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0章 路過

走進來,一個很凶的男人,從麵相上可以看出這個人凶氣十足,典型的反派角色。三角眼,鷹鉤鼻。笑起來的陰森之極。

他走進來的時候,先是笑了下,然後滿意的說道:“都在,那就好,我覺得我這個鍾送得是時候。”

隨後這男人打了一個響指。一陣腳步聲,瞬間,外麵湧進來五十多個全副武裝的男子,手上都拿著衝鋒槍。

“今天這個鍾表是送給你們安家的。”那男人四十多左右,“尤其是安子,安子,你送給順興的鍾表,太過小氣啊,現在我送一個大的給你。”

原來是溫家的人給我送鍾表來啊,不過也太大方了一點吧,這真的是大鍾表,溫家的人都這麽牛逼了嗎?

“安沅。很久不見了,一見麵就送給你這個,你會喜歡啊,哈哈哈。”這男子大笑的說道。

老媽低聲對著我說道:“安子,這人溫冒,是溫家除了溫老外最具有實力的一個人,一直都是活到在海外。”

“這樣啊溫冒?”我笑了笑,那這麽說來納西都是他一手弄過來的,全都是拿著重武器的了?

“老媽,這不是京城啊?都可以拿著槍隨便闖進人家了啊。”我說道,“我對於這樣的行為表示很抗議,要不。我們報警吧。”

我老媽說道:“報警了,警察也不會來的,還是我們自己處理吧。”

我說道:“可是,這些人都拿著武器,我們不占據太多的優勢啊。”

教皇顯得有些意外。說道:“不是說你們國家的人控製槍支很嚴苛的嗎?我一來京城就遇到這個事情,真是意外啊。”

老爸慢悠悠的說道;“哪個國家的都一樣,我隻是沒想到老溫家的人居然這麽牛叉了,直接拉人弄槍過來。”

溫冒耳朵靈敏著很,說道:“別唧唧歪歪了,安沅,你們安家不也是有自己的海外不對,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隻不過在京城,你們一直都不什麽弄武器而已,這一次我是來給我侄子順興要一個公道的。”

我老爸說道:“哦,你說。”

溫冒指著我的鼻子,說道:“你家這個小兔崽子居然在我順興侄子生病的時候,帶著三小姐一起去看他,這沒問題,還是送了一個鍾表,這是希望我侄子死嗎?我可不管外國人看法,送終沒什麽但在神州,這就不行。”

“兒子,你真這麽做了啊?”老爸問我。

“爸,真是這樣做了。”我說道,雖然是在那些槍支的’照看‘我也覺得沒什麽太過緊張了。

我隻是想不到會有人來我安家鬧事,還是送終來了。

“送多少錢的?”老爸問。

“爸,才一百多塊的鍾表。、”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老爸失望的說道:“就這樣?你身價都幾百個億了,你送一百塊鍾表給順興,你這孩子,不會做人吧。”

“爸,下一次我不會這樣了,我買個幾百萬的。”

“哼。”溫冒冷夏一聲,然後嘭的一聲,一槍打在我的腳底下。

溫冒說道:“別以為老子不敢殺了你,你的這個事情,我有理有據,弄到一號首長那裏,我溫家也站在理。”

“爸,這個人的武力很吊嗎?”我問道。

我爸說道:“還算可以了,不過,人家這麽多槍,你肯定幹不過來的。”

我笑了笑。

溫冒說道:“安沅,我知道你武力比我強多了,我也不打算和你爭什麽第一,今晚上,我要帶走安子,你放心,我就讓他給順興道歉,其他的事情,沒什麽了,至於這個鍾,你們也收好了。”

