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4章 我給兒子相親來著

看著我和京城這個領導握手之後,省裏大小領導一個個傻逼的看著我。

京城領導不應該是狠狠弄死安子嗎?為什麽握手了?還這麽讚譽安子?難道京城領導是安子在京城的靠山嘛?

胡樹看著眼前的一幕,有一種要上吊的衝動。就這麽發生在眼前了,就這麽被傷害了?為何,為何安子這麽吊啊,都認識這個發改第一把手了,要不要這麽嚇他啊。

“我姓俞。”這個俞領導說道。

他一說這個姓名,我就知道是什麽人了,真是意想不到啊,真是大水衝進了龍王廟啊,我嘿嘿的笑著:“領導,你好,歡迎來金洲視察。”

“安子啊,你剛才是怎麽情況啊。”俞領導問。

我說了詩詩的事情。

俞領導說:“這個。必須要臨檢,我支持你這樣的行為,胡樹,你說呢。”

“是。是,領導。”胡樹滿臉汗水的說道,心裏想自殺,想逃離這裏。

如果不是因為詩詩的事情,我肯定要和這個俞領導好好說話的,但想去花旗哥那邊,我當然留下自己的電話號碼給這個俞領導。

看樣子得在找詩詩的時候,和巴黎大哥說一下這領導下來視察。我可不相信他是無緣無故的下來視察金洲的,肯定是有原因的。我想著或許是因為巴黎哥投資金洲成為大都市的事情吧,正好讓他和這個俞領導見麵一下。

京城。

難得今天沒什麽霧霾。

天氣很好。

“主子,你在找誰呢?”十字跟在安沅的後邊,問道。

主子和他來這個街道一個小時這樣了,也不知道他找什麽?

“找人。”安沅笑著說道。

“找人?”十字皺眉,能讓主子找的人,肯定是不簡單的,還是在大街上的?這個,到底是什麽人呢?

“對,找一個大能人。叫鄧晉城。”安沅眉目有些笑意,“這個人很有意思。”

“鄧?”十字問道,“國公的後人?”

“嗯,很吊是吧。”安沅問。

“主子的朋友就是這麽吊。”十字拍了一個小馬屁。

安沅是在南長街發現鄧晉城的,他自個都覺得踩到了狗屎運,居然能在千萬人之中一眼就瞅出那家夥。

鄧晉城在路邊坐一張小凳子,也不知他從那裏弄來,眼睛看著一個個從他身邊經過的人,眼神不時流露惘然。

他的拉風姿態並沒有人圍觀,誰有心情去看這麽一個吃飽撐的家夥。

偶爾也有幾個無知小女孩停下來指指點點,當然嘴上最常說就是這人好帥幾個字,還拿出手機拍下。

“你這是演戲?”安沅走到鄧晉城的麵前,鄧晉城抬頭一看。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齒,這人五官英俊,不是奶油小生那種類型,身上有一種超然的氣質。

“我是想演一回戲的,可找不到人。”鄧晉城拿起凳子邊的礦泉水,喝一口,“你怎麽來這裏?”

“我心說這附近美女很多,尤其是晚上的時候,一夜/最火爆,瞅上哪家姑娘了。”

“我在這裏蹲了兩個多小時,也多虧今天太陽沒這麽熱,愣是沒瞧見幾個上眼的娘們,我就奇怪了,這有味道的娘們都不上街了。”

“不是沒有,是你的眼睛太挑了,人家看上你,你看不上人家。”

鄧晉城呸的一聲道:“你可別在我麵前說那趙娘們,我一看她就倒胃口,一天到晚和爺們混在一起,都忘記性別了。”

“丫的,你說誰呢。”突聽一個女聲響起來,一個紮著馬尾的女孩子大步走向鄧晉城一臉殺氣騰騰,瓜子臉,雙眉修長,膚色雖然微黑,卻掩不了姿形秀麗,容光照人,“誰忘記自己性別了。”

