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我是一隻白白嫩嫩的綿羊

我草,難道的老子要菊花不保了?

我的菊花就被這麽一個變態的男人給破第一次了,不要,不要,千萬不要啊。

我想喊出來,但殺人王的那一腳好像千斤的大石頭一樣,壓得的喘不過氣來。再牛逼的蕭邦也彈奏不出我此刻的悲傷。

殺人王的手指觸摸我的胸膛,嘖嘖的說道:“小家夥,有點腹肌,這樣很好,我不是喜歡瘦的男人。”

我感覺冷,骨髓的冷,他的手比澹台青魚的還要沒有溫度,我是在難以想象一個大活人的手指會這麽的溫度。

他真的是人?

不是屍體什麽的?

殺人王看著我那一副叫又叫不出,特別的難受和悲傷的樣子,越發的笑得大聲起來,突然殺人王的眼睛突然眯起,他看見了一顆紅色的痣在我的胸口,黑暗中,他可以把我的身子全部看光,看得一清二楚。

殺人王突然一隻手按在我的心口上,我的疼痛感立即火山爆發似蔓延,我忍不住的發生痛苦的聲音。

他的手掌按在我胸膛心口的時候,心髒要破裂開來了。

那一顆痣越來越是明顯,經曆了外邊的壓力後,就特別的醒目,一般情況下,就是很微型的小,肉眼幾乎都看不見。

殺人王突然後退了一步,我撲通的一聲,跪下來,然後單手捂著胸口,不停的咳嗽起來,心髒好像要炸開了。

“真是一件令人討厭的事情,麻痹的。”殺人王突然憤怒的說道,嘭的一聲巨響,他一拳打在牢房牆壁上。

牆壁駭然的凹進去一個拳頭洞口。

我雖然是看不見,但可以感覺得到他的拳頭所發出那種原子彈的威力力量,如果一拳打在人的身子上,不是被打成肉醬了,真的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不敢說一個字。

他想殺我,真的比捏死我還要簡單。

“滾,滾出這裏。”殺人王突然對著我大喊道。“快走,給我快走,我會忍不住殺你的。”

我幾乎是屁滾尿流的爬出了牢房,足足爬了大概二十米這樣,我才停下來,此刻,我像一隻蛤蟆一樣的在大口的喘息。

剛才殺人王的殺機讓我嚇得尿都要流出來了。漫畫家之夢

雖然很窩囊,但,我真的害怕就這麽死掉了,人在死亡前麵,在絕對的力量前麵,還是保持一種求生的本能。

他到底為什麽要我走了?

為什麽他突然變得瘋狂起來?

忍不住要殺我?

我不走的話,他肯定會殺我的。

我坐在地麵上,背靠著牆壁,屏住呼吸,不敢大口呼吸,我怕他突然殺出來,隻要他想出去,這裏的監獄應該攔不住,可為什麽不出去呢?到底是有什麽顧忌的地方?

這一切的謎團和澹台青魚是不是一樣的?

很快的,我聽到一種奇怪的響聲,特別大,嘭嘭嘭的聲音,那個聲音,嗯,是拳打打在牆壁上的聲音。

他好像在很憤怒,很悲憤?

搞什麽飛機啊?

不過,我的菊花保住了,這是我最大的榮幸,我實在無法忍受一個男人對我爆菊花。

時間過得很慢,很慢,我在心裏不停的數著一隻羊,兩隻羊,一直數著,不停的數著,我怕自己一旦停下來,我就被自己嚇死。

殺人王拳頭砸在牆壁上的聲音持續了半個小時這樣,最後,好像累了,他挺了下來,進去洗澡,洗得很慢,十根手指頭都滲流出血,可是毫無知覺。

洗好澡之後,殺人王什麽都沒有穿,走了出來,黑暗中,他的視線還是找到我。走到我身邊的時候,說道:“喂。”

我嚇得馬上叫道:“什麽?你要做什麽?”

我看不見他,不,我隻是看見他拿一雙狼的眼睛。

“你是蘇九人?”

