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強者還是廢物?

事實上。林逸這晚並沒有抓緊時間和蘇千沫進行造人行動。因為他完全沒有辦法預知自己明日的命運。如果他真的就此撒手人寰。或者經脈寸斷成為一個廢人。那這對蘇千沫已是極其地不負責任。如果他還給蘇千沫留下一個孩子的話。那未免也太作孽了。

第二天下午。兩輛黑色的奧迪a4低調地駛入了國醫堂裏麵。誰也不會想到。那裏麵坐的就是國醫堂的新任主席和當今國內最頂級的中醫泰鬥們。更不會想到曾經名動杏林的神醫林白修此時也在車內。

兩輛車。裝下的是當今國內最頂級的中醫團隊。

這兩輛奧迪a4的後麵。第一時間更新遠遠地跟著一輛黑色的奧迪a8。隻不過a8沒有隨它們駛入國醫堂裏麵。而是在國醫堂大門的不遠處停了下來。車裏麵坐的自然就是淩家大少淩千縱和他的死忠扈從郭慶。

“少爺。現在我們已經能確定林逸進入國醫堂就診了。要不我現在就叫人把何玉婷給弄過來。”郭慶說著。掏出手機就到打電話。

“你他媽瘋了吧。這麽早把何玉婷那瘋婆子弄過來幹什麽。”淩千縱製止住了郭慶。摸了摸脖子上那還沒有消散的血痕。心中一陣餘悸。“何玉婷那女人現在是瘋的。你現在就把她弄過來。恐怕她還沒有去刺殺林逸。第一時間更新就先把我們給弄掛彩了……不要著急。等林逸的治療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們再動手。”

……

何景淵早就為林逸安排好了一間整個國醫堂煙海市分部內。環境最好、設備最先進的治療室。不過這些先進的設備林白修他們壓根兒就用不上。他們需要的治療工具是銀針。大量的銀針。這也將是包括林白修在內。所有中醫泰鬥用到銀針最多的一次治療。

這間治療室內的治療床也和其他的治療室不一樣。那是三根懸吊著的鏤空繃帶。分別受力於病人的頸部、腰部和腿部。這樣的特殊設計主要就是針對於林逸這種需要全身紮針的病人。第一時間更新它能最大程度上將病人的體表**出來。方便醫生的施針。也方便患者的留針持續針灸。

“準備好了嗎。”林白修將整個治療室環視了一圈。然後衝著林逸問道。

“準備好了。”林逸重重地點了點頭。

“準備好了就快點兒脫衣服啊。還愣著幹嘛。”林白修沒好氣地瞪了林逸一眼。然後開始做著治療前的準備工作。“這次拓寬、加固你的經脈。需要涉及到你全身的每一處穴位。所以你不僅要把衣服脫了。褲子也要脫。”

林逸自己也是個專業的中醫。第一時間更新也經常叫他的患者脫衣服、脫褲子。就連女患者也不例外。因為在醫生的眼中。隻有病人。沒有性別。所有他毫不羞澀地很快就把自己扒了個幹淨。渾身上下就隻剩下個紅色的小褲衩兒。看起來格外的性感。外加一點兒小**。

“這個也脫掉。”林白修指著林逸渾身上下僅剩的那條紅色小褲衩兒。嚴肅說道。“難道你沒有聽明白我剛才的意思嗎。什麽叫做需要涉及到你全身的穴位你不知道嗎。難道說你褲襠裏的那團就沒有穴位了。”

“這……這……”林逸頓時為難了。扭捏著遲遲不肯動手。第一時間更新

“堂堂一個大男人這麽扭扭捏捏的幹嘛。把你從小拉扯到這麽大。你小子渾身哪個地方我沒有見過。”林白修怒聲催促道。

“你倒是看過。可是他們沒看過啊。”林逸指了指夏鬆仁和霍伯昌等人。感到很是難為情。這可是他全身的最後一道屏障了啊。此刻他終於明白那些女孩兒在經曆第一次的時候。褪下這最後一道屏障需要多大的勇氣了。

不過想到為夏紫菀報仇雪恨。他的心裏突然浮生起莫大的勇氣。終於咬著牙關將自己身上最後的這一條紅色小褲衩兒脫了下去。真可謂是風吹褲襠蛋蛋涼啊。第一時間更新可是他的臉頰卻是如火般滾燙……太羞人了。

“躺上去吧。”林白修瞥了瞥林逸褲襠裏那玩意兒。然後指了指那張由三根懸吊的繃帶構成的治療床。

林逸憋著嘴。夾緊著雙腿。像個即將要被輪了的小娘們兒似的。緩緩躺在了那張特製的治療床上。不知怎麽的。明明很科學的設計。可是他現在脫得一絲不掛。被一群純爺們兒給圍著。然後還要躺在這麽有情趣的吊床上……他總覺得整個治療室充斥著一絲絲島國sm小電影的味道。

