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突然的被你嚇到了,好怕怕
“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找到李野,活到見人,死要見屍。”我緩緩的說道,隻有叫君威哥的人出動了,叫警察找?我是不會指望了。
手機鈴聲震動,我拿出來一看,是陌生的號碼,接過來:“喂。”
“安子,是我,你在哪裏?”
一聽到那邊的聲音,我就激動的站起來:“李野,你在哪裏,我在森林酒吧。”
“我十分鍾後過去。”李野說著掛了電話。
“李野?”
楊火和蕭寧也是激動的看著我。
“嗯,他等下過來。”我笑著說道,李野還活著,那就好,隻要李野不死,他的仇,我們一定要報。
十多分鍾之後,李野又給我打了電話,叫我出酒吧。
我們三人飛快出了酒吧。
“安子。”
李野朝著我們招手。
李野並不是一個人來的,他的後邊還有一個白頭發的中年男子,麵容俊朗,身材瘦削,不知道什麽的,我看見這個男人覺得有一種危險感覺,是的,比看見風塵,白書生還要覺得危險,他就是那麽隨隨便便的站在那裏,卻給人一種巋然似泰山的感覺,臉上帶著某種冷漠。
他的眼睛掃了我們三人一眼後,隨後定格在我的身上,我的全身馬上汗毛豎起來,警惕十足的看著那個男子。
他是誰?和李野是什麽關係?
“安子。”李野看見我,嘴巴翕動了下,“對不起。”
“李野,你家裏的事情?”蕭寧馬上說道,“你,你懂了嗎?”
“我知道了,那個人妖,混蛋,我不會放過他的。”李野咬牙一字字的說道,“安子,我知道你在找我,是因為詩詩的事情吧。”
“嗯,是誰派你去的?”
“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但他穿著花裙子,我們喝酒散場後,他就找到了我,我打不過就被帶上車了,接著叫我打了詩詩的爸爸。”李野簡潔的說道,“打完了唐詩詩的爸爸後我就被他們打昏了,要不是李前輩救下我的話,隻怕我現在就死了。”
“唐玉,那一定是唐玉,隻有這個死人妖才穿裙子。”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麽詩詩說是我派李野去打她爸爸了。
麻痹的,唐玉這個人渣居然要挾李野去打詩詩的爸爸,然後給我演那麽一出戲,不過詩詩的爸爸為什麽會七孔流血而死呢?
我壓根就不相信唐海是因為被人打傷了然後死去的,他的那種樣子應該是中毒死的,可是,我總不能去對醫生這麽說吧。
“安子,對不起。”李野說著,拿出匕首,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直接把左手的小手指斬下來。
我,蕭寧,楊火瞪眼看著李野。
“李野,你他媽的瘋了啊,我沒怪你。”我火了,“你還當不當我是兄弟了。”
“李野,我草你大爺的。”蕭寧和楊火也是罵起來,這個瘋子。
“安子,總之這個事情是我對不起你。”李野額頭不停的冒汗,臉上堅韌之極,彎腰,把那一根血淋淋的小指狠狠丟到了遠處,有一種破釜沉舟的決心。
“安子,我要走了,我要和前輩去修煉,然後回來報仇。”李野說道,“等我回來。”
我們三人沒想到李野是回來和我們告別的。
不過,李野這麽做,也是無可非議的。就是,那個白頭發的中年男子是誰啊?他要帶李野去哪裏?
那白頭發的男子走了過來,神色有些奇怪,看著我笑了笑:“李野,你是一個好苗子,十根手指斷去了一根,那就是九根手指 了,希望以後你會是超越探花郎。”
我總感覺這個男人這句話是針對我而說的,因為九根手指,我一下就想到了蘇九爺。
難道他是和蘇九爺認識的?
