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手持菜刀砍電線,一路火花帶閃電(標題請無視)
“這家夥可是敵人啊!在這裏不解決掉的話……”Saber回頭對著衛宮士郎說道。
“你在說什麽啊?我可是完全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啊!”衛宮士郎說著讓Saber很震驚的話。
‘把我召喚出來不是戰鬥難道還是開玩笑麽?’Saber的內心遠不像表麵那麽平靜。
“我還不知道你是究竟什麽來曆。但是,你好好和我說的話,我會聽的。所以這種事情,請停手吧!”衛宮士郎說著能讓人笑破肚皮的話。
“這種事情,是指哪種事情?”Saber強忍著大罵自己Master的想法問道,“如果你是指我現在做的事情,這樣的命令我是絕對不會尊從的!敵人必須打倒!”
“誒?”看著眼前固執的女孩,衛宮士郎有點生氣地說道:“女孩子本來就不該揮舞武器,何況你現在還受著傷,那就更不應該了!”
看著眼前手持透明之劍停留在自己身前不遠處,洛麗塔對著她問道:“看來愛爾蘭的光之子讓你打敗了呢,Saber!”
“嗯?難道你也和那個家夥對戰過?”Saber緊張的看著洛麗塔問道,畢竟和那種敵人戰鬥還完好無損,對方無疑是個很強的敵人。
“呐~~當然,你身後那個家夥身上的洞還是光之子捅的呢!”洛麗塔站起來說到(之前是後跳蹲在地上隨時準備發力的戒備狀態。)
“Archer,隱退吧!”遠阪凜覺得如果洛麗塔再在這裏的話一定會出讓原本認識的兩個人交手,到時候兩個人很難辦。所以不惜以一個令咒為代價將洛麗塔隨機轉移了……
“什麽時候才能把你的劍放下呢?”遠阪凜說道。
雖然對眼前將自己的從者調離的Master感到奇怪,但是Saber舉起劍說道:“麵對敵人,我不會放下劍。”
“被稱為Saber的Servant竟然會違抗Master的意願啊!”遠阪凜輕輕地說道。
“……”聞言的Saber無奈的放下劍,畢竟不放劍的話有背於自己身為騎士的精神之道。
聽著有些熟悉的聲音,衛宮士郎上前一步問道:“你是?……遠阪……”
“晚上好!衛宮同學!”遠阪凜向前一步說道。
……
‘遠阪凜這個魂淡,竟然把我隨機傳送了。話說這是哪裏啊?不會不是深山町和新都的範圍了吧?’洛麗塔現在被傳送到了一個讓然很容易就臥了一個槽的地方,荒無人煙,遍地都是白雪。
“可惡!回去以後一定要教訓她一次!好像我很喜歡和Saber開戰似的。”洛麗塔一邊抱怨著,一邊張開身後的墮天使之翼,話說墮天使之翼還真是方便,不管是什麽衣服,都不會擋住翅膀張開,仿佛隻是能量組成,不過摸起來又是有血有肉的,好奇怪。
“可惡,竟然隻能靠著契約來判斷凜的方向麽?還這麽微弱!”洛麗塔飛起來後看著幾乎一望無際的雪原,抱怨道。不過現在的她必須趕快趕到遠阪凜身邊,畢竟接下來可是要遇到Berserker這個怪物啊!在遊戲中三線裏麵不管哪一線,遠阪凜的死亡率最低都是50%。
現在洛麗塔有些焦急,畢竟這個世界上如果衛宮士郎掛了,自己估計也不會好受,畢竟自己曾經也是衛宮士郎啊。
在遊戲中衛宮士郎隻有兩個選項,要麽拖著凜逃跑,BadEnd。
要麽幫助Saber,被掏空腹部後成功脫險。
但這畢竟不是遊戲,萬一衛宮士郎一時腦殘選了第三條路結果遠阪凜掛了她找誰哭去?
萬一衛宮士郎自己在搭進去那麽洛麗塔連哭的人都沒有了!
現在的洛麗塔可是手拿菜刀砍電線,一路火花帶閃電的……咳咳,手拿雷霆砍路障,一路直線的光速趕往遠阪凜所在的位子。
二十分鍾後,洛麗塔終於看到了熟悉的冬木市,連忙喜悅的向著教堂飛去。
……
墓石飛舞著,
大聲咆哮的巨人每將大劍一閃,就像說笑似的把沉重的墓石給兩斷了。
在那之中,亂舞的墓石之上,有個勇敢穿梭其中的騎士。刮起狂風的斧劍的一擊,發出咚咚的聲音被吹起的墓石,在那之中,Saber以跟剛才相同的——不,在那之上的力量,和Berserker對峙著。
“呃~~”明顯不敵的Saber明顯硬接對方Berserker全力一擊而受了輕傷。
“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Berserker已經狂化的咆哮著。掄起手中堪比整個Saber大小的鈍齒巨劍砍向看起來嬌小的Saber。
兩者的立場,如今已有所逆轉。跟Berserker比起來根本不算什麽的Saber的優勢是被障礙物所阻礙的Berserker,和一副當障礙物不存在的Saber。
對Berserker來說,這種程度的障礙應該是微不足道吧?