鄧晉城叫了一聲媽媽的,撒丫子就要跑。

那女孩突然一個大步,抓住鄧晉城的衣袖,猛的一拉,鄧晉城接近140斤的身軀被這弱不禁風的女孩子給拉回來。

“你剛才說誰呢,你再說一次。”趙飛燕壓根不把鄧晉城放在眼睛裏,“說啊,啞巴了。”

鄧晉城求助的目光望著一臉看好戲安沅,安沅聳聳肩膀,表示有心無力。

“喂,放了我,別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鄧晉城真的怕這趙飛燕要做出什麽驚人舉動。

“我就是拉拉扯扯什麽了,我是你未婚妻,我想拉你也不成?誰愛看誰看去,我管不著。”趙飛燕可不管大街道,她這脾氣要一來誰也攔不住,這家夥敢說她忘記性別了?她不就是皮膚有點黑,她哪裏配不上他了?

“看什麽看,沒看過小兩口鬥嘴。”趙飛燕兩眼一瞪那些看好戲的路人。

“看咋的了,我就看了。”一人高馬大的男人張口就道,有些酒氣,想來有點喝多。

安沅立即閃到一邊,一麵殃及自己。

“我要你看個夠。”趙飛燕突然一個箭步上去,一個閃電捏住男子的手腕,直接一個漂亮過肩摔,砰的一聲,男子龐大的身軀頓然倒地。

“誰還要看。”趙飛燕兩眼一瞪,唰的一聲,連個人影也不見了。

鄧晉城是閻王,閻王怕什麽,孫猴子,這趙飛燕就是孫猴子。他不敢動她啊,一動老頭非得把他的皮剝了不可。

“安沅,你可得救我,這娘們瘋了。”鄧晉城把安沅拉出救火。

安沅瞄了一眼在地上痛苦呻吟的男子,這趙飛燕還真夠雷厲風行的,心裏納悶咋京城那女孩都這麽暴力呢。

“你誰?讓開。”趙飛燕把安沅也當成路人一下就火氣來了。

“我先閃,你擋住,晚上天香樓,我請你吃飯。”鄧晉城覺得還是先溜走為妙。這丫跑得比兔子還要快。

“你認識那家夥?”趙飛燕沒有追上去,追不上,即使追上了她能說什麽呢。

“認識。”安沅打量她幾眼,不錯,身材還標準著呢,姿色也上等,除了皮膚有點黑之外,是個美人胚子,還有開發的潛力,這老鄧咋就瞅不上呢,真他娘的邪乎。

見這人模人樣的人肆無忌憚的打量她的身材,前凸後翹的。趙飛燕皺眉,和鄧晉城在一起看來也不是什麽好貨色。

“看夠了吧?”趙飛燕冷笑一聲,“看不夠花上幾百塊晚上去酒吧看鋼/管舞去。”

“身材好,有味道,就是有點牙尖嘴利,趙飛燕果然深得趙老虎的遺傳。”安沅那一雙眸子帶著很明顯的曖昧。

安沅居然厚臉皮道:“他不要你,不如考慮下我兒子,男人就幾個樣品,一種是老鄧那種的,有錢有勢,富貴人家。一種是一窮二白,吃了上餐沒下餐,還有一種就是我兒子那種類型的,有點小錢,開小車,玩點小生意,生活瀟灑,你看成不?”

趙飛燕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這人能開口就說出自己父親的名號,還和鄧晉城混在一起的,也是一公子哥,但她有她的原則,就算對方一公子哥,放走了鄧晉城,也非得訓一頓。

“不成。”趙飛燕不給安沅麵子,吐出兩個冰冷的字。

“我兒子很的很吊啊?”安沅咂摸下巴道,“你瞧清楚了,我長得也算過得去吧,兒子肯定也不差。”

他認識自己父親而且是直接稱呼?敢這麽稱呼的老爸的人都是一些比他老的有輩分老頭。

“你叫什麽?”趙飛燕思量著著不管安沅是何身份,就算是彪悍也好,都要好好教訓一頓。

“安沅。”

“沒聽過。”趙飛燕還真的沒聽到這個人的名字,突然一個跨步上前,右手閃電的抓住安沅的右手腕,身形一轉,一個漂亮的過肩甩,不是摔,用四兩撥千斤的手法把安沅的身子甩飛出去,動作幹脆不帶一絲多餘力氣。

安沅還真的被甩了出去,卻不是後背著地,而是雙腳落地,定定的像一個木樁的站在趙飛燕三米之外,氣定神閑的微笑:“這一招應該野戰特種部隊才會用的,你跟誰學的?”

