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三章 計劃
晚上給臭寶做的西紅柿打鹵麵，涼拌羅卜皮，拍兩根黃瓜，簡單味美。
臭寶換個口味吃的正歡，楊斌來了。
“哥，你怎麽來了？正好，我給你下麵去。”楊平招呼老哥進來。
楊斌放下箭袋，擺手：“我吃過了來的，你吃你的。我過來給你還複合弓，這幾天練得我膀子疼。”
臭寶乖巧的問好：“大伯好，磊磊呢？”
楊斌樂嗬：“磊磊在家寫作業，臭寶真乖，快吃。”
楊平三兩口吃完，交代臭寶：“你多吃菜，我和你大伯到那屋聊會兒天。”
來到書房，楊平拿出茶葉燒水泡茶。
“別忙乎了，”楊斌躺在躺椅上，晃晃，“我不喝，這椅子不錯，回頭我也買一把，放在養殖箱前麵，每天搖著看看球蟒，蜥蜴，喝喝茶，來勁兒。”
楊平笑：“我回來也沒正經泡過茶，這不你來了麽，泡兩壺，給小石佛也好好澆澆，水馬上開，”他想起來從箱子裏取出海紋石骷髏頭，遞給楊斌，“哥，你看這東西咋樣？”
楊斌一下子坐起來，他對新奇事物特感興趣，“這好啊，這不和瑪雅古城的水晶骷髏頭有一拚嗎，這是什麽材料，真漂亮。”
楊平得意：“這是海紋石，多米尼加共和國產的，出產量很小，論克賣的。”
楊斌愛不釋手，搓著骷髏頭的腦瓜子：“手感真好，關鍵這花紋好，海紋石。嗯。名符其實啊。真像大海的波紋。”
“海紋石是咱們這邊兒起的，人家那邊叫拉利瑪，是多米尼加的國石。我還有好東西呢，”楊平繼續從箱子裏取出一個小布包，打開，一把魯格P08展現在楊斌麵前。
“嘁……”楊斌鄙視，“水開了，仿真槍有什麽好看。你這兒掛了一牆，我家也有好幾支。”
楊平把魯格P08扔在老哥懷裏，也鄙視：“嘁……你好好看看，我泡茶先。”
楊斌拿起格魯P08，金屬的質感到底是仿真槍比擬不了的，他一下子坐起來：“我去，這是真鐵啊？！你玩大了。”
楊平泡好茶，嗬嗬笑：“哥，你先玩玩看，這算啥。我還有更好的。”
楊斌把海紋石骷髏頭放在手邊的方幾上，卸下魯格P08的彈夾。又裝上：“真好，這把現在算是絕版了吧，這可是二戰名槍。”
楊平給老哥端杯茶過來：“鐵觀音，嚐嚐，我去洗碗，讓臭寶寫作業，還有好東西呢，等會看，你先消化消化。”
臭寶想湊進來看看大伯，讓楊平哄去寫作業：“去，乖乖寫作業，明天快遞就到了，你放學回來就能玩，前提是你要表現好。嗯，早點兒寫完可以和你媽媽通話，”
臭寶最近惦記的事兒太多，悻悻地回自己的房間寫作業。
楊平收拾完，拎著斯密斯維森巨蟒轉輪回到書房。侯斌拿著魯格P08找手感呢，楊斌拉過把椅子坐下，把轉輪遞過去：“哥，你看這個，正兒八經的斯密斯維森巨蟒，還帶瞄準鏡的。”
“我去！”楊斌驚得不輕，接過轉輪熟練地打開彈倉，更加驚訝，“還有子彈呢？你從哪兒弄得這些東西，小心點兒。”
楊平喝口茶，從長案下麵的箱子裏又取出兩支槍，一支黃金版M9，一支改進版1911：“這你放心，哥，你看這兩把。”
楊斌站起來走到長案前，把轉輪放下，拿起1911，讚歎：“這把是競技版的？哪兒產的？”
楊平嘿嘿笑：“這是國產的。”
楊斌難以置信：“國產？咱們國家還生產1911？”
“多新鮮，”楊平翻白眼，“北方gong業公司專門製造槍械的，M4，M9什麽的都生產，還出口創匯呢，他們公司生產的1911質量上乘，在國際市場很受歡迎。”
