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變態的六道
Ps:這一刀砍下去,基本把大綱砍廢掉了,以顧陽現在的狀態,如果沒有一個足夠分量的敵手出現,那就是停不下來的一路橫推,推完文學推音樂,推完音樂推電影,推完之後就沒啥好寫的了,然後重複?抱歉,那就失去我寫這本書的本意了,一遍爽透就夠了,好不容易埋下的一個百章大伏筆,本來還可以充盈一下劇情,壓一壓,結果這一刀直接砍了一半以上的劇情,很蛋疼,
遊曆奔走,一路行來,如今,已經是2017年的七月份了。
天上的陽光顯露出了幾分來自夏季的毒辣,顧陽僅僅站在太陽底下,便有種從心頭冒出的灼熱感覺,難以言語。
這四處奔走的三四個月裏,說沒有一點疲憊,那是假的,白天忙著賞風鑒月,遊曆步行,夜裏要忙著整理資料,書寫散文,一直不曾休息過,無論是身軀還是心靈,都有一點淡淡的疲累感。
但這種疲憊感,在見到那個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背影時,無聲無息間,便消失了。
這兩年來,這一直不曾停留,本來可以低調的發展,不斷的補充自己,而是選擇的高調搬運,在各個領域種下種子,近乎瘋狂為自己打下底氣,為的,是什麽?
還不是為了許徊當初的那一句,若是你能走上華夏甚至於世界的巔峰,他就祝他們幸福。
可要真是按照他補充自己到達那種程度的能力,慢慢走上華夏乃至於世界的巔峰,那得花多少年的時間?
五年?十年?還是二十年?
隻是,他能讓許月薰就這麽等下去嗎?
顧陽不是楊過,而許月薰也不是小龍女,他也不願讓她等上十六年,費盡了那麽美好的青春年華去等待。
作為一個男人,既然說好了彼此不忘,那就必須承擔起這個責任來,未來多變,隻爭朝夕。
況且,對方的家庭,真的就能讓許月薰為了他等上那麽多年嗎?
諸般種種的思考之下,他硬著頭皮主動站在了風頭浪尖,一個人麵對著無盡的輿論和暗藏著的刀鋒,直起了脊梁,剛硬挺著,不曾後退,整整一年,就是這樣過來了。
從輿論的風暴中挺了過來,一直到現在的滿是讚譽,他費勁了心思,在不間斷的言辭攻擊中補充著自己的知識儲備,而在這風中,也站住了腳。
幸之又幸,這驚濤駭浪般的一切都過去了,如今,他就站在距離對方不到五十米的地方,靜靜的看著對方。
而那邊的少女也似乎感覺到了有人在注視著他,抬起頭來,兩人的眼神在這一刻交匯。
多少時間的等待與煎熬,多少次深夜裏疲憊的自我補足和謀劃,迎接來這一刻的相見,都是值得的。
嘴角洋溢起微笑,顧陽一步一步走上前去,手指有些輕微的顫抖,卸去了這些日子以來所背負的的負擔,來到她的麵前,靜靜的看著四五百天沒有見麵的少女,時間將她塑造的更加美麗,長發飄飄,清澈如蓮,一如當年的模樣。
默然的看著,他嘴唇幾次蠕動,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好,過了一會兒,才笑著說道:“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的那一句話嗎?每一次的離別,都是為了下一次美好的相逢。”
少女冰澈的眼眸泛紅,點了點小腦袋,一把撲在他的懷裏,雙手緊緊抱著他的腰,臉頰上流淌過兩行清淚,說道:“我記得,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
伸手去撫摸她滿頭的青絲,即便是心誌剛硬如顧陽,也不免多了些許感慨,輕聲道:“喏,不要流淚,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不是嗎?”
少女伸手抹去臉上的淚,點了點頭,仍舊是抱住,不願鬆開。
站在一旁的國學大師葉謙有些怔然,靜然看了一會兒後,心中恍然了,並沒有出聲打擾,隻是靜靜的看著,輕笑無聲。
緊緊的抱著佳人,顧陽的眼神迷離開來,回想起當初他們的分離,如今看來,已經有一年半了啊。
現在的他,不再是當年那個沒有一點基礎的他了。
默然了片刻,少年瞧見一個中年人正站在院子的門口,倚著門看著他們,正是當年出現在洛川市她的父親許徊,這才輕聲對許月薰說道:“伯父來了。”
“啊?”
聽聞許徊出現,少女心中一陣錯愕,慌忙想要從顧陽的身邊撤手拿開,和他拉開一點距離。
但顧陽卻阻止了她。
他握住了許月薰的手,緊緊的握著,一步一步走過了這段相隔不遠的路,無論少女如何想要撒開,卻始終不曾放手,就那樣牽著,走到了許徊麵前。
“您好,許伯父,沒有讓您失望,這一次,我和老師一起來了,一年半前的一別後,許久不見,您的氣色依舊很好。”
他直起腰杆,筆直如同一株青鬆的站在了許徊的麵前,沒有一點緊張,沒有一點局促,從容而又自信的站著,淡然微笑的打著招呼。
十八歲的他,已經長到了一米八零,和許徊的身高差不了幾厘米,沒有肌肉虯結般的健壯,卻獨有一股書卷日久熏陶的氣質,氣場上絲毫不遜於對方。
一年半前的他,還隻是個無名無氣的網絡作家,手上除了佛本是道這本書,什麽資本都沒有,而如今他在各個圈子都立下了自己的一份底蘊。
音樂圈裏,他現在是華夏乃至於整個亞洲排名前列的音樂人,就算在整個世界,也有著一份獨一無二的名氣,文壇上,才名已經初步定下,而這一年的下半截,散文集《文化苦旅》和詩集即將出世,再加上那一本在前世獲得過諾貝爾文學獎的作品,即將開播的《愛情公寓》,以及還在謀劃中的電影,可以說,十八歲的他,目前的地位已經立下,再加上身上所負擔的人脈和各種利益鏈,社會上的身份和地位已讓他有這個資格站在許徊麵前,以一種平等的姿態交流。
許徊站在門口,目光非常刻意的從兩人牽著的手上麵撇過,定了兩秒,轉向了顧陽的麵容,這才微微點頭,給出了一句判定:“很久不見了,顧陽,你很不錯。”
“謝謝您的誇獎。”
顧陽微微低頭謙遜的回了一句,握著她的手不曾鬆開,而這個時候,他的老師葉謙也走了過來,對許徊笑著說道:“好久不見了,許徊。”
“葉老好,家父想念您很久了,正念叨著您呢。”
許徊的臉上帶有了一絲對國學大師的敬意,將葉謙迎了進去,留下顧陽和許月薰站在門口。
見自己的父親進了院子,許月薰這才拉扯著手,連忙說道:“快鬆手啊,我爸剛才都看見了。”
剛剛那段和許徊的對麵,已經讓她的雙頰燒的通紅,看起來頗為可愛。
見少女這幅嬌羞的姿態,顧陽笑了。
他低下頭,淺吻她的額頭,頗為無賴的說道:“這手不想鬆了,怎麽辦?”
許月薰撅嘴想了兩三秒,隻好回道:“那就不鬆了唄。”
顧陽點點頭,笑著說道:“那,我們進去吧?”
“好吧。”
一聲低吟的答應下,兩人就這樣走了進去。
手牽著手,不曾分開。
“顧陽,從剛才的交流裏,好像你和我爸爸認識,之前你們見過麵嗎?”
“嗯……那是一個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能和我說一下嗎?”
“不給,這是一個我和你爸之間的秘密,不能和其他人說。”
“小氣鬼。”
“哈,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