“你們可要輕點兒啊。”林逸略帶哭腔地哀求道。

“多話。”林白修一巴掌扇在了林逸的後腦勺上。然後抬頭向夏鬆仁和霍伯昌等人說道。“我們就按照昨天晚上製定的計劃開始執行。各自負責好自己負責的部位。切記隨時穩固針氣。千萬不能讓針氣錯亂或者潰散。所以中途是不能停下來休息的。這對體力和精力都是個極大的考驗。你們準備好了嗎。”

“準備就緒。隨時可以開始。”夏鬆仁和霍伯昌等六位助手異口同聲地回答道。

“那我們現在開始。”林白修率先取針一枚。緩緩刺入了林逸的後背。而夏鬆仁和霍伯昌等人也相繼開始下針。

根據昨天晚上的治療計劃。夏鬆仁主要負責林逸頭部的穴位。霍伯昌主要負責林逸屁股上的穴位。其餘四名助手分別負責林逸四肢的穴位。而林白修則負責林逸前胸和後背上的穴位。外兼掌控全局。

何景淵隻有默默地在旁邊看著。憑他的醫術還沒有資格加入到這個治療的團隊中。不過他的心裏一點兒也不挫敗。反而很是歡喜。因為如此豪華的中醫陣容。他相信他們能幫助林逸成功蛻變。更能幫他治好自己女兒的……精神病。

整個治療室內靜得隻能聽見眾人的呼吸聲。林白修引領著夏鬆仁和霍伯昌等助手。第一時間更新飛快而準確地在林逸身上落針。不一會兒便將林逸紮得像個刺蝟似的。整個畫麵極具美感。林逸也十分配合地放鬆了自己的身心。而且還用自己體內的內力輔助著針氣遊走。給治療提供了不小的幫助。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林白修等人的額頭上已經滲出了密集的汗珠兒。長時間地專注施針。給他們的體能和經曆都帶來了極大的負荷。而林逸早已被紮得體無完膚。他能夠清楚地感受一股股針氣在自己的體內遊走。不斷地衝撞著他的經脈。這個過程是極其痛苦的。整個身體都充斥著一股膨脹感。就像是身體要炸裂開似的。

“老夥計們。一定要撐住啊。”林白修用手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液。提醒道。“現在已經進入了最關鍵的時刻。我們的針氣已經充斥滿了林逸的全身經脈。隻要我們再多堅持十分鍾。讓針氣充分地將林逸的經脈拓寬、加固。我們就大功告成了。可是這時候也千萬不能出岔子。如果現在出現失誤。林逸必然經脈寸斷。後果不堪設想啊。”

“林老您放心。我就是拚了這條老命也會撐到最後的。”夏鬆仁堅定地說道。滿臉的汗液不住地往下滴落。

所有人都凝聚著百分之一百二的精力。不敢有絲毫的馬虎。超負荷的精力和體力投入。已使得他們汗流浹背。近乎虛脫。施針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可仍舊保持著絕對的精準度。在這即將大功告成的最後關頭。絕對不允許他們出現一點兒閃失。

林逸究竟是蛻變成強者還是淪為廢物。。就此一戰。

……

國醫堂的大門外。一輛奔馳300停在了淩千縱的奧迪a8後麵。一個馬仔下車敲了敲奧迪a8的車窗。畢恭畢敬道:“少爺。何玉婷帶過來了。”

淩千縱並沒有立即下車。而是按下車窗。伸出腦袋問道:“她情緒穩定嗎。”

“還算是穩定吧。”馬仔想了想說道。“她就一直傻愣愣地念著林逸的名字。像個白癡似的。不過並沒有表現出什麽狂躁的症狀。”

“這就好。”淩千縱這才放心地下了車。披上了件黑色的風衣。戴上墨鏡。打扮得就像是出遊的明星似的。生怕別人認出他來。然後走到奔馳300跟前。小心翼翼地拉開了車門。

正如那馬仔剛才所說。何玉婷這會兒就像是個傻子。目光呆滯地望向一處。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衣襟。口中也念念有詞。不過聲音比較微弱模糊。需要仔細聽才能聽出來她念叨的是林逸的名字。

“何玉婷小姐。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淩千縱伸手將何玉婷從車裏麵攙了出來。

“你要帶我去見誰。見林逸嗎。”何玉婷死死地拽住淩千縱的胳膊。可憐巴巴地哀求道。“我要見林逸。求求你帶我去見林逸……我要見林逸。”

淩千縱隨時提放著何玉婷有可能會突如其來的攻擊。可今天的何玉婷所表現出來的是癡傻。而不是癲狂。這是一種更加危險的訊號。因為當一個癡傻的病人突然變得癲狂起來的時候。那絕對比本身癲狂的病人要恐怖得多。

“對。我們去見林逸。”

淩千縱陰冷地笑了笑。從車裏取出了件帶帽子的紅色衣服。然後披在何玉婷的身上。並將帽子也戴在了她的頭上。然後摟著何玉婷的肩膀。一步步向國醫堂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