“那這把M9呢？還是黃金版的，太漂亮了。”楊斌滿眼都是小星星。
楊平搖頭：“這把不是，這好像是巴基斯坦產的吧，咱們國家不崇尚奢華，怎麽會生產黃金版的M9。”
楊斌跟著楊平玩過一段時間的仿真槍，拆裝1911那是手拿把掐，這可是真鐵啊。楊斌退出空倉掛機卡榫，把套筒護板旋轉九十度，取下套筒，體會一下拆解真槍的感覺，接著又一件一件裝回去，彈夾哢的一聲裝回1911，他一拉套筒，扣動扳機，直接空倉掛機：“厲害，到底仿真的和真槍沒法比。”
“黃金版M9，”楊斌放下1911，拿起M9，“這怎麽舍得打啊，打幾槍還不得損耗半兩黃金。”
“嗬嗬，怎麽會，這也不可能是24k金，”楊平把轉輪在手裏轉個槍花，解釋：“最多就是鍍金。”
楊斌太喜歡了，試著問問：“能不能給我分一隻，都有子彈吧。”有棗沒棗打三竿唄。
楊平蹙眉：“嗯……這四把槍一直在我這兒，倒不是不能給，主要是這東西在你手裏是個禍害，萬一有點兒事就是大事，還是別拿的好。再說你也沒地方試槍，你看我藏秘的防空洞怎麽樣？那就是專門為試槍改建的，厚厚的水泥門一關，在裏麵隨便開槍外麵也聽不到。”
楊斌想想也是，萬一漏出點兒風聲，再被上門查水表就劃不來了，但還是喜歡：“那什麽時候去藏秘練練槍，這東西太好了。”
“這也叫事兒，隨時啊，”楊平大包大攬，“隻要問在，隨便試。”
楊斌想起來：“對了，你這次打獵會不會用這個？”
“不會，那不是作死麽，”楊平搖頭。“還是複合弓。你看視頻沒？本來阿布說有獵槍。但是要培訓，我嫌麻煩，而且獵槍的威力不見得有複合弓大。”
楊斌舉起黃金版M9，瞄一瞄：“我看優酷的視頻了，確實厲害，成年公非洲象，一箭斃命。還有那個獵殺野豬的視頻，二十米一箭穿透。”
楊平給老哥倒杯茶：“所以說嘛。沒必要用獵槍。咱們這次能獵到的動物都是成年或者年老的，運氣好的話，雲豹的名額都能爭取到，不過雲豹太珍貴，還是少作孽的好。岩羊，盤羊、藏原羚、馬鹿、白唇鹿、狼這些就夠厲害了。”
楊斌放下M9，喝口茶，憧憬：“有機會去非洲獵頭非洲象回來做個標本，放在家裏……”
“那你家得是那種挑空客廳，而且客廳就得三百平方的。”楊平打擊人不摻假。
楊斌認命：“是啊。不過你的藏秘可以放下，但也不能放在院子裏。”
楊平拿手在老哥眼前晃晃。讓他回到現實：“哥，你想多了，那都是做夢呢，不過你要想換個大房子到不困難。”
“嘁，要那麽多那玩意兒幹嘛，三亞的房子我和丁梅還頭疼著呢，”楊斌最大的優點就是知足常樂，“你可別給我悄悄整套房子出來，我消費不起。”
楊平給小石佛澆遍茶，商量：“哥，還有個事兒，藏秘過兩天就要進沙發，布藝，這就算齊活兒了。當年咱倆可是想好要開間私人會所的，你負責私房菜，現在有什麽想法？”
“我現在沒時間啊，”楊斌犯難，“單位剛給我提職，我倒班，哪兒來的時間給你當廚子。”
“不是給我，”楊平糾正，“是給你自己，樂趣嘛，說實話藏秘我呆的時間不會太多，以後還得靠你照應著，我得四處賺錢去。你時間不夠沒關係，由你的性子來唄，咱不給外人做，就是朋友，還得預約的那種，你看你心情好了，就在微波或者QQ群裏通知，你幾月幾號有時間，做幾桌飯，想來的提前預定，多好。就你那手藝，吃一回想兩回，環境又好，不愁沒顧客，不認識的顧客可檔次不夠還不讓來呢。”
