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就算了,看著犯惡心。女子大學怎麽混進個男的。”
甘蓮聽著太史聯的話,一股怒氣從心中生出。
揮起手中的劍就朝他劈去,劍花空中閃動,卻被太史聯輕鬆躲過。
“喲,小妞有點本事,勞資就陪你玩玩。”
他手呈現掌狀,左右橫劈彈去甘蓮劈來的數劍,最後一腳踹在甘蓮的肚子上。
甘蓮摔倒數米,最後被室友扶了起來。
突然人群中衝出數人,手中不同的兵器席向太史聯。
太史聯不屑一笑,一腳一個,全都踹了回去。
謔謔謔~
他的一眾的小弟開始為他助威,如同擂鼓的氣勢,他在女生麵前來回走。
吊兒郎當模樣,頭像隻雞一樣使勁搖晃的囂張氣焰,抽出背後的大刀,指著一眾女生。
“還有誰?是你,還是你。”
他瞬間就感覺自己無敵了,經過剛才的接觸,他發現這群女子大學的學生,實力都不怎麽樣。
女生都麵露憎恨,但是都不敢上,甘蓮幾人幾招之下被打成了重傷,他們又怎麽是對手。
剛才的那幾人衝上去就是為了結陣,卻沒有想到陣法沒成,都被一腳踹成了重傷。
韓侖走到女生麵前,笑道,“我勸你乖乖把妖核交出來,免得受皮肉之苦。我告訴你們,我老大乃是四防線鼎鼎有名的黑荒者。”
太史聯將韓侖拖到旁邊,用刀指著眾人,伸手就要抓一個女生去享受一下。
卻被一隻手抓住,他定眼一看,原來是那個比較礙眼的男人。
瀾舵淡淡道,“你,剛才是不是指我了?”
“呸,就你,撒開!”
他手中的刀隨即劈向瀾舵,卻被瀾舵另一隻手生生接著,未能動彈半分。
盡管他是化聖三重,但是用了全身的勁力都未能讓自己的刀移動半分。
哢嚓~
他手中的大刀被瀾舵硬生生捏成了兩半。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這一切,這可是一件半法器,就這麽碎了?
瀾舵最討厭別人用手指著他鼻子,太史聯是第一個。
太史聯也感覺到不對勁,此人萬萬不是他能招惹的,他一臉嬉皮笑臉道,“不是說您,不是說您,我是說她們,說她們。”
此人這麽強的實力,怎麽會豈會甘心做娘們的保鏢?莫非是剛認識?
也對,女子大學怎麽會有男生,況且往年來第四防線的都是大一新生,更是好騙。
他對這群娘們,定然有所圖謀。
隻不過礙於麵子,沒有找到下手的機會罷了。
他又嬉皮笑臉的補充道,“您跟她們熟嗎?”
“不熟!”
聽到這話,太史聯鬆了一口氣,總算沒有踢到鐵板上,隻要安撫好此人,壞人由自己做,好人留給此人,如此便可以順理成章的撈一波油水。
他發現自己可以自由活動,心中一喜,徑直朝著一個靚麗的女生抓去。
“我們是同班同學!”
太史聯的手愣在了原地,整個人都開始石化,居然被此人戲耍。
“女子大學哪裏會有男生,你要想殺我,你就直說!”
他自知瀾舵一出手,自己必然命喪黃泉,能徒手捏碎半法器,又豈能是他能對付的。
韓侖見大哥說出如此之話,有些不理解道,“大哥,我們這麽多兄弟,還怕了他不成!”
他縱身一躍,手中的長槍對準瀾舵的咽喉。
瀾舵一把握住長槍,往旁邊一丟,韓侖被慣性帶著砸進廢墟之中,失去了生機。
他從書包裏掏出一張學生證,在太史聯臉上拍了幾下。
淡淡道,“我可沒有羞辱你的意思,我確實是靈武女子大學的學生。”
太史聯可不覺得,他感覺自己不僅0被羞辱了,還被無情的嘲諷了,他怎麽也沒多想到女子大學招男生。
與他這種強搶民女的行為相比,就好像在說,我這種身份,是你這輩子都攀不上的。
那黃色的學生證,在太史聯顯得金燦燦,他再也忍受不住瀾舵的羞辱了。
“踏馬的,勞資要跟你同歸於盡。”
在眾目睽睽之下,太史聯全身開始抽搐,瞬間爆炸開。
有的人防禦不及,瞬被脈衝之力炸成粉碎。
以瀾舵為中心的範圍裏三米,一個深坑出現,煙塵彌漫整片區域。
而瀾舵完好無損的站在其中,他怎麽也沒搞明白,自己就介紹下身份,怎麽這人就自爆了。
這下好了,一個常年混跡於玉城的土著,沒有了,本來還指望他提供點有用的信息。
他的眼神一眯,轉頭看向旁邊離得近還剩幾人,太史聯的手下。
問問他們,貌似也挺不錯。
見到瀾舵過來,他們撒腿就跑,能把他們老大逼得屈辱自爆,這種精神上的折磨,誰能忍的了。
有的來不及跑的,索性也選擇自爆。
瀾舵猛地加快了速度,在最後一人開啟自爆之前,將他按住,點住他的幾處血脈,封鎖脈衝,讓他喪失能力。
“沒想到你們還挺有職業素養,打不過寧可自爆,也不做俘虜。”
司巴感覺自己的耳朵受到了汙染,什麽職業素養,他隻是純粹不想被羞辱罷了。
俗話說得好,士可殺,不可辱。
他們這種亡命之徒,早就料到自己會有慘死的一天,但是沒想到的是被羞辱致死。
“要殺便殺,何必羞辱我。”
羞辱?瀾舵一愣,他確實不是故意的,人際交往這塊,他的這方麵能力近乎為零。
他隻是想告訴別人是誰,正常交流,有錯嗎。
“玉城那隻三階二星的妖獸在哪裏?告訴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
司巴一愣,他隻是問妖獸在哪裏?
“東南方向,足球場的區域,大概就是那個位置。”
瀾舵將司巴的穴道解開,示意他可以走了。
他如釋重負,由原來的小步變成大步,再變成奔跑。
“喂,你老大死了,你要去哪?”
瀾舵的意思隻是想讓他留下帶個路,反正也沒有別的去處。
司巴腦海中一片迷茫,沒有老大的照應,他這種小卡拉米,能做點什麽呢。
本來也是亡命之徒,如今兄弟都死了,就留下他一個人,難道他要苟活嗎。
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