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關係(原三寸陽光)
激烈的搏擊之後,樂霓累的躺倒在地,12歲的她已經是個很厲害的搏擊高手,沒辦法,誰讓她成天跟這些人在一起呢。
“k仔什麽時候回來?”樂霓喘著氣問一旁的張小龍。
張小龍就是今天樂霓的陪練,這小妮子這兩年功夫可是突飛猛進,用花姐的話說,她就是天生練武的料,還有一點,現在她可是越來越有個性了,除了k,沒人能讓她服氣。
“應該到了吧。”張小龍同樣喘息著說。整整陪她練了4個小時,他容易嗎?
訓練室門口,某人雙手抱胸已經站了很長時間。
樂霓突然覺得有人在看她,轉頭一看就見剛剛還說著的人就站在門口。“k仔,你回來啦。”說著就朝他撲去,歡喜的語氣感染了周圍的人。
“嗯。”k回答完就迎上樂霓的小拳頭。
又是兩招死。樂霓撇撇嘴,“今天不算,我和龍仔已經練了4個小時,我沒發揮出水準。”
k笑,“隨時奉陪。”
樂霓開心的跑過死死地勒住他的腰。
木菱見此不由皺眉,“你的傷怎麽樣了?”這次瑞士之行是她和k一起去的,隻不過後來他們被人跟蹤,他才讓她先回來。
樂霓一聽,趕忙放開手,“我碰到你的傷口了麽?”
“沒事,小傷。”
“讓小龍幫你看看。”木菱不相信,k每次受傷都說沒事,兩年前去救伊果,差點炸死回來他也說沒事,結果整整昏迷了一個星期。他這兩年越發的沉默,每每一個人悶在房間裏喝的昏天暗地,用酒來麻痹自己,他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看著他們這些人心疼。
k換了個話題,“國議院的人開始行動,吳驥不會坐視不理,過不了多久他還會讓我去瑞士。”
“在瑞士跟蹤我們的人是國議院派的?”木菱問。
“嗯。”
“他們知道你的身份?”木菱不擔心自己的身份暴露,因為早在兩年前‘她’就已經被白雷殺死了。
“雖然我們易了容,但我的身份他們很容易猜到。”
張小龍摸了摸下巴,難掩臉上的興奮,“我們的行動就要提前了?”
k嘴角勾起,“叫花姐和阿德做好準備。”說完轉身回自己的房間。
木菱看著他的背影,與張小龍對視一眼,無奈的歎了口氣。除了伊果,她想沒有人能解救他。
浴室裏,他將纏在肩上的紗布解開,打開抽屜從裏麵拿出消毒液、碘酒、紗布和消炎藥,他的傷在右後肩,由於沒有及時取出子彈,現在傷口有點發炎。將整瓶消毒液倒在傷口上,疼痛襲來,他沒有哼一聲。
等重新包紮好傷口,k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陰暗的牢房,發臭的空氣,不成人樣的屍體,畫麵在眼前一一閃現,最後定格在角落的一具女屍身上,k猛然驚醒坐了起來,滿頭的冷汗。
k雙眼空洞的看著四周,最後回過神重重地又倒在床上,又是這個夢。這兩年來他一直做這同樣的夢,神經從來沒有一刻放鬆過,除了…….
在瑞士遇到的那個女人,雖然他不知道她的容貌,但她有和她相似的雙眼,遇到她的那一晚他睡了這兩年來唯一的好覺。
私人飛機上,柯佩仔細地看著手中的資料。
南鱗國的政局這兩年越來越混亂,吳驥在與昆巴合作毀了文海的毒窩後重新回到複議院總理的職位,但現實並沒有朝預料的方向發展,國議院在內訌了幾個月的時間後變得出奇團結,吳驥失去了趁勝追擊的最好機會,雖然得到了昆巴的支持,但他提供的軍火始終沒讓昆巴滿意,所以一拖再拖,成就了現在兩大陣營對立的局麵。
由於政治的不穩,南鱗國近年的經濟開始出現蕭條的趨勢,犯罪率更是創了曆史新高,社會動蕩不安。
將手上的資料合上,上麵的內容跟她了解到的差不多。“拉瓦朋先生想要吳驥提供什麽軍火呢?”柯佩一針見血的說出這次到南鱗的目的。
昆巴抬起杯紅酒嗅了嗅味道又晃了兩下,“你總是讓我吃驚,”抬眼,一臉戲謔的看著她,“這次到南鱗一定會遇到你的舊情人,我很期待,你們會怎麽樣呢?”
早就知道他查過自己,柯佩神色不變。“您是擔心我會出賣您?”
“我知道你不會。”昆巴呷了一口紅酒,“兩年前我見過k一次,知道我為什麽能找到文海的毒窩嗎?嗬嗬,是k提供的地形圖。”
柯佩微微一笑,“您想說什麽呢?”