楊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嗯，這個辦法不錯，就是你那裏都是住房，開不了幾桌。”
楊平那張紙畫畫地形：“你看，這西廂房樓上樓下的能開七八桌，正房，東廂房，後罩房不讓進。萬一以後你想做大，就在這三麵房頂加裝玻璃穹頂，這樣中間的空地就是大廳，再開十來桌都夠。就看你願意不願意了。”
楊斌舍不得工作，主要還是懶散，想想點頭答應：“到時候看吧，先試試。”
楊平樂嗬，這也算授人以漁：“哥，那你先得給我安排時間，藏秘家具布藝進完，就算徹底拾掇好了，你就在藏秘給開幾桌，都是朋友，你也正好練練手，打打名聲。說真的，你要是一炮打響，三百平方挑空客廳的房子還真不是事兒。”
楊斌被慫恿得躍躍欲試：“那行，你到時候給我說，我看著買料，你的廚房還得收拾吧，家用的廚房開館子不行。”
“這個你放心，藏秘光廚房就有三個，其中一個是大夥房，當初設計的時候就是按開館子的標準走的。”楊平為自己當初明智的決定鼓掌。
哥倆聊的時間不短了，楊楊斌看看時間，要回去：“我的走了，複合弓你留著，明天我夜班，白天看有時間去藏秘試試槍。”
楊平把幾把槍都裝進箱子，站起來點頭：“行啊，對了，你把這個海紋石骷髏頭拿去玩，我這人東西太多，玩不過來。”
“我不要，喜歡我自己就買了，”楊斌擺擺手，“你看臭寶寫作業吧。”
“誒誒，你拿著，我這兒真是多，你看這幾樣你都沒見過，”楊平從架子上取下唇宮圖的海派玉雕，國色天香還有小憩，“絕吧？我總不能皮帶上掛四五個把件，你就當給我幫幫忙，那個骷髏頭你不要你就在這裏麵挑一樣。”
楊斌的審美觀還是和楊平靠得挺近，最後把國色天香拿走了，楊平還叮囑：“哥，這可是海派大師的作品，不是和田玉，是新奸g的彩玉，唯有牡丹真國色嘛，回去帶我問嫂子磊磊好。”
臭寶寫完作業跑出來：“大伯，你要走了啊，磊磊的自行車買了沒有？”
楊斌笑著揉揉臭寶的頭：“買了啊，還是你爸給介紹的，到時候你要照顧磊磊，他可沒你有經驗。我走了再見。”
“那是肯定，”臭寶得意，“大伯再見。”
楊平給臭寶檢查完作業簽字，讓臭寶上網和他媽媽聊一會兒，接著讓臭寶洗漱，安排睡下。自己點根煙，躺在床上，拿出手機給顧菁發短信，問問睡了沒。
不一會兒電話打過來，顧菁躲在被窩裏小聲：“喂，你還沒睡呀。”
楊平嗬嗬笑：“我剛讓臭寶睡下，你呢，家裏消停沒？”
顧菁現在有點兒中學生早戀的感覺，吃吃笑：“我怕被我媽聽見，嘿嘿，現在家裏消停了，該我爸不消停了，他今天拿著那把扇子巡回展出了一天，回來就累得洗洗睡了。”
“那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啊？”楊平熄掉煙，刨根問底兒。
“當然高興了，還誇阿布姐呢，說人家公司麵子大，什麽藏品都有。”合著這全替別人落人情了，不過也算不錯，沒落在外邊兒。
“你明天能出來不，晚上請你和臭寶吃飯，正好你把吉姆尼開回去。”這個借口不錯，楊平為自己的急智感到自豪。
“好的，那我下午就跑出來，你要陪我。”顧菁心裏滿是幸福，快要溢出來。
掛了電話，楊平閉上眼睛，唉，匆忙的一天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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