到老胡的老婆放肆地調侃自己,他純屬玩笑地把老胡老婆往床上一把壓,伸手就“啪啪”地打了她屁股二下。
老胡的老婆“咯咯”地嬌笑過後,妖媚勁十足地撲到他身上,就跟他半嬌嗔半玩笑打鬧了起來。她悄悄地解開的睡裙,裏麵是一絲不掛,這位副書記在觸摸到她的身子時,心裏是突然一驚,看到她臉露妖嬈之媚,連忙讓她整理好衣服。不料,老胡老婆是借機**,將睡裙一脫,就撲入了他的懷裏。嚇得這位副書記,把她抱著往床上一扔,就連忙跑出去,坐到其他同事入住的房間,回避了這種風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