趙飛燕這一招還真的跟部隊的人學的,未想到被安沅一眼看穿了。難道他是部隊的人?

趙飛燕先是冷笑了一下,然後吐出令安沅冒汗的話:“丫的,你就知道欺負我一個女流之輩,是爺們就讓我一手一腳。”

安沅驚愕得要掉下巴了,這娘們有趣啊。

安沅邪魅的眼神在趙飛燕前凸後翹的身材上停留了幾秒後,吹看一個歡快的口哨道:“成,讓你一隻手一隻腳,你要是輸了,就把你的三圍告訴我。”

“怕你不成。”趙飛燕這脾氣來,也不管公眾場合,看上去瘦弱嬌軀爆發出一種猛虎下山的強勢。?安沅笑得有點詭異:“你這一招不是要吃了我吧,我沒洗澡,不怕把你臭熏了,瞧你這眼睛都冒火了。”

“呸。”趙飛燕一個飛腳直接拽上安沅的胸膛,她預想了安沅所有的後退抑或閃避的動作,因此很有把握把這不要臉的家夥打趴下,狠狠的打趴下。

“你這人火辣帶勁。。”

話落下,安沅的右手宛似羚羊掛角的一般,準確無誤的握住了趙飛燕的腳踝,在趙飛燕微微愣神的一瞬間,安沅鬼魅的閃現在她的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左手攬住趙飛燕的小蠻腰,右手則握住了她的手,他的身形倏然向後一退,趙飛燕被一股詭異的力道所黏住了,身子也跟著後退,安沅右手一轉,趙飛燕原地轉一周半。

貌似一場華麗的探戈舞蹈。

“謝謝趙小姐,你的舞姿很美。”安沅紳士十足的讚美道。

“安沅。”被耍了的趙飛燕狠狠等著一臉笑意的安沅,足足有十幾秒,接下來安沅看見了不可思議的一幕,趙飛燕居然眼圈紅了。

“我和你開玩笑的。”安沅有一種胸悶的感覺,不是,這娘們打不過就哭了,這麽玩不起?她到底幾歲了,說哭就哭。

“我恨你。”趙飛燕吐出了三個冰冷的詞語。

“你別我恨我,你也恨不起我。”安沅一副我認錯的樣子。“剛才不是好好的,你這人什麽說哭就哭了。”

“我是女孩子,我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你管不著。”趙飛燕的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她抹著淚水,眼珠子紅紅的,好像與安沅有不共戴天之仇。

“算我怕你了,你別哭,我賠罪很不行,你再哭我真的叫你姑奶奶了。”

“拿紙巾給我。”趙飛燕伸過手到安沅的前麵。

“你不是吧,你一個女孩子沒紙巾,反而問我要。”安沅從褲兜拿出一包紙巾遞給趙飛燕。

形勢突變。

趙飛燕嘴角飛快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笑意,倏然兩手緊緊握住安沅手腕,這一次是真的過肩摔。

並沒有期待中的嘭的一聲。

安沅的雙手在落地之時撐住猛然地麵,雙手微微彎曲,身子猛彈起,右腳先著地,站在了趙飛燕的前麵,把紙巾遞給她,眼神有著淺淺的笑意:“好了,氣也出了,別哭,你這樣哭法,怪不得老鄧見你起跑。”

趙飛燕瞠目結舌,安沅的武技超乎她的想像,她自信可以打得過三個特種兵,但安沅的深淺她看不出來。

“他跑到天涯海角我就追到天涯海角,他下地獄,我就跟著地獄。”趙飛燕執拗的眼神,語氣堅定道。

即使鄧晉城在什麽不想見她,討厭她也好,她都不會轉身離開,隻因她明白自己隻要一轉身,鄧晉城就從她的記憶抹出掉。縱夾叨扛。

安沅神色不動,臉上有著迷人的笑容:“我見過不少倒追男的女孩子,你是我最講過最爺們的一回,我真的奇怪你為什麽那麽喜歡他?”