“是的,我是九爺的人。”

“他現在好嗎?”

殺人王的語氣好像挺和善的,應該不殺我了,我壯膽子的說;“九爺因為腦瘤死了。”

“死了啊,多久了。”殺人王神色意外了下,又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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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很久,他的對手白書生雖然沒有殺他,但九爺死的時候,白書生帶人來鬧事。”我說,不管殺人王是不是和蘇九有特別的關係,我也要把白書生拉下水?

“白書生?”殺人王回憶了下,“是不是一個很想娘娘們的人,很陰柔的。”

“對,對,那個白蘇生,是九爺的對手。”我馬上說道。

“蘇九真是夠菜的了啊,連白書生都可以成為對手了。”殺人王滿臉的不屑道,“白書生當年要不是靠著蘇九就他一命早就死了,低能兒一個。”

低能兒?我吞了下唾沫,白書生估計要聽到這句話,肯定會氣得爆炸吧,不過殺人王應該有資格這麽一說。

“你叫什麽?”殺人王問。

“安子。”

“多少歲了?”

“可以叫18了。”

殺人王看著我,許久,他的手拍了下我的肩膀,我打了一個冷。

“小朋友,你真的很菜,很菜啊,很讓我失望。”殺人王淡然的說道。

我沒話說了。

我知道很菜,但你不用這麽直接說吧,給點麵子好不好?

這個殺人王沒了殺氣之後,好像和普通的一個大叔沒什麽分別啊。

“明天早上你可以走了。”殺人王說道,轉身回去了牢房。很快的,我就聽到裏麵傳來歌聲。

“醉裏挑燈看劍,夢回吹角連營。八百裏分麾下灸,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點秋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嬴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發生!”

這是很悲壯的一首宋詞,經過殺人王用特別的聲音唱出來之後,我覺得心胸好像有一塊大石頭壓住一樣,他的歌聲充滿了悲壯和無奈,好像沒有了之前那個殺人王的無與倫比的殺氣。

這個殺人王好像很悲哀啊。我在心裏說道。

他反反複複的唱著這麽一首悲壯的歌,漸漸的,我感覺到不害怕了,不恐懼了,然後覺得自己好像也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裏。老婆,我錯了!(gl)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歌聲慢慢的消失了,最後歸於安靜,我居然睡了過去。

當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我看外麵的亮光照耀進來,雖然是有那麽一點,但足夠讓我是眼睛看到眼前的一些景象了。

地上,有很多的灰塵,好像很多年沒有人來掃過了,我站起來,走到了殺人王的牢房,看到裏麵的畫麵的時候,整個人呆滯住了。

三麵的牆壁上,凹凸不平的拳頭洞,深度最好達到五厘米,這得是多麽大的力量才造成的啊?

“前輩,你,你為什麽不殺我?”我問道,人都好奇之心,澹台青魚在殺我的時候,也是突然不殺。

殺人王在殺我的時候,也是突然不殺了。

這裏麵一定是有貓膩?

“你認識蘇家的人?”殺人王問。

“蘇家?”我立即點頭,“認識,認識。”我就認識蘇青衣,那是蘇家的人,不過她老子我可不認識。

“你認識蘇保國?”殺人王問。

我搖頭:“不認識。”

蘇保國?這個名字真夠碉堡的啊,保衛國家啊。

“我知道了,你走吧。”殺人王說道。

“前輩,為什麽?你沒有回答我呢?”我執意的問道。

“你想死嗎?”殺人王一個字一個字的問道。

我馬上扭頭就走,我想死嗎?王八蛋才想死呢?

在門口站了很久之後,那三個獄警再一次出現了,見到我說話,傻逼的看著我。

“你沒死?”一個獄警問道。

“抱歉,我活著。”我笑著說道,“殺人王和我聊了下,覺得我是一個很有誌氣的好學生,放我回來。”

“你有扔肥皂嗎?”一個獄警問我。

“你說呢?”我反問道,“你看見我衣服都沒有了,你自己想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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