“那我要是不讓安子去道歉呢?”老爸挑眉,淡淡的問道。

溫冒露出一個貌似憨厚的笑容:“也沒什麽啊,隻不過這裏會流血。”他還有一個外號,叫溫疫,就是性格有一種很瘋狂的因素,他不是安沅的對手,這用腳趾頭都知道,但是,現在是槍的時代了,,他今天晚上是豁出命來的,帶著一幫敢死隊,隻要安子不去給溫順興道歉,他打算帶著這些敢死隊用機槍掃蕩一下安家,也許他會死,可是,這有什麽?這是要給外麵的那些人看,溫家不懼怕安家。

“就你這些人?”我爸笑眯眯的問道。

溫冒昂頭說道:“對,就這些人,足夠了,抱著必須的決心。”

“你也知道,你殺不了我,所以才用這樣的方式來吧。”我老爸說,“溫老是一個很講究策略的人,你這麽冒險,他同意這麽做嗎?”

溫冒說道:“這是我個人的事情,和溫家無關。”

“你倒是很會說話,不過,憑著這樣,你不足以帶著安子。”我爸說道,“順興和安子的事情是年輕人的事情,你一個長輩出麵,這就不好了,年輕人的矛盾自己去解決,你這麽做,踩線了啊。”

溫冒冷冷的說道:“你兒子是小周天的境界了,一百個順興都不是他的對手。”

我老爸驕傲的說道:“沒法子啊,老爹牛逼,兒子不牛逼,我都不好意思見人。”

我在一邊嘿嘿說;“爸,你真會說話。”

我媽看著我和我爸,搖頭。

“你這個鍾表,還算可以了,不過我也沒準備接。”老爸說道,“你這個人也聰明,比帥,比不過我,比魅力,你也吧不過我,比有錢,你也比不過,比武力,你也比不過,比博學,你也不過,你每一樣都比不過我,為什麽不去死啊。”

我瞠目結舌。

我靠,我現在明白了。

為什麽我會在有些時候這麽無恥。

原來這都是遺傳下來的啊。

臉皮之厚。

我作為兒子的,隻能敢派下風了。

爸,你牛逼。

我服了。

我真服了。

我媽聽不下去了:“你們自己玩,我和清雪說電話。”

拉著清雪就去房間。

教皇和紅衣主教看安沅。

好像是怕轉染什麽的。

來到我這裏。

“安子,我們不認識你爸,他自己玩吧。”教皇說。

“爸,你自己玩。”

很快的,我們幾個人就自動離開那邊。

把我爸一個人留在那裏對敢死隊。

我爸倒是一點都不介意我們這麽做,因為,他真的是這樣的人啊。

溫冒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狠狠打了幾巴掌。

厚顏無恥。

居然當這麽多人的話說出來。

可是,偏偏一點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因為,事實也是如此的啊。

於是,溫冒隻能這麽說道:“我不認識你。”

“帶上你的鍾表,帶著你的人,滾遠點吧。”老爸說道,“沒見我們這麽多人在親切會談嗎?”

老爸沒等溫冒說完,對著教皇說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一個外國人,”溫冒冷笑說道,“外國人身份在我這裏吃不香。”

“你很傻,很天真。”我爸認真說道,“他在這裏,你就拿著槍來恐嚇他。”

教皇說道;“他沒有恐嚇我。”

安沅混蛋啊。

居然推著他出來當箭靶子。

老爸笑著說:“可是,他的槍指著我們啊,溫冒,難道你不覺得他很有氣勢嗎?”

溫冒看教皇。

是挺有氣勢的。台匠豆才。

還是很英俊的男人。

可是,這和安子有什麽鳥關係?

我爸說:“這個人要是出了問題,你溫家拖不了幹係,真的,我一點都不騙你。”

“嗬嗬。”溫冒說道,“除非他是美國總統。、”

“他比美國總統牛逼。”

“你當我傻比嗎?”溫冒說。

我爸大聲說:“來,我的尊敬客人,大聲說出你的名字,你是什麽人?讓他們知道你在這裏。”

教皇黑臉。

教皇說;“我先走,你們慢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