趙飛燕似乎不那麽恨安沅了。

“你不懂。”趙飛燕的語氣輕輕道,神色抹過深深的柔情。

“我不懂?”

安沅摸摸鼻子苦笑了一下:“也許吧。”有著深深的自嘲。

“我就是喜歡他,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即使他是一個窮小子,缺胳膊少腿的,我都喜歡,喜歡了就喜歡了。”趙飛燕眼睛有著濃濃深情和徹骨的悲傷。

“他不缺胳膊和腿,他也不是窮小子,他是鄧晉城,鄧家的人。”安沅雙手擱在腦後勺,晃晃蕩蕩走了。

趙飛燕跟了上來,問道:“安沅,你喜歡過別人嗎?”

安沅轉過頭,邊走邊說,沒有回答她的問題:“我兒子都好像和你一樣大了,你說呢,對了,你幾歲了?”

“18。”

一秒之後,安沅爆笑,鄧晉城這鳥人老牛吃嫩草,勾引未成/年少年,蘿莉控?

“現在的90後果然是一代一代**啊。”安沅隻能喟歎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我就是喜歡比我大的男人。”趙飛燕臉部紅心不跳的道,她還巴不得人人皆知呢,貌似她那個圈子的人也是人人皆知道了。

“你今年18,那老鳥人應該是45吧,大了十多歲,你不怕他老了那個不能滿足你啊?”安沅貌似關心起趙飛燕的性福生活。

“用不著你管。”趙飛燕耳根發燙,安沅若是知道這小妞沒還沒有初吻獻出去,也沒看過成人片,估計下巴掉下來。

“你要是請吃我一頓,我可以幫你在寧鳥人的前麵說說好話,興許他喜歡上你也說不定的。”

“真的?”趙飛燕一臉的喜悅,眼眸子亮亮的。

“自然。”這麽好騙啊,愛情真是毒品,一沾上隻有兩種解脫的可能,要麽自滅,要麽同歸於盡。

“那我可要點地方了。”安沅奸笑道,“你可別舍不得。”

趙飛燕豪氣幹雲道:“隻要有這個地方,就算是中什麽南什麽海,我都可以帶你去。”

“去你家。”安沅悠悠道,眼睛眯著一條直線,盯在趙飛燕的嬌豔的臉上,“你家有一個叫老古的廚師吧,聽說他會做滿漢全席的中的,全晉城有兩個,趙家一個,你說我犯得著去中什麽南什麽海吃嗎?”

安沅不打算為難趙飛燕,滿漢全席要真的做出原始原味還是真的比登天要難,道:“我就吃白扒魚唇、紅燒魚骨、蔥燒鯊魚皮,這三樣成了。”

“好啊,你敢情是打起古爺爺的主意了。”趙飛燕也不懂安沅從哪裏打聽到她家有這麽一個老古董的廚師的,古爺爺可是接近百歲高齡了,平日鮮少下廚,除非是春節之類的特大節日來小露一手。且古爺爺在趙家的地位極高,就算是趙老虎都得尊稱叫他一聲師公。

“怎麽樣?”安沅瞅了一眼有點為難趙飛燕,不怕你不答應。

不是不能就是有點小麻煩,趙飛燕猶豫了半分鍾,下定決心道:“好吧,我叫古爺爺下廚。”

“對了,我給你看我兒子的照片,很帥氣的,今年十八,和你很配啊。”

安子,我的兒子啊,你老子我可是給你相親啊。

這個老趙家的先人可是當過皇帝的呢,你得加把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