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語不打算繼續假裝和平了,太麻煩,真杠起來他難道怕他們嗎?這兩人明擺著給臉不要臉,每天看見胡澤明在麵前晃來晃去,他就各種不痛快,連空氣都是澀的。憑什麽在他自己的公司裏,他還要顧及這貨?

胡澤明沒想到連語竟然已經知道了,心裏一陣恐慌,嘴上卻堅決不能承認:“你說什麽呢?我沒聽懂。”

“繼續裝孫子吧你就,裝時間長了你就真成孫子了。”

連語不再掩飾他的厭惡,這兩玩意兒他一個都不想再看到了。

“你不能這麽揣測我。”胡澤明知道這事絕對不能認,不管是為了連語和他的關係,還是兩家的關係。

“哼!”連語冷笑,“沒有證據的話我是不會說的,我不是你。”

胡澤明眼神閃爍了一下,臉色不太好,他不知道連語是在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手握證據,可是為了一個上不了台麵的戀人,連語難道要不顧大局嗎?

“兩家人沒必要撕破臉。”胡澤明搬出家裏來搪塞,他相信連語肯定懂,生在他們這種家庭,不可能太任性。

“這麽說你是認了,你真夠不是東西的。”連語一咬牙,“你以為我會在意那些嗎,穆家現在是我說了算,你在胡家算什麽?二世祖?”

“你這麽說也改變不了我是胡家的繼承人。”胡澤明強硬道。

“所以你就任意妄為是不是,或者說我直接跟胡總聊聊你做的缺德事,看看他要怎麽說?”連語很清楚,胡總是個火爆脾氣,要知道胡澤明做出這麽丟人的事,一頓暴揍是跑不掉的。

果然胡澤明好像被踩了七寸,臉色驟變,他懼怕自己的父親。

“穆總難道不管你嗎?”

“我要說幾遍你才能聽懂?溫言是我爸認下的,真鬧到我爸麵前,你想見識一下他有多護犢子嗎?”

這話讓胡澤明恐懼不已,難道穆淩真的承認溫言了?!怎麽可能?連語被迷惑了,難道穆淩也會被迷惑嗎,父子兩一個清醒的都沒有,

就憑這個啞巴,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孤兒,他到底有什麽本事?除了那張臉,還有什麽拿的出手的?當初隻是網暴他,真是便宜他了,應該用一些更為激烈的手段,嚇死這個啞巴,他就不敢再接近連語了。

連語發現胡澤明的目光帶著怨毒看向溫言,跨了半步將人擋住。

“如果你是因為當初我拒絕你姐,你心裏不忿我隨時接著,你衝我來,再算計我身邊的人,我可沒那麽好說話。”連語警告。

“你一直以為我接近你是因為我討厭你,想算計你?”胡澤明的表情像是吃了一隻死蒼蠅,說不上來是難受還是驚訝,或者兼而有之。他表現的不明顯是出於一種說不上來的矜持,他也不太確定連語的性向。所以他才會在網上多方試探。連語一直說自己是直男,他還挺放心,同時也擔憂無法把人掰彎,結果他還沒出手到被別人截了胡。

早知道這樣他一開始就去追人多好,他比溫言認識連語要早,兩家算是門當戶對,他父母這邊估計不會反對,畢竟連語的身價在那裏擺著。

他占盡天時地利人和,卻因為猶豫錯失了機會,真是悔不當初。

“你總不能是喜歡我吧!”連語撇嘴,別膈應人行嗎。

胡澤明眼神突然變的熱烈,他沒有否認。

“我艸!”連語驚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還真挺膈應人的。主要是他想起胡澤明披著馬甲天天問他,怎麽能睡到他,太他媽讓人憂鬱了好嗎!

這是今年他聽到的最為驚悚的故事!

他和胡家兄弟天生犯衝,否則世界那麽大,六十多億人口,為什麽這倆傻逼就都讓他和溫言碰到了。

“走走走,趕緊走,趁我還能好好跟你們說話的時候趕緊走。”連語揮手,順手按了電話,再聊下去他可能會生理和心理雙重不適。

胡澤明一臉受傷,他沒想到自己的心意是在這麽混亂的情況下,被這麽不在意的丟了出去。

“我以為你會想跟我好好談談。”胡澤明還在爭取。

“不必了,我們沒什麽好說的。”多說一句連語都想抽死自己。

片刻之後,保鏢進來將二人請了出去,胡耀光走路都已經瘸了,是保鏢把人架出去的。而胡澤明隻是深深的看著連語,眼神中充滿了不甘。

“把東西也都帶走。”連語吩咐保鏢將東西都扔到胡澤明開來的車上去,這裏不會留下胡家兄弟的任何痕跡。

然後連語拉著溫言進了裏間,將人安頓在軟塌之上。

“網暴那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是擔心惡心到你。”這件事連語沒提,他原本想私下解決,他怕溫言多心。畢竟涉及到他曾經的相親經曆,還有穆、胡兩家的關係。

“你應該告訴我,我們之間沒有秘密。”溫言並不是怪連語,隻是提醒,關於他們兩個人的事,他不希望從別人的嘴裏聽到,容易產生誤會。

“放心,不會有下一次,以後我什麽都會告訴你。”連語細致的吻著溫言的手指。

“他們家可能是家族遺傳的偏激,我覺得你還是要小心。”溫言聽了胡澤明的話,心裏不舒服,那個人對連語的覬覦讓他很不高興。這個男人太優秀了,大概以後這種事少不了。

溫言捧起連語的手查看,紅腫的有些厲害,得趕緊消腫。

“拿點冰塊和藥,趕緊處理一下。”溫言吩咐。

“好。”

連語按了電話,很快就有人送了冰塊和藥膏過來。

溫言仔細的給連語冰敷,然後上藥。

“以後別這麽衝動,為了這種人受傷不值當的。”溫言一邊上藥一邊囑咐。

“這逼我不打他一頓,這口惡氣真出不去,不過你放心我下次會套上麻袋,讓身邊的人來動手。”連語保證,他不想看到溫言不高興。

溫言無語的一笑,這人真是能鬧。

“言言你放心你受的委屈不會就這麽算了。”連語脫了鞋,抱著人躺在榻上。

“你要做什麽?“委屈不委屈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溫言不想節外生枝。

“我截了胡澤明手上兩個項目,加起來也就幾千萬的利潤,便宜他了。”目前還在運作,胡澤明那裏還沒聽到任何風聲,不過也快了。

“你不怕他狗急跳牆?”溫言擔心偏激的人處理問題會用很激烈的方式。

“無所謂,我又不怕他。”連語不在意,捏著溫言的下巴親了一口,“你總是惦記他們幹什麽?我走了這麽久你都不想我嗎。”

連語委屈兮兮的靠過去,一下一下的啄吻溫言的脖頸。

溫言想躲,無奈軟塌很窄,他無處可躲。

“你說這話虧不虧心,我從昨天晚上離開過床嗎?”溫言索性放棄抵抗,任他為所欲為。兩人小別勝新婚,連語是可勁兒折騰,昨天幾點睡的,他半點印象都沒有,否則也不會睡到日上三竿,過來陪他工作到一半又睡著了。

“嘿嘿嘿!”連語笑的帶著點憨傻,襯衣寬大,連語的手鑽進衣服裏,撫摸溫熱的皮膚,所到之處惹起一片讓人心悸的戰栗。

不過片刻,屋裏隻剩下惑人的喘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