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件拍品,九階鳳冠,乃是神闕境大能為心儀女子所打造的防身法器!”

“據傳九階鳳冠能立於低階妖獸中而不破,曾有幸參與城防之戰,本也是一件上好的法器,隻可惜...如今已經淪為半法器。”

半法器?

聽到這話,場內無不震驚,擁有一件法器,可是可以越級戰鬥,一個手持法器的化聖境可以生扛聖宗境界,等同於螞蟻吞巨象。

雖說這隻是半法器,也可用它橫跨好幾個小境界,可比兵器好用多了。

“別賣關子了,快說起拍價多少!”

已經有人耐不住性子,竟催促起拍賣官。

拍賣官推了推眼鏡,笑道,“起拍價,五百萬,每次加價不少於五十萬。”

南中俊笑道,“哪個傻子,花兩千萬買一個玄鐵甲。”

哈哈哈

他想到這,陰霾就全都消失了,半法器跟兵器的材料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花兩千萬買一個玄鐵甲,瀾舵也真是人才,相比於九階鳳冠的半法器價值也不過兩千萬武元鈔罷了。

他舉起手中的牌子,笑道,“我出兩千萬!”

宛若婷看見這件半法器,眼裏也是流光乍現,她停留在聖宗一重數年,倘若沒有法器相助,此生恐怕再難以突破。

可她手中也不過一千五百萬武元鈔,這已經是她近乎所有的家當。

她心裏生出一絲怨恨,要不是當年元族誠心欺辱宛族,又怎會淪落到一件半法器都買不起。

“兩千五百萬!”

瀾舵想都沒想,直接喊出這個價格,宛若婷眼中的流光他豈能不知。

宛若婷有點不理解,瀾舵拍這個有什麽用,這是女子之物,隻有變態才會為自己所用。

雖說是法器不錯,但是男子用久了,就同葵花寶典一般,失去陽氣,受法器所影響,不男不女。

況且他那兩千萬不都花完了嗎?怎麽又多出來這麽多錢。

一分鍾前。

時露將三位保鏢送至萬興別院,又將法器折下來的錢打到他卡上。

“瀾舵,此乃女子之物,切莫強行使用。”

???

“若婷導師腦回路這麽奇葩嗎?我這當然不是給自己買的。”

那如此就放心了,高考在即,為自己心儀的女子買一件防具,也是常有的事,隻不過這件太過於貴重了吧,不知道哪個女孩能有這麽好命。

她心中居然生出一股酸味,身為他導師,那也是能希望學生送自己點離別禮物,也不枉三年辛勞。

南中俊鼻子都氣歪了,他怎麽也想不通,這小子怎麽出手這麽闊綽,根據他的調查,應該是個窮小子才對啊。

他怒道,“兩千六百萬!”

瀾舵看了一下一號包廂的方向,此子真乃我的救星,他舉起牌子,“三千萬!”

“三千五百萬!”

瀾舵打了個哈欠,“四千萬,如此口袋裏的錢一分不剩!”

南中俊朝後招了招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哼!跟我鬥,下輩子吧。”

拍賣會結束,禮儀一臉不悅的走了過來。

真正有錢的怎麽會坐樓下的觀眾席,怕不是哪個不懂規矩的窮小子來著裝大尾巴狼。

上次這麽幹的,直接被就地抹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還以為這裏是商場麽,七天無理由退貨。

待會要是拿不出錢,定要他們好看。

“先生,您這邊是怎麽支付?”

“刷卡!順便將東西拿過來吧。”

滴!刷卡成功!

禮儀滿臉震驚,還真是大尾巴狼,藏得挺深。

六千萬武元鈔,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啊。

要知道這可是他這輩子都掙不到的錢。

“若婷導師,你閉上眼!”

聽到瀾舵的話,又看了看他那誠摯的眼神,乖乖把眼睛閉上,做了幾年導師,還是第一次被學生這麽要求,不過想來自己跟瀾舵也是一般大。

隻不過是自己入學的早,瀾舵留了幾年級罷了,要不然還真有可能成為同班同學呢。

她心裏竟然有些期待,瀾舵會做些什麽呢。

“好了!”

宛若婷感覺無事發生,略顯失望之色,還以為...

她感覺頭頂有一股脈衝之力往下走,趕忙伸手一摸,九階鳳冠!

這可是神闕大能給心儀女子的...防身之物,為何瀾舵...

而且四千萬,得做多少家教啊,自己教書五六年也才攢下兩千多萬,他居然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給了自己。

她的眼神中期待著,瀾舵說些什麽。

“若婷導師,這幾年都受您照顧,想來也要畢業了,沒什麽送您的,就將這鳳冠買了下了,代表學生的一份心意。”

學生的一份心意...這幾個詞重重的擊中宛若婷的內心世界,讓她從無盡的幻想中拉了回來。

是這樣啊。

“那就多謝瀾舵了,這是導師的微信,如果大學遇到危險,就給我打電話!”

看著遞過來的二維碼,瀾舵想都沒想直接掃上了。

危險?那恐怕說的是別人,宛若婷導師雖然凶點,但人還是不錯,能為自己學生自掏腰包買兵器的導師能差嗎。

“知道了,若婷導師,天色也不晚了,我就先回去了。”

宛若婷看了看時間,淩晨兩點。又瞅了瞅自己的一身打扮,高跟黑絲,包臀褲白寸衫,外加一副半框眼鏡。

是自己打扮有問題嗎?瀾舵這麽著急回去。

倒也不是,主要瀾舵向來習慣晚上九點睡覺,這都淩晨了,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宛若婷沒好氣道,“那你回去吧!”

瀾舵有點不理解,這怎麽還生氣了,莫不是禮物不喜歡。不應該啊,他明明見宛若婷拿著是如此的欣喜。

他撓了撓後腦勺,一頭紮進車裏,呼呼大睡起來。

一輛車為尾隨,車上坐著五個黑衣人。

“老大,這就是此次的目標吧。可是,怎麽會是一個學生?”

衛安貴看著手機的相片,有點不理解,像他們這種高手,去殺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學生,真是殺雞用了宰牛刀。

“既然王總想要他的命,自然是留不得。”

程萬敲了敲他的腦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不懂嗎!”

後麵又尾隨了輛車,車裏的人心生疑惑,“他竟還有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