不過,也絕不能說是沒有影響。
在戰場來說隻是點細微的差異,不過就是這點的差距,會使兩者相抗衡的天平有所傾倒。
“來這裏!站在太前麵會被波及到的!”遠阪凜對著被眼前一幕驚呆的衛宮士郎喊道。
“咦!等……”衛宮士郎這才反應過來,不過這個白癡想到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提醒眼前和那看起來很是怪物戰鬥的少女。
不過他被名為Saber的少女怒喝著:“你在想什麽啊……!我不是叫你逃走嗎!?還是說怎樣,難道你沒聽見嗎!?”
怎麽回事?我明明是在關心她,竟然火冒三丈的對著我吼!
“啊——不,我是有聽見。不過,我也不能那樣做吧。”衛宮士郎似乎還想解釋。不過這個白癡難道不知道這樣子隻會讓Saber分心麽?
“啥?為什麽會做出不能那樣做的結論出來啊!衛宮同學沒有戰鬥的手段,待在這裏隻是礙事而已。你不懂嗎!?試了很多還是要死的話也沒辦法,不過什麽也沒做就被殺的話不就隻是白死而已嗎!”遠阪凜生氣的對著眼前的白癡少年吼道。
“??”
‘雖然不知原因為何,不過遠阪凜是真的生氣了。不過,不可思議的是,被那樣子怒吼我也沒有火大感。(乃倒是敢!)’衛宮士郎心裏想著,然後順從的跑到了遠阪凜這邊。(茶幾:為了不讓洛麗塔出事情,某家忍了,不讓乃這個白癡死掉,給乃一些主角光環吧。)
“我說啊。那種事,遠阪需要生氣嗎?就算我要白死也跟遠阪沒有關係吧?”衛宮士郎還真敢問。
“當然有關係!既然說過今天整天都放過你,不讓你回到家的話我會很傷腦筋耶!”畢竟對方是因為自己才被牽扯進去,而自己又帶他來到這個教堂,這才遇到Berserker和他的Master——一個名為伊利亞斯菲爾銀發的小女孩。不過話說回來,Archer除了眼睛是藍色,整個人就完全是和眼前這個小女孩差不多一樣。誒?話說之前Archer使用的武器是現代武器吧?那麽會不會是剛剛不久成為英靈的人呢?也不對,畢竟那逆天的屬性不可能是新晉英靈。
“受不了。總之趁著你現在還沒事,趕快逃離這裏。……那個叫伊利亞斯菲爾的小鬼,真的是打算把我們全殺光的樣子。”遠阪凜這才想到自己怎麽會在戰鬥中走神,連忙對著衛宮士郎發火掩飾自己之前的錯誤。
“那我知道。不過我沒有能逃走的理由吧。Saber都那樣子的在戰鬥了,我怎麽可以獨自離開”某人繼續犯傻。
“……那是功夫到家的人說的台詞。什麽援護也做不到的你就算待在這兒也隻會白死而已吧。這是最後一次。你別管,快點逃走就是了!”遠阪凜對著眼前繼續犯傻的白癡說道。話說為什麽會這麽傻啊?
“哪有那種事的。隻要人還在應該就有能做到的事。還有啊,遠阪。你想把自己做不到的事推給別人去做嗎?”衛宮士郎反駁道。
“……”遠阪用一本正經的臉看了一眼衛宮士郎,然後張嘴說到:“也對。把自己做不到的事強迫你去做,不知羞恥的是我才對。”自己不也是做不到丟下Saber一個人逃跑麽?唉~~Archer你在哪裏?
“不過,的確是沒有逃的必要也不一定。而且照那個樣子下去Saber也不會輸吧?”衛宮士郎看著完全無法擊中Saber而胡亂揮舞巨劍的Berserker說道。
Berserker的攻擊全都揮空,隻是像台風一樣的破壞周圍。在那空隙之間,揮舞的旋風與揚起的土塊,被切斷的墓石落雨中,Saber連鎧甲都點塵不沾地踏出步伐,向Berserker送上了一刀。
沒有在這之上的神技,見識到這場憑血肉之軀終究做不到的戰鬥,剛才還在的恐懼已經煙消雲散。老實說,這樣的超一流戰鬥讓兩個人都看得入迷。而遠阪凜完全忘記了身為半吊子魔術師的衛宮士郎能給Saber提供多少魔力。
看著隻要一碰就會變成肉塊的旋風當中一往無前毫不躊躇地挑戰敵人的騎士身影。兩個人的不按一掃而空。
-----畫麵跳到洛麗塔這邊---
“呼~~~看來剛剛好。”晚風烈烈,洛麗塔站在遠處的山丘看著戰鬥場麵滿意的點點頭。
“嘛……還好是在這裏遇襲……不然不就錯過了。”
在遊戲中,由於有多條線路,衛宮士郎他們被Berserker襲擊的地點也不同。
在FATE線和HF線是在洋宅區和生活區的交界處,在UBW線是在教堂前麵的墓地。
如果跑錯了的話,那也就隻能自認倒黴了。
PS:標題貌似NB了點。嗬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