“我隻是覺得這難道是天意?”
“他們提供地形圖,您出兵,合情合理。”
昆巴嘖了一聲,“當年一個自稱是安全局技術員的女人大膽的通過視頻揭露了‘黑皮書’的真相,文海成為黑白兩道的公敵,不到半天時間就查到了他的藏身之處,而k幾乎在同一時間找到我希望我派兵,還給了我地形圖。當時我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對,但現在想想,我怎麽有種被人下套的感覺呢?”
這話給柯佩不小的衝擊,那個自稱安全局技術員又知道‘黑皮書’內幕的女人難道是木菱?她還好嗎?還有……那個人,到底是怎麽回事?柯佩有些心煩意亂,麵上還是保持著一貫的微笑。
“世界上巧合的事情何其多,我看是您多想了。”
昆巴點點頭,“也許吧。”
柯佩把頭轉向窗邊,兩千尺的高空下,縮小版的南鱗國清晰可見,這個她奉獻了一切卻把她拋棄的國家,她回來了,那些欠了她的人,她回來了。
私人飛機場裏,幾輛黑色的轎車停在跑道旁,十多個黑衣人嚴肅地站在轎車邊,飛機在跑道上慢慢滑行,從其中一輛轎車中出來一個中年男人,這個中年男人就是吳驥,今天他親自來接昆巴。
下飛機之前,昆巴特意回頭對柯佩說:“準備好了嗎?”
柯佩恭敬道:“是。”
昆巴笑了笑沒說什麽,率先走向機門,柯佩緊隨其後。
“哈哈哈,歡迎歡迎。”張珂熱情地張開雙手抱了抱昆巴,接著引他到吳驥麵前。
“吳先生,好久不見。”昆巴有禮的跟吳驥握了握手。
“歡迎你到南鱗。”吳驥的眼睛撇了眼站在昆巴後麵的柯佩。
“這是我的助理。”昆巴介紹道。
也難怪吳驥奇怪,與昆巴接觸那麽久,他還是第一次見他身邊有女助理。
柯佩看了昆巴一眼,對他恭敬行禮。
張珂走上來笑道:“別站在這裏吹風了,坐了那麽久飛機拉瓦朋先生肯定也累了,先回酒店,晚上我們為你接風洗塵。”
柯佩的房間就在昆巴的隔壁,簡單洗了個澡,穿著浴袍的她給自己到了杯酒,站在70層的落地窗邊俯視這個城市。
敲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柯佩沒有回頭,“進來吧,門沒鎖。”
門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你是誰?”深沉的男聲響起,如此熟悉。
柯佩有一瞬間的僵硬,她緩緩回頭看著套間門口的那個男人。萬萬沒有想到他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麵。本該給她送今晚禮服的服務員沒有出現,他卻在出現在這裏。
看到k看見自己愣住的樣子,柯佩心裏冷笑。兩人不知道對視了多久,最後還是柯佩打破了這奇怪的情形。
“你又是誰?”
冷清的語氣讓k清醒,強壓下心裏的波瀾,他這才注意到柯佩利落的短發還在滴著水,全身隻穿著件鬆鬆垮垮的浴袍,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雪白的乳//溝,抬著一杯紅酒光著腳丫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眉頭皺了皺,他似乎很看不慣這個女人。
k又轉眼看了看房間其他地方,全是女人用的東西,看來是他進錯房間了。
“抱歉。”k冷冷地丟下兩個字轉身想出房間。
“柯佩,你的房門為什麽開著,你也不怕……”昆巴的話在看見k時停下了,一本正經又他略帶驚訝的問:“k,你怎麽在柯佩的房間,你們認識?”
英勇神武的k被這話問住了,下麵的人明明告訴他昆巴的房間號是2206,他怎麽知道是這個女人住在這裏。
昆巴出現的時候柯佩就明白這始作俑者是誰了,可憐k還以為是手下的人弄錯了。
k剛想說話就聽見柯佩冷冷的聲音再次響起。“不認識。你們打算在這裏待多久?”
昆巴沒有看到好戲有些煽煽然,被人下逐客令也不好再繼續下去。“我們回我房間再說吧。”
k點點頭,走到房門的時候他又回頭看了柯佩一眼,隻看到她的背影。
房門關上後,柯佩坐到大床上,把酒杯裏的紅酒一口喝完以此來掩飾內心的不平。雖然早就做好準備,可見到他以後,她的心還是不受控製的疼痛。兩年的時間還是不能讓她忘記他曾經做過的一切。
才見一麵就這樣,那麽以後她要怎麽辦?不行,她一定要將他推的遠遠的。
見麵了,見麵禮,他們終於見麵了~~~沒有驚豔的出場,不知你們是否滿意捏???