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孩子滿身光潔,白嫩的皮膚,李夢田滿臉是淚,抱著孩子就要給文樂下跪,文樂勸住了他說:“這些年,你也是真不容易,快給孩子換上新衣服,讓孩子們自己去玩吧,我還有事要找你和吳薇兒。恩甜,恩澤,你們倆來帶堅強和曉路去後花園裏玩,記住!別讓堅強受累,他還需要有一個適應過程,知道嗎?”

恩甜和恩澤過來,牽著剛換上新衣服李堅強的手,說:“爺爺,放心吧!”

而跟著文樂走進書房的李夢田、吳薇兒,在沙發上坐好後,承柔和唐靜蕾給二人端上茶之後,也坐了下來。文樂說:“李夢田,2013年生人,2034年入黨,我們黨的組織原則和紀律,是不是都還記得啊?口述一遍。”

李夢田站起來說:“下級服從上級,全黨服從中央……。”

文樂見他臉紅了起來,話也說不下去了,手一揮,說:“坐下吧,說不下去了?允許黨內有不同意見存在,少數服從多數。不允許無組織、無紀律地亂說,你在微博上的話,算不算是無組織、無紀律地亂說啊?同誌,所站的角度不同,看問題的角度也就不同,你的領導不理解,還有更上一級的領導。明煮下的集中,是我黨這些年來,取得一些重大勝利的基本保證,象西方式的明煮,不適應我國的國情。

在我黨的曆史上,曾走過了一些彎路。教育產業化,言論自由化等等,不都是自詡為留學歐、美的精英論調嗎?結果怎麽樣,實踐是檢驗真理唯一的標準。美國四分五裂了,歐洲許多國家不還是在搞君主製嗎?那一個國家的體製,能適應我們這個國家呢?沒有,以前沒有,今後也不會有。我們要走自己的路,要一步步的探索著前進,太快了不行,必須要一步步走穩,要不斷地總結經驗,才能更好地前進。

堅持黨的領導,是我們不能動搖的根本,黨內外各種聲音的存在,也是很正常的事。隻要不損害國家、民族、人民的利益,都能成為我黨參考的意見。從以階級鬥爭為綱,到以發展經濟為主,這是我黨的重大變革。但是,是不是就可以刀槍入庫、馬放南山了呢?發展經濟建設,同樣要有政治做保證,從現實的情況來看,我們明麵上沒有直接對立的一方,可是,我們的敵人到處都有,開國總理說過,中國是塊肥肉,誰都想啃……。

國內我們殘酷的政治鬥爭,也是一天沒有停止過。有些是黨內的問題,有些是路線鬥爭的問題。在大是大非麵前,是不能有一絲的模糊。貪腐現象為何屢禁不止?希望你們要站在高一點的立場上看問題,僅僅是吃點、喝點的事嘛?這是一些利益集團,為了各自集團的利益,無視國家和人民的利益,在向我們的黨發起挑戰,他們暗地裏結黨營私,是想塗抹去為人民服務的宗旨,這是在向我們的黨示威,知道嗎?

我剛才說是大是大非的問題,你明白鬥爭是要講究策略的,不是圖嘴巴快活,在微博上發一番言論,就能消滅掉貪腐現象嗎?我們需要是讓敵人充分的暴露,才能堅決幹淨地消滅他們。可是,你們倆人的搗蛋,讓我黨這場戰鬥,推遲了三個月才展開。如果李夢田不實名發微博,光是吳薇兒在叫,可能還不會驚動對方,他們誤認吳薇兒是個有些名氣的藝人,而你們倆個一南一北,在博客上叫的挺歡,不得不引起別人的警覺啊。”

聽到文樂這一番話,李夢田不好意思地說:“總書記,我錯了,我會好好的檢討自己的行為,向組織上遞交要求處理的報告。”

文樂笑著說:“你是要好好做檢討,把我三千人馬,硬困在黨校裏三個月,要不是我派人去調查了你的情況,還真當是我黨高層泄了密呢。不過,派人調查到你兒子的病情,到是意外地幫了你們。你是做媒體工作的,光有一顆正義之心,是遠遠不夠的,還要講究方式和方法,特別是政治靈敏姓要強,這是我對你提出的要求,希望你要記在心上。

我再來說說吳薇兒,看上去挺機靈的人,長得也挺漂亮。我就是沒看明白,怎麽是腦子裏缺根筋的人啊?你寫書、唱歌、演電影賺了些錢,願意幫助有困難的人,這即說明了你事業有成,又證明了你有一顆善良的心。可是,你怎麽就能僅憑李夢田博客上的幾句話,就這麽起勁地為他搖旗呐喊。好象你們連麵都沒有見過吧,萬一他要不是你想象那樣的人呢?你都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還不知道要提高警惕,這網絡可是一個虛擬的世界。你不怕李夢田把你騙去賣掉?哈哈,好了,我不說啦!看你臉紅的樣子,哈哈!”

文樂這麽一點,李夢田猛然地明白了原因,他看到文樂給他使的眼色,立即很機靈地單腿一跪,就借此機會向吳薇兒求愛了。

唐靜蕾笑著說:“不行,李夢田,你向吳薇兒求愛,連一點表示都沒有,是不是表現的也太摳門了吧。”

吳薇兒紅著臉說:“他那裏還有錢啊?連住的房子,都是朝單位借的房子。”

“嘻嘻,哈哈!”文樂、承柔、唐靜蕾三人,不由地笑了起來,承柔說:“正好,他住處都沒有,這次到黨校學習,你就把李堅強領回去住吧,反正,你家的別墅也夠大。”

原來,李夢田的孩子李堅強,在確診所患的病,是無法治愈後,他的妻子就提出是要這孩子,還是要她的二個選擇。李夢田毅然地選擇了要孩子,與妻子離了婚。本來有夫妻二個人的收入,給孩子治病還房貸,也要輕鬆一些。可是妻子無情的離去,為了給孩子治病,他隻好賣掉了房子,先是借住在一個朋友家的車庫裏。為了工作和照顧孩子二不誤,他幾番和單位領導商量,終於借到了暫時不用的一間小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