“走吧。”白頭發男子說道,轉身離開。
“哥們,我走了,有朝一日,我會王者歸來的,等著我,我們一起闖天下。”李野露出一個自負而狂妄的笑容,大笑離去。
我有些傷感,李野就這麽離開了,四兄弟變成了三兄弟了,但我理解他,隻有和那個人或許才是他的出路。
“李野。”我大叫一聲。跑過去。
李野站住身子。
我抱住李野,低聲說道:“我會等你回來的,還有,小心白頭發的男人,我總覺得他危險。”
“我會的。”李野說。
看著李野離開我的視線,我回頭對蕭寧,楊火說:“今晚喝醉吧。”
“走吧,哥們,為李野送行。”
我們三回到了森林酒吧,不停的喝酒,喝著,喝著,就唱起歌,我們四個最喜歡的就是《兄弟情》這首歌,雖然離開是傷感的,但我們還會見麵的,因為我們說好了一起闖天下的。
第二天,迷迷糊糊的時候我聽到我的手機鈴聲,我看了下,七點鍾了,再看楊火和蕭寧,都睡得死死的,我拿出手機出去接聽。
“安子,在哪呢?”那邊是穆若師父。
“師父,我還酒吧呢。”
“嗯,我就和你說一下,我要去京城幾天,好好照顧自己。”穆若說道,“醫院的時候青衣也不是時時有空的,你們也快放假了,我和君威說了下,他會派人過去的。”
“師父,我懂了,你去京城,也要小心。”我說道,這一次師父去京城應該有大事吧,有些時候我見師父的眉頭都擰在一起,顯然是遇到大事。
“嗯,我會活著回來的。”穆若說。
掛了電話後,我去洗了一把臉,然後去醫院。
蘇青衣見我,笑道:“沒睡覺是吧,眼睛都有血絲。”
“老師,謝謝你。”我抱著蘇青衣老師,。“要不是你在這裏看著,我指不定累成狗了。”
“嗬,記得你欠下我的人情就可以了。'蘇青衣打了一個哈欠,”有些睡意了,那我先回去了。“
“好叻,老師開車小心。”
“嗯,下午見。”
蘇青衣走之後,我就去了張融喜的病房,這妹子還在睡覺呢,我沒有打擾她,就這麽看著她的麵容。
張融喜,現在,你知道我有多想抱著你嘛?我想聽你對我耍流氓的樣子啊,你快醒來吧。
另一個病房。
一個穿著白馬褂的中年醫生帶著某種奇怪的笑容走了進去。
這是張代的病房。
中年醫生看著這個植物人,露出一個複雜的神色:“不是我要殺你的,你千萬不要怪我,我不殺你,別人就殺我全家。”
“而且,我覺得我這麽做,應該是幫助你的,你現在是植物人,百分之九十的不醒來了,所以,你還是死吧,你死了之後千萬不要來找我,我不是凶手,我隻是是幫你的好人。”
這中年醫生狠狠的抽一口氣,畢竟是第一次殺人,雖然是用安樂死的,但殺人總是犯法的,還是有些怕。
他的手還是有些抖動個不停的。
中年醫生拿出了針筒,就要打針的時候,那個植物人,突然張開了眼睛。
中年醫生嚇得手裏的針筒都掉下去了,這,不可能啊,不可能啊,他沒看錯吧?眼睛沒有瞎,這個植物人醒了?
還沒有等他說話,植物人張代猛的竄起來,手上一把匕首狠狠紮在了中年醫生的胸口上,中年醫生啊的一聲慘痛,張代一腳踹飛他,中年醫生的頭直接撞到了牆壁上,立刻頭破血流的。
“說,誰派你來殺我的?”張代抓著他的頭發,匕首對著醫生的脖子。醫生嚇得都要尿褲子了,他完全傻逼了,這個張代不是植物人嗎?
“說。”張代冷冷的逼著醫生。
“別殺我,別殺我,別殺我。”那中年醫生叫著,:“我說,我說,昨晚上有一個女人帶著幾個男人找我,要我對你進行安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