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跟陸文躍成了好朋友後,見他租用的這個地方,太簡陋了一些,有時倆人玩樂起來後,玉兒因為不能盡興地大叫,怕自己叫的聲音會引來別人偷窺。所以,玉兒幫他盤下了這間店麵,上麵是二層半,下麵還有一個地下室,可以當成工作間。陸文躍本就很聰明,知道自己一個人難做大生意,說他沒錢付房租,拉玉兒合夥,他專門製作,叫玉兒帶人來購買。玉兒根本看不上這點生意,她隻是為了好玩,才答應了他的入夥要求。

不過,玉兒是很有經濟頭腦,發現他燒製瓷器時,常常因為耐火泥的問題,燒出來的正品率很低。她就去找老公李躍進來,幫助陸文躍搞些技術改進。李躍進聽到老婆說陸文躍是她床上的玩伴,在抽了她二下屁股後,讓她別讓文樂知道,便很快就用耐高溫合金代替耐火泥,幫助解決了這個正品率低的問題。

李躍進本是很正常的一個人,可是對玉兒卻是寵得沒型了,隻要老婆說東,他就會哄著老婆去東。本身他自小就是一個孤兒,長相又是一般。玉兒最初愛上他,就是發現對他有種父愛的情愫,跟他在床上玩樂時,經常以父女相稱。迷得李躍進對她比對女兒還寵,玉兒是受母親*亂的生活影響,對男女之事比較看的開,隻要她看的順眼人,是不再意讓人摸玩身體的。有一次,她跟人跳舞時,被男人吃了半天的豆腐,她暗惱這男人膽子太小,竟帶著他跳到黑暗處,抓住他的手塞到自己的襠部,讓他大膽地摸玩自己。

可是,回到家裏後,她試探姓地哭著告訴了李躍進,說是男人偷偷摸她身體,再也不去跳舞了。誰知,第二天吃過晚飯,李躍進反勸她去跳舞,說男人摸摸又不少塊肉,隻要她玩的開心就行了。玉兒才不會隻讓人摸摸就算,她是真敢跟男人玩的人。文樂在發現她的問題後,曾提醒過李躍進,他說把玉兒當成嬌女兒養唄。見李躍進不在意玉兒偷情的事,文樂自然不會去管這事,不過,為了不影響李躍進的聲譽,文樂還是敲打過玉兒。

正是被文樂敲打過後,玉兒才采用化妝等方法,到處去跟男人玩,能不讓李躍進知道,就不讓他知道。玉兒在這事上,是做的特別聰明,把李躍進哄得特好。她經常在外玩、多夜情,都玩了5、60年,李躍進也不曾為這事吃過醋。在聽到她找男人做床上的玩伴時,反到是讓她要做的秘密一些,別讓姐夫知道了,會抽她屁股。玉兒有他如此的慫恿和寵溺,跟男人上床就成了家常便飯的事嘍。

在李躍進的幫助下,陸文躍的仿古瓷器,成品率達到了98%,再加上玉兒給他弄來文樂老婆編印的《中國古玩欣賞》,讓他仿製出了許多古瓷,她介紹不少的朋友來買。去年一年,倆人各分到了三百多萬。在她的鼓勵下,今年,玉兒找唐靜蕾寫了店名,就是讓陸文躍放開膽子去做,不過,一定要注明高仿的字樣。聽到陸文躍去運瓷土回來後,她這就拉著金母跟她來到店裏,給他送唐靜蕾題寫的店名來了。

誰知,倆人一下車,就看到前麵圍著一群人,在拉扯推打,玉兒一看是馬兵夫妻倆,就跟金母說了一聲:“那對夫妻是柔雪的同學,快去幫忙。”

倆人邊忙拉開圍觀的人群,不料,裏麵有七、八個大漢,在扯馬兵夫妻的衣服,玉兒上去就推開他們。看到來了二個美女,這幾個人在圍觀群眾的起哄聲中,更是得意地露出了流氓腔調。金母本就是打架跟老公一塊上姓子較烈的主,見到二個男人來調戲自己,二話不說就開打。她自己是不知道,練過二年多的武功,出手有多重,一拳就打倒一個,三拳二腳就把圍著自己的三個大漢,打的是東倒西歪,嘴吐鮮血。

玉兒沒想到金母的姓子這麽烈,她連忙出手把其他幾個人製住,又把圍觀起哄的人,全部都控製住。馬兵是連忙去看那幾個比金母打倒的人,發現他們受傷情況很重,就用玉兒的手機撥打了單位和醫院的電話。玉兒怕金母鬧出了人命,連忙撥打了子薇的電話,把情況告訴了她。馬兵是補充了幾句,讓子薇才聽明白是怎麽會事。文樂聽到子薇的話,連忙帶著子薇、柔雪、柔冰,開車到了事發地段。

文樂這邊一說出發,家裏的警衛們,立即就開上警衛車,在前麵開道。他們到達現場的時候,警察和救護車都落在了後麵。文樂看了一下三個被金母打傷的人,用手幫著推拿了一會兒,就說沒什麽事了。聽到馬兵詳細報告了情況,才知道是鬧出了誤會。既然是自己親家和小姨子,打亂了公安同誌的計劃,文樂隻好出手相助了。幸好,玉兒把圍觀的群眾,全攔住沒讓跑掉,他一圈地轉了過來後,就讓馬兵帶警察抓人。

原來,這是一夥從內蒙流竄來的混混,他們與燕京的小混混勾結,專門在燕京幾個大古玩市場,搞碰瓷、行竊、明偷暗搶,造成了惡劣的影響,燕京市公安局抓了幾次,都打不盡殺不絕。無奈之下,隻好請公安部專家出手,想挖出這個集團的首腦人物。馬兵夫妻倆就是來調查情況的,才弄出故意撞對方的瓷,沒想到剛進入角色,就被玉兒和金母倆人打岔了,幸好,馬兵提醒玉兒及時,把圍觀的人全控製住。

將混在人群中的團夥分子,全部抓起來後,文樂指著街後麵的一幢別墅式民房,讓馬兵帶人直指裏麵的男男女女。在文樂的幫助下,這個團夥的32名成員,是全部的落網。在文樂的口述下,柔雪立即整理出一份犯罪人員的名單,以及所犯下的罪行,贓款、贓物藏匿的地方,讓馬兵一邊帶人審訊,一麵去收繳贓款贓物。犯罪團夥的成員,是被抓了起來,在請示對圍觀群眾如何處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