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樂接過三本古書,立即就翻看了起來,子薇給步芳玲使了一個眼色,步芳玲撒嬌地趴在文樂背上,說:“樂樂,你給我說說看這書的事好不好,也讓我長點見識,說不定以後還能淘到其他的書呢?”

子薇、柔雪、柔冰等人過來,見到子薇使的眼色,也跟著步芳玲要文樂說說。文樂被這些老婆弄得是沒有了脾氣,隻好說:“《芥子園畫譜》是清代著名文學家李漁,曾在蘇京建造了一個莊園,取名叫‘芥子園’。王氏三兄弟,也就是王概、王蓍、王臬三人,當時編繪畫譜,得到李漁,及他的女婿沈心友的支持,出版時就用了芥子園的名,故叫《芥子園畫譜》,又被人稱作是《畫傳》,此畫譜可以說是中國早期繪畫的教科書。

《芥子園畫譜》在我國畫壇上,流傳廣泛,影響深遠。因為畫譜較為係統地介紹了中國畫的基本技法,以淺顯明了,適合初學畫者學習。問世之後,風行於畫壇,是一直不衰。我國許多的車畫大師,當初習畫,就得惠於此書,被許多藝術家稱為啟蒙良師。象齊白石、陸儼少,潘天壽等繪畫大師,都曾學習過此畫譜的技法。《芥子園畫譜》施惠於我國畫壇300餘年,育出代代名家,可謂功德無限。”

步芳玲見文樂說得通俗易懂,心裏是大受啟發。姐妹們這個說要學,那個說要看,還纏著要文樂指導,逗得文樂是開心地笑了起來。步芳玲趴在文樂背上,馬上就見機地說:“樂樂,這麽說姐妹們要是成了畫家,是不是我的功勞最大啊?嘻嘻!”

文樂聽到她的話,笑著說:“是,是你的功勞最大,要是她們學不會呢?是不是板子要打在你屁股上麵啊?哈哈!”

步芳玲見到文樂笑了,便從他背後,繞到他身前,擠坐在他的懷裏,撒嬌地說文樂把她屁股打腫了,要文樂給她按摩一下。文樂看到她的屁股上,是被抽出了一愣愣的印子,就幫她按摩了一下。她借機撒嬌要文樂疼愛她,抓著文樂的大白龍槍,就采用上位法,挑戰起了文樂。其他幾女自然是不甘落後,把文樂弄得姓趣大興,挺起白龍大槍,把眾老婆們一一挑落下馬。被文樂澆灌水靈的步芳玲,笑著又回巴黎去了。

步芳玲從燕京回到巴黎,就開始布置聖誕節拍賣龍涎茶,以及今年的各項總結和表彰工作。總公司有弗揚克在主持工作,山莊有倫露瑪在主持,對這夫妻倆的盡心盡責,認真工作的態度,她還是基本上放的下心來,更多地是關注了房產公司的事。

凱撤琳在步芳玲的指導下,把房產公司管理的井井有條,步芳玲突擊抽查了幾次,感到比較滿意,也就準備起回燕京過春節的事了。不料,奧治?朱勒等血族的人,提前的來到巴黎,讓她不得不先為他們治療好身體,使他們徹底消除了病痛。

步芳玲醫治他們沒有說過要收取費用,但以奧治家族長為首,卻*迫著她收下了三個家族的紅包,說是她不收就纏著跟她去燕京,親手交給她的孩子們。步芳玲對收到三家共一千億的紅包,也不由感到燙手。朱勒笑著說:“我們調查過了,艾利克家族給你的紅包,也不少於這些錢。其實,你別看我們三個家族的人丁稀少,可我們三家都比艾利克家族富裕,你治好了我爺爺、奶奶,就是幫助了我們整個家族。”

步芳玲在聽到朱勒說血族之間,比的就是壽命,誰家有個祖宗式的人物把守,就不至於讓其他家族吞並後,也明白了他們之間的競爭,有著不為外界所知的殘酷。此後,她跟朱勒這個可以說是歐洲最年輕的血族,建立了很好的友誼,贏得了他們的真心幫助,使得她在歐洲商場是如魚得水,越遊越暢。她在回到燕京過春節時,文樂知道這些情況後,對她又做了一番指點,讓她不要輕易去涉及敏感的政治,以商業為主。

2048年春節過後,文樂和他的老婆們,全部都退出了政壇,為此,新一屆的中央總書記王寶樂,國務院總理李樂,人大委員長文輝,以及政協主席陳玉,國家副主席梅平安,幾人跑來找文樂叫嚷了半天,被文樂狠狠地訓了一頓。子薇從中打了一個圓場,讓馨甜擔任中央總顧問,算是變相地把文樂扯住,弄得文樂隻好同意了這個要求。把幾個人樂得大笑了起來,在子薇、孫潔雲、任雪梅等人的支持下,他們才不怕文樂呢。

這幾人之中,除年齡最大的文輝,是文樂的弟弟外,王寶樂是珊珊的兒子,李樂是陸佳敏的兒子,梅平安是梅玉瀅的兒子,陳玉是陳墨玲的侄女。文樂算是他們的繼父,都在去年夏天跟承寧等人,被文樂帶入逍遙王國特訓過二年。他們跟文樂提要求,也都如同是孩子跟父母撒嬌一樣。雖然被文樂訓斥過,但是,卻達到了目的,就跟文樂匯報起各自的感受。文樂給他們指點一番,提出了新的要求和希望後,就和他們一起去吃飯了。

王寶樂領著頭,跟文樂一起吃過飯,借口去看爺爺、奶奶們,讓文樂和媽媽們去忙,不用管他們的事。在看到文樂和媽媽們,進了逍遙王國,他們則溜到前麵的會館裏去了。讓王祥鳳、盧威龍等老爺子們,是看的“嗬嗬”直笑,說他們都是國家領導人了,還是這麽的調皮。其實,他們是跟承寧等弟弟妹妹們約會,本就圖個輕鬆愉快,都是兄弟姐妹之間嘛。可是現在他們的身份不同了,怕讓文樂和媽媽們知道,會罵他們不懂規矩。所以,便用老爺子們當擋箭牌,跑會館裏跟弟弟、妹妹們約會去了。

承寧、甘甜、承薇、承玉等人,早就等候在靈山會館裏了。沒有想到最先走進會館的是文輝,他們全是一愣,接著,就叫起了“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